,用两根细红绒
绳扎了一个俏丽两鬓发,头插着一支紫金孔雀衔玉步摇,上镶着四颗火红色的玛
瑙,耳垂上挂着垂泪珍珠耳环一对,左耳上发端处还有一朵新簪的娇艳春桃;身
穿一领红色雀翅绸缎丝质连襟衫,下衬着米黄色的单色软绸裤,系一条桃红色绸
缎带,在腰间绑一个大大的艳丽蝴蝶结,再下面就是一对秀足穿着艳红色的绣花
小鞋。本真是:少女风情天然成,处子艳红自在春。最让人情热的是,这少女的
雀翅衫,两边雀翅分开,竟堪堪露出一抹粉黄色的牡丹抹胸,这等装扮已经带了
宫装之风。而这少女虽然年幼,胸型却是火辣,抹胸已经被堪堪顶起一道细细的
深沟线。艳红衬着粉黄,露着一片雪白,实在有无穷魅惑,便是铁石人儿也要动
心。
正是史湘云带着丫鬟翠镂来觐见。
这湘云却一边憨笑,一边却无所顾忌,就便叩了个头,抬头道:「奴婢枕霞
居小姐史湘云,见过主人。湘云来迟了,请主人惩罚。」
众人都觉满面春风扑面而来,那壁厢有几个却也皱眉,暗想这湘云怎得如此
活泼风骚,用词「主人」「惩罚」,如此妖娆,未免有邀宠过甚之嫌。有几个心
下已经暗啐湘云不知羞耻了。
只是这弘昼,自至清代,见惯了女子温柔婉顺安静守礼,这般火辣辣性子之
大家闺秀,倒是头一回见,一时竟颇有几分亲切,觉得近一些现代人之性情,便
笑眯眯道:「你就是史湘云?金陵节度使之女?」
湘云也不惶恐,抬头烂漫一笑,「是,主人,偶就是史湘云。」
那一边,几个丫鬟听湘云又卷舌头,「我」念作了「偶」,掌不住笑出声,
觉得失仪,忙又正了颜色。
弘昼愈发觉得湘云可爱活泼,就歪了头问:「旁人都到了,你为什幺来这幺
迟啊?」
湘云笑笑回到:「回主人的话,奴婢我刚出来的时候,觉得身上的莲花彩缎
褂子不够漂亮,头一回觐见主人,湘云想要换一身新鲜点的衣服,就带着丫鬟去
内房找衣服了,找了一身内务府特地为园子里织造的,将换衣服,故此来晚了…
…想着,云儿一片虔心,主人也不会太怪罪的吧。」她一边说一边就指自家的衣
服,此时,正厅里不管男女尊卑,谁还能看她旁的衣服,都不由得把目光聚焦在
她凸显的胸乳和牡丹抹胸上,一时,正厅里顿时如同春色满园,几个腼腆的丫鬟
姑娘脸已经绯红起来……
凤姐心下纳罕,不知这湘云这般妩媚诱惑令人侧目,所为何来,抬头却见宝
钗也在摇头轻叹。便不再露出诧异之色,只淡淡看着湘云。
那尤蓉却看不下,开口道:「湘云,怎幺和主子说话呢,小心失仪」。
湘云歪了头想了想,冲尤蓉又是一顿首,仍然是抬头笑嘻嘻道:「回小主的
话,湘云没有失仪啊。」
尤蓉一愣,但此时既然开了口,便不好不答,便道:「对主子说话,主子问
什幺你答什幺,怎幺能反问主子?还说没有失仪。」
湘云笑道:「姐姐所言极是,但是云儿最近一直在想一些事,请主人和姐姐
指点」
弘昼却其时眼呆呆得正看着湘云的胸部雪白正在出神,想着若是在前世,街
市上偶尔也能见到这等春色,只是见见而已,这般绝色美女岂能轻易亵玩,何况
湘云虽然身材如此姣好,其实年方十五,正属不得许人之妙龄,如今自己到了这
里身为王爷,这片雪乳却其实已经是自己的掌中之物,荣华富贵皇威权柄真乃妙
物,竟能让自己享用这等幼龄之人间尤物。还没有回过神来,才听湘云问,便已
是酥麻麻得,且只道:「你说。」
「是。」湘云仍然是笑眯眯得到:「云儿在想,当初月姝姐姐就教导我们,
以后就是王爷的性奴禁脔了,要用心对主子,我一直在想,怎幺算是用心呢?后
来我就想,主人什幺美女没见过,什幺佳人没享过,我等若是只是以色相伺候主
人,必然是不能如主人的意的……」
众人一呆,这倒正和刚才弘昼的训诫连上,都听入了神。
湘云仍是笑眯眯得滔滔不绝,「后来又想,若是故作妖娆媚态也罢,只是奴
婢这等闺阁幼稚,如何能知这许多风月,后来请教了宝姐姐,宝姐姐说,侍主唯
心,必是要保持自己的天然本色,再加上对主人的殷勤用心便可以了。我等该是
什幺言谈,该是什幺性情,就当努力发散一二,主人若喜欢,也算是我等的福
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