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满头乌黑秀发。半晌才说:「小钗儿伺候的本王真舒服。」
宝钗终究是宝钗,见王爷又恢复了正常语调,忙又敛容答道:「是……这是
宝钗之福气。」
弘昼见她如此娴淑,想着自己将她如此泄欲,又偏偏要夺她贞洁,辱她身
子,不仅有些歉意,便道:「陪本王起来用午膳,晚上本王留下来可好?」
宝钗却挣扎着起身,就在床上裸着身体微微一个半礼道:「主人……宝钗有
一事求主人。」
弘昼笑道:「哦?什幺事只管说。」
宝钗道:「本不敢过问主子行止,只是求主人晚上……晚上能否思量一下…
…去缀锦楼留宿。」
弘昼一笑问道:「为何啊?」
宝钗道:「主人……您进园子已经几次了……还封了熙凤姐姐妃子的位份…
…可是……却尚未留宿缀锦楼。主人……这样长久了,终究园子里有口风不好。
熙凤姐姐主持园子里的事务,主人既然许之,还望主人怜爱。更何况,熙凤姐姐
容貌出众,必然……必然能让主人尽兴的。」
弘昼低头想了片刻,叹道:「你说得很是。本王今日便去缀锦楼就是了。凤
丫头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本王也不能亏待了你,不仅因为你美,亦不仅因为本王
尽了兴,还因你娴淑知礼,既在本王身上用心,也记挂着园子里大局,就传口
谕,封你为小主,并赐号淑,今后就和云儿一样位份了。」
宝钗忙谢恩,弘昼又将其摸玩淫弄一番不题。
话说弘昼又在园子里住了四日,这四日无事,竟是淫乐不止,头一日便宿在
缀锦楼享用了王熙凤,那王熙凤已经晋位为妃子,但是园子里都传是用她理事,
谁想弘昼终于临幸她,她自然也用尽心意侍奉,果然是园子里一等一的少妇,论
身子妩媚成熟,妖娆动人,更在可卿之上。弘昼是夜竟然在熙凤身上连射数次。
平儿来了红未曾参与,倒是熙凤另一个贴身丫鬟小红,也一并侍奉,破了贞
洁。
弘昼竟似特别喜欢凤姐的身子,第二天白天竟然连请安都免了,尽只在在缀
锦楼宣了一天的淫。晚上才移居天香楼去看可卿。是夜宿了可卿。弘昼竟是有兴
致,第二天早起,在天香楼里又只管用了的瑞珠的幼女身子。第三天又宿蘅芜苑
奸玩宝钗。第四天到底再也拖延不得,只得离了园子去詹事府议事。临走时,唤
凤姐、可卿、宝钗、湘云、尤蓉来,叮嘱了几句。五女送弘昼出园子,远望无尘
才归。
却说这一日热似一日,园子里姑娘们都已换上了夏装,内务府讨好弘昼,除
了日常供给,尽拣些绝色的内宫衣衫、珍的房中读物,难得的催情香料来给园
子里头。自然也少不得寻些稀奇的女儿家玩物来取悦园中女子。
这一日,内务府送来一批夏扇,九柄是北疆冰蝉丝的,凤妃便分赐了可卿,
尤蓉,湘云,宝钗,黛玉,迎春,探春,李纨。另有一批如意丝等而次之的,就
分给了园里诸人,有名分的俱有,连那无名分的也有几个能得着的。这妙玉是出
家人不以为意,那尤二姐生性恬淡不与人争竞,只那三姐却年少暴脾气,少不得
去可卿这里抱怨。可卿晌午便去凤姐处言语,凤姐也只好言相劝,另赠了二姐,
三姐各几幅衣衫也就罢了。
却说午后袭人来领了六柄如意丝扇子,提了扇子谢了凤妃,便要回怡红院。
因天气炎热,便不想走正路,抄着小道走到翠嶂假山之中,那一丛假山中多
有槐树遮阴,便省了暑热,只是其间乱石丛丛,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
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不免有些阴森。
袭人正在快步前行,却听得前面有女子哭泣之声,再细听,竟有人语。便多
了心机,静步走上前去,依在一座穿心怪石后一看,迎面曲径石边,竟然有两个
女子在那里私语,一个哭得眼圈都已经红了的却是尤三姐,一旁似乎在安慰她的
竟然是园子中的红人情妃秦可卿。
却听情妃只劝道:「好妹妹,你可万万不要再哭了……这若被他人知道看
见,可了不得……」
三姐却是抽泣道:「我只是想不明白……族中获罪……岂有这般牵连外人得
道理……他有什幺罪?竟然也要被官家封了屋子,夺了家产。」
情妃忙掩住三姐之口,四下张望无人才道:「妹妹……姐姐是过来人……好
好劝你一句……如今家是没了,族人获罪,都在生死难明之间,那人虽然只是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