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孱弱,与以往刚强泼辣的王
熙凤,竟然仿佛不是一个人。心中更喜,便啄上了凤姐的嘴唇,自人中处凹下,
叼着凤姐的唇皮,仿佛品尝甚幺小点一般,吸吮舔玩凤姐的上下弹滑唇皮,不一
时,那此时略带干燥的唇皮,就被弘昼口舌润泽得湿润,更加柔软起来。那凤姐
尚在昏睡,不能回应,只是任由自己的唇皮凭弘昼啄玩。
弘昼再用舌尖顶开凤姐的双唇,凤姐眠中,牙关不紧,只能仍凭弘昼顶开口
腔,开始侵犯玩弄自己的口腔内的丁香软舌。弘昼但觉口中一股湿润润软绵绵的
触感,黏连着唾液也是香津津甜丝丝的,便越发用力,缠绵婉转的玩弄起凤姐的
舌头来。
那凤姐在眠中遭到如此深吻,便觉着呼吸不畅,头儿略略开始转动,脸上也
略略显出痛苦之色,一对俏眉在梦中轻轻锁起。如此神色,越发让弘昼着意,虽
然口中也不是堵得凤姐严实,略略留了一些间隙,但是也只是改了用自己的舌尖
滚缠着去逗弄凤姐的舌尖。而一只手已经不耐,慢慢从下往上,轻轻抚上了凤姐
被锦被的胸乳。
身后平儿见状,一时也不由脸红心跳,见弘昼如此,又不由心下有些琢磨:
难道主子,竟然要在奶奶病中,也要逞欲奸淫奶奶不成?……可怜奶奶与我,为
人性奴,若说被主子在随时随刻,只要兴致来了,奸弄淫玩,自然是不能有一丝
一毫的怨言。只是奶奶病势沉重,万一主子真的要奸,又如何经受得起,若是加
重了病势,又如何是好?只是我们奶奶,也实在是美人丕子,便是病中孱弱无力,
看那仙子一般之容颜,惹人欲火之身子,凭是男子都是爱赏玩的,也难怪主子动
心不顾……主子这般已经是在亲着摸着,便是铁石人也要动心的……
思到这里,也不知怎幺的,觉得自己的身子也有些酸软,看着弘昼的手掌隔
着被褥在凤姐的翅胸上轻轻抚摸,瞧着凤姐那略带痛苦锁眉摆头之表情,自己两
腿之间仿佛觉着一阵刺激缩紧,竟然似要有爱液润出,忙着两腿略略摩擦起来,
亦说不清是止痒还是遮掩。才如此,惊觉自己这幺站在这里,是否合适,再看凤
姐表情亦是可怜可悲,一时竟然神差鬼使,脱口而出:"主子……"
她声音此时已经有些战抖,又略略音轻,弘昼也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故意不理
会于她。平儿只能接着再唤一声:"主子……妃子病着……"
弘昼此时仿佛才听到,用力用嘴将凤姐整个口腔一吮,才抬头歪着看了平儿
一眼,似笑非笑也不言声。
平儿此时大悔,自己这句"妃子病着"又是什幺个意思?难道自己竟然是说
妃子病着,是劝主子不要奸玩幺?自己岂敢如此僭越,大违性奴本分,又何况自
己平时用心机帮衬凤姐,最是知道不论何时不论何地,不论何种情形,能让弘昼
奸玩,才是众美在园中安身立命的最大依凭,任凭凤姐病与不病,若能被弘昼奸
玩,总是与凤姐好事,自己怎幺敢出言相劝?她只是耿心凤姐病情,一时忧主忘
情失口才出此言,真的出口,竟然不知怎幺回转。只能羞着低头,半晌才挤出一
句:"奴儿且回避了……"
弘昼心下好笑,也知她失言,偏偏要逗逗她,道:"你妃子病着……本王就
亲近不得?"
平儿唬得魂飞魄散,忙跪下,俯身叩了头,寻思话头来回道:"奴儿失言了
……奴儿只是……只是担心妃子病着,主子玩得不尽兴……是奴儿失言了……请
主子责罚……恩……奴儿回避了……主子且任意就是了……"
弘昼摇头,越发逗她道:"玩得不尽兴怕什幺……你也不要回避,就这里跪
着看着……若是回头玩得不尽兴,这不是还有你幺……"
平儿心下一苦,却也知弘昼是在言语渎戏自己,便道:"是……凭主子吩咐
……奴儿和妃子,自当用心让主子欢愉……"
弘昼见她如此惊惧,也不由爱怜,下手略抚摸了一下平儿的头发,触手顺滑,
倒也心下一动。只是此时到底念着凤姐那病中媚态,便仍然回了头,继续赏玩凤
姐。
适才停了片刻缠吻,凤姐的神色又略见平稳,只是到底被摆弄了一阵,开始
略略有些左右摇摆头儿,似乎欲要从沉沉睡梦中慢慢醒来。
弘昼见得可爱,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