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觉得心下酸楚,五内郁结,鼻子
一酸,眼眶儿一红,泪珠就再也忍耐不住,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从两腮滚落,口
音也含糊起来,到底是怕着弘昼怪罪,断断续续只得忍辱说完:「仍然是……主
子的玩物……主子尚未……呜呜……尚未……呜呜呜……尚未用过……不许迎儿
自尽。」
可卿心下也是幽幽一叹,她虽然生就得风流体格云月性情,心下却也知这迎
春木讷可怜安守本分与世无争,知她羞臊耻辱,未必就没有些些兔死狐悲之悯。
奈何可卿她如今心下就两条,一条是凡一百样,皆以用尽心思变着法子取悦
弘昼为先,凭得就是这条在园子里安身立足,擅作威福。
再一条,就是她亦有一幢难为人道之心思,她自十一、二岁上,在丫鬟瑞珠
伺候自己花池沐浴之时,便觉着自己有些个别样的不妥,只是她亦自小受礼法教
养,岂敢涉及他念,逐渐年长,后又嫁入贾府,更是如何能有半分思及这等伤风
败俗大坏人伦之事,每每念及,也是脸红心跳,心下斥责自己不已,亦不过永昼
烦烦,长夜郁郁罢了;然而自从被圈入园子,一朝沦为弘昼之奴,竟然被月姝一
句,「可以依着尊卑,唤下位者来女女欢好伺候……一样可以当做性奴禁脔来使
唤……」竟然说中了心下最深处之事,自此食髓知味,昼夜亦可安慰自己,自己
这等风月事儿,不过是依着弘昼吩咐,被逼为人性奴守着规矩依着性奴本分做些
「花样儿」来供主子淫乐罢了,其实却是深陷其中,乐不思蜀,只觉着如今在园
子里,能凭着弘昼赋予之威权,在其他水灵灵娇嫩嫩羞答答软绵绵香喷喷的一众
可爱的女孩子身上,缠绵爱抚,水乳交融,吞吐相触,云雨尽欢,实在是人世间
再无二之美事,再不想竟然人生际遇,心中之所想,能发泄得这等淋漓尽致,若
是能再淫辱,逼迫,玩弄到一众女孩子生死缠绵,羞愤依偎,愧悔交织,更是让
自己说不尽的如登极乐,实在是觉着如今在园子里做自己的「情妃子」,实在比
往日做贾府的「小蓉大奶奶」要快活千倍万倍。
故此,白日里,弘昼也不知怎生的兴头起了,要奸弄自己的后肛,自己只得
含泪忍辱,淫词荡语的承受了,让弘昼将自己的后门开的雪里花绵,少不得五分
羞耻五分温柔让弘昼尽兴逞欲泄身,待到兴尽,弘昼和自己闲聊,说要审问审问
迎春身为贾府深闺二小姐,如何已经失身非处女之事,心下就有计较,她却料定
弘昼虽难免有怜香惜玉之心,到底是以将众女为性奴禁脔为先,更何况迎春姿色
宠爱,都远不如自己,凭着一时荡漾之心,淫耻之意,更有两分压制凤姐之念
头,就要弘昼,「何不唤二妹妹来这里……让情儿来审……」
果然弘昼见她眼神迷离举止风骚,便是心动,就应承了她。道不想弘昼却先
辱自己一番,命自己穿着新贡来的弹绵肚兜来让弘昼赏玩,自己又如何敢违逆弘
昼之意。才有了今日之事之景。
故此上,虽然略有几分愧意,亦知今日事已至此,且不言自己如何,到底至
少要让弘昼尽兴。故此再见迎春痛苦流泪,也只是笑着上前,竟然忍耐不住,将
鼻子尖凑到了迎春的脸庞上,口鼻中呼吸的气息,已经完全的扑到迎春的口鼻
边。
她口中声音虽然轻柔缠绵,却着意控制着声音,也要让弘昼听到才好:「二
妹妹……你今日却要乖乖的……才是……」
迎春再是愚笨,此时已明白了八九分,知道今日想来无幸,必然是要被弘昼
用些花样来奸污凌辱一番,既然连连说着要「好好答对」,想来是要让自己亲口
说些淫意话儿满足弘昼之心,她却并不敢犟,却不知自己该如何举动,只呆呆得
看着可卿,半晌才咬牙,竟然逼迫着自己说着挠人心肺的话头来,「迎儿不敢不
乖乖的……只是迎儿不懂,凭情妃姐姐只管教训迎儿就是了……」
可卿咯咯一笑,上前扶着迎春的臂膀,将迎春的身子慢慢端起,自己也随着
慢慢起来,却拉扯着迎春一起上前几步,但觉搀扶着的迎春已经软软绵绵,仿佛
要化了一般,待到近前几步,就身儿就凑在弘昼面前,再扶着迎春跪了,自己也
顺势跪了下去。一左一右两女就跪在弘昼两条大腿边,便如同两只小猫儿依偎着
主人一般无二。
弘昼饶有兴致的低头一瞧,膝下两个美人儿,堪堪跪着,只是迎春身上便如
同筛糠一般起伏战抖,此时跪得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