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型也已经渐渐被雨水浇打得,紧贴清晰半透秀色起来,这一对香笋玉峰被
湿润的衣衫包裹,上半球点点滴滴雨水滋润,渐渐见其峰峦起伏,贴紧处仿佛能
清晰可见两颗莲花乳豆慢慢凸起顶得衣衫张扬,这乳型虽不巨,但是"卍"字佛
衣遮盖之下,凄风苦雨摧残之中,这一片人间最是香腻的媚肉,两颗凡俗里最是
淫羞之红珠,却偏偏最是耀眼夺目,形成的鲜明反差,更是添得几分摄魂夺魄之
淫意。
弘昼一时雨中赏此人间尤物沾湿之色,几乎就要难以忍耐,就想不顾一切,
亦不念甚幺雨地露天风冷,雨地湿滑,青石泥泞,黄花残败,就这在院子里,将
这如此魅惑之小女尼儿,就一把按到在地,哪管她喜怒哀怨,哪理会她羞耻屈辱,
更不论佛音戒律,只管扯去这一身早已沾湿之罗衫,剥落这已是挑逗淫心之佛衣,
就口儿品尝品尝其一身必然是难得的香羞美肉,直挺挺将自己的龙根巨阳,插入
这少女的最私密羞耻处,偏偏要采得她这童贞初红,特特要奸得她这佛前侍女。
只是想着这等色淫浪荡之事也就罢了,弘昼早已深知风月,如今更爱慢慢品
香弄玉,并不急色胡为,他又到底是聪明之人,听她答话,却似乎话里有话,虽
称自己为"主子",却仍然是自称为"贫尼",想着今日之事左右有些异样,更
想着凭这女孩子是不是修行之人,总是自己案上羊羔,胯下脔臣,倒不急着行那
等事,只笑笑接着话茬道:"……听你说来,倒是为了扰了我的兴致……那倒也
不假……林丫头也罢……你也罢……本来就是伺候本王之奴,若是本王兴致来了,
自然是要奸你们的身子取乐……若是病了不能来承欢伺候,难免扫兴……自然不
便……"
妙玉本来矜持身份,虽然言辞恭谨,却冷冷自若昆仑雪莲一般,听弘昼如此
说,一时倒不知该怎幺答话,她也知此时风雨之中,自己观瞻不雅,此时自己身
形曼妙皆现,必然是羞耻万分,只是今日她来这顾恩殿里"请罪",实则已经做
好了不能全身而退之心理准备,就想透了难免遭主人奸玩身子玷污贞洁,辱没自
己这一世清白,越是如此,举止偏偏要守礼,言语自然要冷峻,亦是下意识要维
护得自己几分孤傲自尊之心念。只这弘昼如此大咧咧的说出这等霸道淫色之"你
也罢""自然要奸你们的身子取乐"之道理来,她虽孤傲乖僻,其实毕竟是不涉红
尘之少女,顿时不由得羞恼得满脸通红,苍白玉颜上倒泛起一片红潮来,身子也
开始气恼得战抖起来,勉强才能收拾神色仪态,口中只咬碎玉牙,切齿答了个"
是".
却听弘昼哈哈一笑道:"这便是你的罪?"接着慢慢低头弯腰侧身下去,凑
近妙玉,身后的秀鸾忙将纸伞移位遮挡。弘昼伸出左手,用两根指尖微微前探,
触及到妙玉那尖俏冰凉的下巴,指尖一片滑稽柔软,竟然仿佛有奇香扑鼻而来,
不由心下一荡,再慢慢既挑逗又霸道得将妙玉的玉颏抬起。这妙玉孤洁自诩,此
时无奈只得忍羞顺从仰面视主,将秀美娇媚的五官对着弘昼。才逼视得片刻,到
底还是觉着羞了,将目光躲闪,再不敢直视弘昼,只能将眼帘微微下垂,许是为
了遮掩羞辱之意,口中搜寻着话来胡乱答对道:"是,林姑娘并非有意回避主子,
实在是病得沉了……这却都是贫尼的不是……若是扫了主子的兴致……自然是罪
过。只是若主子责怨了林姑娘,岂非是贫尼唐突所致,但求主子不要嗔怒于她
……只管……惩戒贫尼就是了……"她本来是鼓足勇气才来此地,奈何到底世事
经验不足,被弘昼微微言语一逗,已经是慌乱,说到末一句,已然是细若蚊声难
以听闻。
弘昼却摇摇头,似乎是只管在继续欣赏妙玉的身姿颜色,半晌才凑上前去,
仿佛要凑近妙玉的耳边,那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妙玉惊惶得几乎闪躲,到底忍耐
了,却听弘昼在自己耳边仿佛是挑逗一般问道:"那你说……扫了我的兴……该
怎幺惩罚你呢?"
妙玉心下一苦,紧咬玉齿,悲声道:"贫尼无状……凭主子发落,便是死罪
也只得认了……"
弘昼几乎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