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来,抬眼更瞧妙玉的身子,此时秀鸾之伞已经遮着二人,
只是适才风雨连绵,妙玉的身子早已经湿透了,身上那朵朵莲纹图案已经都贴着
肌肤,胸前那一对妙乳儿颤巍巍柔漾漾直挺挺在那里,用拱起的曲线和那头上两
颗微软颤抖的小肉豆而,哪里还有半分佛清禅冷,只是悠悠诉说着少女躯体的诱
人犯罪和美艳无方。他笑着,左手仍然托着妙玉的下巴,右手已经忍耐不住,伸
过去,轻轻在那胸前湿濡濡凸起的那一点上微微一触。
妙玉顿时如同被电着一般,但觉自己那少女妙胸上,传来一阵从未感觉过之
奇酸异麻,虽然隔着衣衫轻轻一触,却到底是自己人生次被男子辱及乳房,
一时羞愤得几乎欲要死去,想到若是等会子,不知有多少凌辱奸玩、亵渎污弄等
着自己这纯洁无暇、珍贵贞洁的胸前妙乳,几乎就要落荒而逃。只是她到底灵台
尚有一丝清明,自己今日又所为何来,究竟世界虽大,并无自己可逃之方,可躲
之处。死命得咬着嘴唇,将阵阵耻辱羞涩,咬牙切齿得忍耐住,还要死命忍耐着
自己将身子后缩的冲动。生生将身子把持住,任凭弘昼轻薄。
却见弘昼也未曾继续动作,只是似笑非笑道:"死?你也罢、林丫头也罢,
都是性奴身份,本王泄欲玩弄之禁脔,既为奴,论礼论情论法,都只有用女子身
体来让本王玩弄狎亵,换些许本王的快感来尽本分赎罪孽,人世间才有立足之地,
岂有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难道要罚罪,只有一个死字?……你既然说是你惹得
林丫头病了,扫了本王的兴致,此时又来请罪,自然是要乖乖用这身子让本王淫
乐上一番才是了?……"
妙玉虽然怪癖,奈何到底本来只是二九女娇,凭佛经青灯洗沐心绪,到底是
少女情怀,今日虽然早已有了失身丧贞,遭辱被奸的想头,之此时被弘昼半是挑
逗半是恫吓,到底心下凄苦羞耻,五内一酸,眼泪顿时止不住了,自美瞳明目中
就堪堪流淌了下来,脸上顿时分不清雨水泪水,漫漫皆是波痕,身子更是惊慌得
阵阵战抖,玉唇勉强动了动,忍耐不住慌乱之心,抗拒哀求道:"主子……贫尼
是佛前修行之人,蒲柳之质,卑贱之躯,命犯华盖,才寄托菩萨莲座之下……"
弘昼听她说得楚楚可怜,奈何此时说甚幺"佛前修行""菩萨莲座"尽是推托,
却更增禁忌快感,他自持主人逗弄调戏女奴之身份,亦不顾前因后果,打断了她
的话头,只管没口子胡乱戏谑道:"什幺佛前修行?难道本王就奸不得?本王只
记得园子里收过性奴女眷,聊以慰藉本王罢了,不记得请过位菩萨啊?便是真请
过尊菩萨,既然进了园子……难道……本王就玩不得你这菩萨?"他口中胡扯只
管说着,心痒难耐,又伸过手去,这会却是隔着衣衫直接抚摸上了妙玉湿濡濡的
胸乳,这手上一触美肉,顿时觉得一片软滑温柔,便是他已经品过几多国色天香,
此时隔着湿淋淋的佛衣,能够抚摸玩弄这修行之女最是羞涩娇嫩之处,感受着指
尖的一片湿濡濡里兜着的肌里肉感,但觉那妙玉的乳儿之形态便如初春小笋一般,
圆润尖俏,虽然不是满怀脂腻,一手便能把玩,却向上倔强得尖尖翘起甚是挺拔,
其乳形果然是少女情怀,软妙无方,此时佛衣已经湿透,那娇嫩乳肉已经贴紧了
衣衫,每一触摸捏弄,便是软软得在指尖滑动,竟是说不尽的风流意浓。那乳豆
隔着湿透的衣衫,此时已经隐隐泛出红色,娇滴滴挺立起来仿佛就要破衣而出。
弘昼一时情动,更直接开始用三根手指转圈捏弄妙玉的乳头,隔着衣衫那一捏一
揉,顿时一种说硬不硬,说软不软的触感如同缠绵一般自指尖传递到心窝里舒服。
妙玉遭辱,但觉心下苦楚哀戚,胸前耻辱酸涩,那矜持了半日的仪态终于把
持下来,待到弘昼隔着衣衫捏弄自己的乳头,也不知是疼痛是羞辱,实在忍耐不
住,身子猛得一缩一躲,将乳房从弘昼的指掌中挣脱出来。她这一缩身,才想起
自己如此躲避主人猥亵玩弄,乃是不敬之罪。偷偷抬眼瞧弘昼一眼。却见弘昼只
是淡淡得盯着自己,一对眼中神色如有雷鸣电闪一般,虽不怒而自威,手却停留
在适才玩弄自己乳房的半空之中。不知怎得,竟然唬得心慌意乱,适才勉强支撑
的安静镇定已是荡然无存,慌乱中有些无所适从,心中一片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