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怯生生,仿佛
是群魔乱舞在扰乱自己心神方寸,但觉四下左右无处依靠,八荒六合皆是绝境,
也不知是思绪所致,还是下意识,竟然慌了手脚,只是将身子又向前一挺,竟然
将自己的一对湿衫裹遮下的胸乳,又乖乖送回到了弘昼尚停留在空中的手环之中。
这一躲一送,透着多少幼稚可怜,凄楚凌辱之快感,倒让弘昼不由得嘲讽一
笑,妙玉仿佛恢复了几份意识,顿时脸色惨白,如此情形,真恨不得自己立刻死
去,方能了却此间之辱,自己来到此处,本已存了献身之念,不想遭弘昼言语一
逗,便乱了方寸要躲闪,身子遭弘昼小小试探狎玩,躲闪之际,自然是少女矜持
吃耻,奈何却不合礼法身份,只是既然躲都躲了,居然受不得弘昼小小眼神逼迫,
就又乖乖得如此主动淫贱得将自己那从未让男子摸玩过的乳房,又"送"回弘昼
手中,这何等可笑,何等悲凉,何等耻辱,何等羞涩使人愈伤愈绝。
弘昼也是受用这小美人的惊惶之后的顺从,继续施展魔爪,只管享用衣衫之
下湿濡濡的乳肉触感,口中直道:"这便是了……便是菩萨的身子……也是本王
玩得,什幺修行不修行……恩……摸着倒是软和受用……,便是那林丫头一般道
理……什幺病了不病了,既然是性奴身份,病了……就可以不来承欢,让本王享
玩?……"
弘昼本是狎玩少女时口中乱言语,不想那妙玉却惊得睁开了适才因为羞耻而
紧闭的双目,忙不迭愈发将乳房蹭送上弘昼掌心,口中道:"主子……不要!林
姑娘……确实有病,她是喘咳病气,先天来带来的不足体弱……禁不起的……不
……主子……主子若此时定要林姑娘伺候,万一过了病气给主子,岂非真是弥天
大罪。"
弘昼本来只管受用,只等下一步继续奸辱玩弄这妙玉,听她如此紧张诉说,
不由心里一动,笑道:"你倒真有金兰义气,一心想着护持那林丫头……既如此,
这会子自然是用你的处子身子来伺候取乐……"
妙玉此时被弘昼已经是摸玩的浑身酸软,几乎就要瘫倒在地,几番忍耐到底
是无法阻止五内里传来的少女初次遭男子近身玩弄时的羞意,口鼻中已经开始娇
喘低吟,脑海中更是开始混沌起来……
话说原来这妙玉,本是苏州人氏,祖上也是读书仕宦之家。她自幼却是多病
体弱,叫有道行之人瞧了,却说命不许红尘富贵,买了许多替身皆不中用,到底
自受戒入了空门,方才好了。不想没几年,父母双亡,家族破败,便更是隔断红
尘,了却富贵,只随着师父同在京郊牟尼院住着,只是带发修行。这妙玉虽年幼,
却是经书禅机,诗词文章,样样通达。之后其师圆寂,临终遗言"衣食起居不宜
回乡。在此静居,后来自然有你的结果".十七岁上,荣国府为迎元妃省亲,要几
个清净修佛之人装点栊翠庵,才接她入府伺候,只是贾府知她向来骄傲,便还下
了个帖子道个"请"字。这等达官显宦眷族之中所谓府内修行,说是修佛,其实
便是卖身给了人家充点门面,寄人篱下,三餐一宿罢了,不过是借着佛祖自我安
慰,又仗着贾府诗书礼仪宽厚人家,自己同自己说一声身份自清净高贵,绝非人
家女婢,用人富贵给养不过是佛家用度罢了,其实也不过是青灯古佛了此花样年
华。不想才一年不到,贾府事变,内务宗人两府如狼似虎抄检宁荣二府,这等族
内豢养之女尼,哪里论得佛法人伦,只视为鹦鹉八哥一般,此时也不论佛俗,不
论尊卑,只瞧是既是年纪合适之女孩子,自然是一并圈入,为王府性奴,只供弘
昼有兴之时奸玩享用罢了。可怜这侯门千金小姐,连遭劫数,连青灯古佛下作个
修行了缘断俗之人也不得已,居然又沦为王府之性奴。小小年纪,花朵般人品,
神仙般作养,冰雪般纯美,如菩萨降世玄女临凡一般之肃穆洁净之人,居然一边
身着袈裟,口诵梵音,独对佛祖,轻掀经卷,朝参观音,夜点莲灯,居然一边要
随时等候着以这少女之身,行那羞耻之事,去取悦伺候王爷,真正是人间荒唐事,
倒分外令这修佛女尼百转千回,凌辱难堪。
这妙玉自胎里带来孤傲自矜,世上凡俗之人本自不放在眼里,习得几分禅宗
密意,又每多知诗书学问,常自言"男女之痴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