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不想弘昼上来,亦不是温文尔雅得接着亲吻自己,亦不是直接压上身子
来直取自己那秘境中的少女童贞。居然是如此不堪,用那肮脏之物,顶玩自己那
平日自己看来,也是美玉无方,纯洁无暇的少女胸乳。还用那丑恶之处,直接顶
着自己那羞人的乳头。一时不由哭得更甚。口中只是呜咽不堪"不……"后面的
字含含糊糊,亦辨不真切。
弘昼笑着只管胡乱用言语逗弄道"妙丫头,本王瞧你的手指甚美,本是要你
来用手掌先搓弄几番。你既不识趣,只好这幺弄你。你的奶儿虽也不错,形体上
固然不够丰腴,难得色泽雪白,还算柔软,只是不甚着力,却是也足意。怎幺?
你当真不用手来伺候?"
妙玉被弘昼早已经凌辱玩弄得没了心神,听弘昼这幺说,一时也分辨不得前
后是非,但觉实在是受不得弘昼那阴茎龟头每次一触碰自己乳头上,传来的那阵
阵酸软到心窝里的耻辱之意。竟然是神差鬼使一般,努力移动自己的手掌,去自
己的胸前摸索,套弄到了弘昼的阳具。才一触碰,但觉还是适才丑恶之物。奈何
事已至此,又如何能躲。只得用尽了心神,强行压制住心头欲仙欲死的耻辱,套
弄住了弘昼的阳具,开始慢慢移动小手,从下至上,给弘昼的阳具用手掌手指传
递去阵阵少女触碰的快感,和那一份屈服顺从的淫意。
才套弄得几下,弘昼果然舒爽不已,便停了点戳妙玉胸乳的动作,只顾闭目
享受从阳具上来的无边快乐,一边喝命道:"快些,紧些……"
妙玉也是如痴如醉,竟然听命加快了套弄的节奏,才几下,忽然神智竟然又
恢复了几分,心下一阵凄苦:这色王分明是淫污我至极点,亵玩我到分毫,尽然
说什幺用手伺候……可以免了辱我奶儿,我竟然如此容易着了魔道。难道此时我
用手去这等毫无节烈得侍奉他那物儿,等会子真的还能免我的奶儿遭他玩来?莫
说奶儿……难道等会子还能免了辱我那里……破了我伺候佛祖处子之贞操,分明
是他用那物件辱我胸乳,我再不挣扎顺从,终究是个被逼遭辱,不过身份拘着不
能反抗的地步,我尚有一丝尊严清白,他却诱逼我用手伺候,却分明是我主动求
淫,努力侍奉,尽显我性奴本分……这色王竟然连内心这一丝丝的清白也不留于
我,必要将我奸玩得心神俱醉方罢休。
想到这一层,她哭得愈发伤心,手上固然已经自暴自弃,不敢不继续顺着弘
昼的旨意,努力的上下套弄,用指尖和掌间的纹理去服侍伺候好弘昼那阳根,输
送阵阵快意,亦顺了弘昼的旨令,加了速度,加了紧意。口中却不知哪里来的一
阵凄苦勇气,竟然努力连贯成字句,求告起来:"主子,主子……贫尼既在园子
里苟且偷生,今日又来求罪……这处子身子、肌肤皮肉,主子若一定要……要奸
玩淫弄,身份使然,贫尼亦只能苟从,凭主子摆布发落,并不敢强逞……主子
……只管……呜呜,只管奸了贫尼就是了……为何定要……呜呜……定要这般折
辱贫尼,连分毫佛心禅念都不留给贫尼啊……"
她越说越哀,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快,弘昼只管受用,亦是气喘吁吁,只是弘
昼已经几经风月,颇知收敛之道,自然不急着一时射出,听她如此哀告,越发得
意,喘息道:"还贫尼贫尼……这大观园里,没有女尼,只有女奴……身子凭本
王玩?本王进园子天就说过了。你们的身子自然是本王的,但本王凤子龙孙,
难道还少几个女孩子身子来享用?不仅要身子,还要用心?你……在本王面前还
要装菩萨装龙女……哈哈……其实逗玩你这等女儿家也是别样快活。自然也是要
挠挠你的心,自然是本王怎幺快活怎幺玩?辱你快活便辱你,疼你快活便疼你,
只许本王自在受用,哪里有你讨价还价之地步……快些……再快些……"
妙玉此时万念俱灰,只想着能早早收场今日之辱,手上越发用心用力,指掌
间不用指导,只是搓揉纹理,上下连贯,偏偏她只是个闺阁处女,于着取悦男子
之道,能知多少,其实只是凭着少女那天生的诱惑力来激发弘昼的快乐罢了。几
番搓弄弘昼就是不射,她直到手掌都酸麻无力了亦是无可奈何。
弘昼其实也是刻意逗玩这少女,见她手上越来越乏力,知她无可奈何,看她
那妙奶儿阵阵乳波抖动,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