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觉得越发肮脏污浊,心中更加凄凉苦楚,只是这般仰面倒地之姿态,凭她是
处子不知男女风月,亦知自然是一副女子遭男子奸污玩弄最常见之顺从柔弱之态,
更是羞耻屈辱,她眼泪本已忍耐不住连绵如雨,不过是咬牙忍着哭音,此时更几
乎要哭出声来。
弘昼一把抢上,俯身几乎要凑到妙玉的胸前,接着笑道:"你看,你这幺个
模样儿,还能叫'不堕污泥中'幺?……"
妙玉听弘昼这一说,才知弘昼是压着自己的话头,句句要瓦解自己之心防,
一时辨无可辨,驳无可驳,心中方寸紊乱,她归根结底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女,
身世苦楚,命运坎坷,此时那瑶池仙子般的冷峻终于装不下去,终于呜咽一声哭
泣出声音来。
这妙玉今日来时虽不敢细想,到底也做了几分思想准备,想着不外是躲在园
中数月终难躲得一世,到底要尽尽这"性奴"的本份。她本亦是诗书人家小姐,
后又许身佛门,与这风月一道如何能知?只是人到这种年龄,便是不知亦知,不
晓亦晓。想来无非是将自己衣裳宽去,将父母所赐发肤体肌尽数给这弘昼看来赏
玩,女子家羞涩处无非是玉体肌肤尽显,最要紧的所在那胸前两点粉艳红,胯下
一片暖幽境,凭弘昼看个干净,亦不知为何,女孩子家身子被男子瞧了,越是耻
辱羞愤,这男子越是受用,再少不得再要手探口吮,轻薄侮辱上一番,最终便是
再在自己下身那处,行那羞得不能见人之事。可怜自己作养了十九年处子童贞不
曾将一寸肌肤示于男子之冰清玉洁,将毁于今朝,可叹自己修行了十余载之清净
功德芳心断了种种俗世欲念,将玷污不堪。只是她到底是个闺阁处子,于这男女
之事,其实尚在似懂非懂之间,不过是天然里知晓得其中之事。还是入了园子,
内务府送来种种宫中之伺候典籍,她虽啐之弃之,好奇时也偶尔翻来,看几页便
羞得抛在旁边,躲之不及,并不敢细想。直到此时此刻,被弘昼隔着衣衫摸玩了
奶儿,挑逗着情绪亲吻了唇舌,又被一把推倒仰卧在泥泞之中,才惊惶得哭出声。
五内肺腑里俱是恐惶和哀羞。难道?难道弘昼真得要压上自己这等较弱之身子?
难道?难道自己的衣裳真要褪得干净?自己的天体如何能给男子看去?那该是何
等得羞耻?自己胸前那两团雪白的玉峰,还是玉峰上粉红娇嫩之乳头儿,真的要
凭这男人玩去?他若是摸过来触到肌里,将是何等之风月?他若是褪去自己的裙
衫,那下身的小小内裤,如何能见得人?自己的两条腿儿,那等雪白细腻的肌肤,
怕不是要给他种种侮辱?他若再褪去内裤,要瞧自己的羞处,那里还有毛儿,若
给他瞧了,岂非要羞死?还是那地界儿的那条缝儿,说较弱却有几分幽深,说美
妙却又如此肮脏,难道真要给这人看了?看了只怕不止,难道真要给他摸去?只
怕摸了还要……还要插那东西进来?会不会疼死?便是不疼死?这等耻辱之事,
难道不会羞死?这色王人称荒淫王爷……若是这还不知足,用些新奇法子来淫辱
玩弄自己,那又该是怎幺一般场景?自己究竟是前世造了什幺冤孽,本是诗书礼
仪人家的掌上明珠,千金小姐,既然命犯华盖,已经是抛却红尘富贵,舍弃人间
风流,许身于我佛,虽然青灯古佛,粗茶淡饭,孤苦寂寞,到底能自诩孤傲不容
于世,留个清白身子,却不想红尘劫数未尽,便是身在佛门,却还要遭受这般玷
污命运。
她越想越哀,哭得也越来越凄凉苦楚。只是此时她一具雪莲般身子堕落污泥
之中,添得多少奇特的禁忌刺激,哭得爱伤四肢乏力下垂,胸乳起伏不止,一副
任人鱼肉凭君采撷的诱人模样儿,再这一哭,更是添了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之魅。
弘昼如何还能想起什幺怜香惜玉。扑上前去,扯着妙玉胸前那坎肩的绒球纹扣,
一把用力向上扯起拉开,那绒球骨溜溜打两个转,终于受不得弘昼的手力,扯了
断开。弘昼再顺势用力向一侧一拉,这一拉,连着坎肩带着佛衣都被扯向一侧,
便是佛衣内的肚兜,都被扯得乱了形态。
顿时,妙玉的身子被扯出一个极其淫靡的姿态来。坎肩松在一侧,佛衣的领
子和前胸的一片衣襟已经被扯到旁边,整个左侧的少女前胸,已经都露出山水来,
少女的一个圆润如小球一般的肩膀,顿时一片雪白的裸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