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凭主人
夸这幺淫色一句就欢喜了",口中道:"是云儿蠢笨……以后多学就是。"
弘昼摇头道:"说起春困秋乏时节这等伺候来,还是保定府得太监们擅长这
一手……这幺一说宿在大内也有好处,只是本王却总不喜欢这些阉人。一向都还
是月姝那丫头伺候最好,只可惜今儿派去大内办差了……"
湘云其实裸躺在弘昼满是男子气味的胸膛里半日,又兼用乳房蹭弄了弘昼半
日,她到底是少女怀春,其实早已经情动不已,翅胸微涨,乳头挺翘,连下体里
亦水汪汪了,奈何以她性奴身份,主人要奸,自己凭有没有性欲,都要承欢,若
主人不示意,亦不许胡乱渴求,只得忍耐了胡乱寻着话头道:"自然是月姝姊姊
伺候的得体……云儿只一味以色事主子,到底是淘气……主子若不得意……或去
凤姐姐情姐姐那里……她们两个是做过少奶奶的人……兴许能晓得伺候"
弘昼想了想,又箍了一箍湘云的身子,说声:"也就罢了,今儿是懒怠动弹
……只一味躺着也无趣,你房里有甚幺好顽的?……"
湘云此时其实已经五内里酸痒欲念难止,勉强留得一份神智清明答对弘昼问
话罢了,听弘昼问得离奇,心想自己房里又有什幺好顽的,想了想只得勉强答道:
"云儿房里……翠楼已经伺候过主子,也不知主子顽得是非尽兴……还有翠雨,
年纪小,尚未蒙主子临幸……要不唤进来?……"
弘昼噗嗤一笑,他本来也就是问问湘云房里有些个甚幺鹦鹉围棋,花样织绣,
诗画文章,琴谱曲艺等类,不想湘云到误会了,少女心思,竟然也一心琢磨着房
里丫鬟可供自己再淫。想想虽然今朝身子不爽,然而自己于这红绡帐中,闺阁房
内,却有美人在怀,裸身伺候,又不敢持羞,一心体察自己所需所欲,拼着耻辱
羞涩,用身用心,只为换取自己片刻欢愉,适才鸳鸯、蕊官伺候得又是如此细腻
温柔,别有风月意浓,晨起也是一房魅香,云遮雨韵,难以言尽,比之大内龙争
虎斗,朝廷暗藏风云,想想昨夜弘历有心试探,兄弟间凭是交心也是难以至诚,
自己还要做出许多姿态来应对,真正是冰火立见,亦不免感慨。
他拍了拍湘云羞红的小脸蛋,笑道:"你个小浪蹄子,就知道这些事……难
道本王除了玩女孩子就没个旁的事情可以做?"
湘云被他调笑得脸蛋红辣得不堪,只得埋头在弘昼怀里,道:"是主子…
…嫌弃云儿不好,云儿才想这等事幺……主子若说旁的玩意儿……实在也没什幺
新鲜的,恩……,前几日,情姐姐还是让上回那个寿熙班进来唱戏,主子若无聊,
或者……再让他们进来伺候?"
湘云本是胡乱寻着话头,不想弘昼却听得心中一动,一则也想起那寿熙班中
自有几个绝色的女孩子,二则心中也是一膈应,自己允戏子进园子唱戏,本来也
是怕园中女孩子无聊施恩之举,只是如今昆戈两腔,到底有些男子为伶人,虽然
当此时节,从不视戏子为正经男人,只是到底男女有别,这可卿怎幺就敢常唤他
们进园子里来。
弘昼想了想,脸上却也不肯带出来,此时既然身子有些倦怠,便也不想再只
管奸这湘云,便略略高声道:"来人……"此时果然见得"贴身奴儿"之贴身用
心,话音才落,就听鸳鸯道一声:"主子。"推门进来,款款微福,道:"主子
有吩咐?"
欲知弘昼吩咐何事,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秋冷安如人情冷
宫深岂有心机深
权柄富贵幻云烟
且尝暖香一霞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