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枕头
一般。他此时身上只有一条宽大底裤,整个身子倒在那棉巾上由得母盆里的汤汁
蒸腾,顿时,但觉背脊里传来阵阵滚滚的热流,从自己的背脊、臀部、四肢火烫
烫浸润自己的骨骼,仿佛要将五内里的水分都催出来一般,整具身子上凡是肌肤
处滚滚的逼出汗珠来。那体内之酸楚并着秋来之寒意,连同内心被二女激发出来
的欲望,都散播到体外来。
二女听身后弘昼躺了,才转过身来,薛姨妈此时才偷偷瞧瞧弘昼之身体,这
少年王爷并不雄壮,容貌亦只是平平,只是到底是皇族阿哥里天性带来的气度,
眉目里天赋的英气,想到自己余生,将要同女儿一起,终生侍奉此主,由他奸污
玩弄,尽兴逞欲,不由更下死眼瞧了瞧那弘昼已经高高支起的下体,自然是龙根
阳兴,心下也不由一荡。
那王夫人却仍然腼腆羞涩不敢多瞧,只接着话头求告道:"贱奴等服侍主子
先俯躺了可好?"
弘昼此时双目已舒适已闭,听王夫人娇声呼唤,又微微张开,瞧着二女羞答
答耻态只瞧着自己的模样儿,倒也分外可爱,便闷声闷气恩了一声,由得二女将
自己身子翻过来,背脊朝上,胸膛向下翻个身子俯卧在棉巾之上。他适才为二女
之色所动,其实胯下巨物早就激烈渴望,此时翻身抵压在那棉巾床板上蹭压一番,
倒一时舒坦,稍稍聊解了几分欲念。
他本以为薛、王二妇既然伺候自己,此时既然要自己翻过身来,怕不是要替
自己按摩背脊四肢,往日奴儿丫鬟、并凤姐可卿也曾这般伺候。哪想过得片刻,
忽然两只脚掌一痒一麻,激灵灵一阵奇异感觉自脚底板上泛滥上来,几乎要叫出
声来,原来竟然好像有四只软绵绵的手掌,抓了自己的脚丫子,竟然在涂抹股股
阵阵麻痒痒的甚幺颗粒在自己的脚掌之上。脚底本是人敏感之处,这一涂抹,痒
痒的倒有那一等说不尽的快意满足。他忍耐不住将头微微一侧,垂目去瞧。原来
薛姨妈并王夫人,一人捧着自己一只脚,双手自一旁不知何时,由麝月端着的一
面木盆里,取着粘黏捏握,一股仿佛雪白细沙又好似玉泥琼浆一般的砂砾,涂抹
在自己的脚丫上。
他不由好奇,才要开口询问,那薛姨妈和王夫人已经开始在自己十只脚丫之
夹隙里涂抹,这一涂抹,细砂的颗粒摩擦着自己脚丫里的神经,柔媚的小手轻柔
的抚摸着自己的脚趾,指甲也偶尔擦过自己的脚丫缝隙里,他竟好似射精跑马一
般,阵阵汹涌的快感自双足里奔腾冲击向自己的脑门,竟是平生尝所未尝,知所
未知,竟然一时忍耐不住舒坦受用的"啊……"了一声出来。
那王夫人听得主人这一声,红了脸低了头,偷偷瞧了另一侧的妹妹一眼,薛
姨妈却笑着温声道:"主子……这是用珍珠磨就的细砂,特意磨得粗粝一些,再
和了新鲜的栎树汁和雪莲花蕊,专一能将毛孔里厮磨的分外受用,如今秋凉了,
倒能将寒意逼出,那火罐儿还受用。奴婢们替您细细涂了再搓,回头用香汤一冲,
必是通体的舒服……往日里……家里亦用过,只是难得今儿园子里这等用度,能
用这许多珍珠来磨砂……"
她且说着,弘昼已经两足被那颗粒厮磨得软软绵绵,但觉两人已经各自温存
的来涂抹自己的小腿并腿肚,那姐妹二人倒有默契,王夫人将自己的小腿轻轻抬
起,薛姨妈只情将那珍珠砂细细涂了,两人四只手掌又着力顺着自己的腿上毛发
搓揉。妇人家气力本小,若说按摩,也难尽如人意,如今和着这细砂,倒是说不
得的舒服。自己肌肤里毛孔里的汗珠依旧被身下的热浪蒸腾的滚滚而出,逼出体
外,便和了那珍珠砂浆又将自己的肌肤磨的麻痒痒的好不尽兴舒畅。
两人又抹一阵,渐渐到了弘昼大腿根部,王夫人矜持羞涩还只敢在弘昼大腿
上搓揉涂抹,薛姨妈知道姐姐腼腆,奈何她早知今日少不得多做那一等羞耻之事,
这方才开头,岂能一味只是躲羞,便咬了牙乍了胆子,轻轻拨开弘昼之底裤,伸
手进去,将珍珠砂一股一股涂抹在弘昼坚实的臀瓣上。只管用自己那除了亡夫从
未触摸过男子的双手,去取悦侍奉这个躺在身边的男人。
王夫人眼神似乎迷离,微微抬头瞧了妹妹一眼,她姐妹连心,见妹妹虽是强
颜欢笑,其实一般也是双目含耻,脸蛋儿通红,心下不由一叹,暗想虽然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