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同奉肉体于我。她们这等大家子长辈夫人,只怕也难得放纵,如今这等美
色,双双落我掌中,凭我淫污,真是不枉这一对尤物降落人世一场。
一时,王夫人已是脱了肚兜,见弘昼色咪咪瞧着自己胸乳,更是连脖子都通
红了,她却只是不敢和弘昼目光相接,瞧了妹妹一眼。见妹妹一对奶儿果然不为
岁月所催,依旧如此型美肉嫩,不由心下也是一荡。却见薛姨妈已是从那木盆里
又捧了一捧珍珠砂,终于,对着自己胸前那对美乳,搓揉了上去。
薛姨妈既然奉命要用奶儿去替弘昼搓砂,自然先要让自己一对胸乳沾满砂砾,
此时明知弘昼是要凌辱自己,瞧着自己如此自渎,也只能俯首奉命,自轻自贱,
用手儿捧着黏稠稠的砂砾,将自己一对美胸开始搓揉。奈何她终究是个凡人儿,
这般儿在姐姐和主人注视之下,用手去搓揉自己的乳肉,泛滥挤压起阵阵乳波,
更是擦弄自己那艳红的乳头,让乳头儿微微婵婵,抖动不已,那一等淫靡之景,
这一等自伤之意,这一等说不尽之耻辱和羞愤,伴随这乳房上传来的阵阵酸软之
意,化作一阵浓浓的娇吟"呜呜……"的出得口来。
王夫人早已认命,见妹妹如此,自己又何能幸免,今日本来就是自己姐妹主
动求得侍奉的机会,便是这一等奇淫异辱,也自然要承受了。也就自那木盆里捧
起柔砂来,涂抹起自己的一对美峰来。她却到底比薛姨妈更是矜持,才指尖略略
婆娑的几下,已经是浑身激灵灵战抖,但觉自己下体里热滚滚,几乎要泄出阴精
来。
不想即便二女如此,弘昼亦不肯放过,见二女各自揉抹自己乳房,想想二女
的姐妹身份,噗嗤一笑,又追言道:"自己抹自己如何均匀?!"
二女听了各自一愣,一转念便明白了弘昼之意,只是早知今日必有这种种淫
事,适才有主人先提出自己应当用乳房侍奉,已经略略不是二人今日所求之果,
此时弘昼既然出言调戏逗弄,如何能再不知味识趣,逢迎羞意,王夫人更是适才
想到了这"以乳事主"之事,却不曾主动行为,竟然多了几份愧意,便先是略略
弯膝,仿佛是对着薛姨妈,又仿佛是对这弘昼,补偿一般淫语道:"是,妹妹便
上来,姐姐替你抹了……奶儿……好伺候主子……"
薛姨妈心下一阵五迷三道的迷茫失神,仿佛是回到了童年随着姐姐四处乱走
时乖巧的幼童女一般,听姐姐如此软声温言,说的又是那一等淫靡之语,竟然是
脑海里一阵阵轰鸣,便如同幼年姐姐呼喊自己在园子里回房用膳,在屋子里更衣
午睡一般,不由自主呜咽哭音道:"是,姐姐。"呻吟着,将自己的上身,略略
前耸,递送了上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珍珠成砂金玉怜
往事羞提俱如烟
雍容夫人深闺礼
不过旧梦断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