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的龟头上前后摩擦,仿佛是在探寻路径,又仿佛是在筹备着最终用自己那最
隐秘之处,去取悦眼前的男子一般。
弘昼但觉龟头上痒痒得微微碰触到一股子层叠美肉,想着这处美穴,是眼前
这个丰腴肉感的美妇最私密之处,为了亡夫厮守,只怕本来是一生不得见人的所
在,此时如此主动得摆弄在自己的阳具之上,只要再微微一沉,便能品尝尽这等
美味。几乎忍耐不住就要开口喝命她坐下,只是今儿他是打定主意只管自己受用
这等快意,能不开口偏不开口,便只是又一点头。只是这一点头,不由带了几分
冲动喘息,恶狠狠急暴暴之意。言下之意甚明。
薛姨妈虽然作了半日淫羞之事,只是女子家贞洁为重,待到此一刻终于要献
身合体,那强制压抑了半月的哀羞却奔涌出来。想着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何
等娇媚尊贵,却如今一味求着弘昼玩弄,还要主动用肉体蹭弄弘昼糟蹋自己换取
弘昼快感;想着自己一对玉乳镜中也自观玩过,丰腴美艳世上少见,却做着这许
多耻辱动作,只为羞臊自己取悦主人;而此时,终于,主人要临幸自己的蜜处,
可怜自己大家闺秀,名门世族,为亡夫护贞守身,那成想今日终于要迎接自己蜜
穴处的另一个主人,而且这个才是自己下半生真正的主子。她心中自怜自哀,悲
戚难忍,想起亡夫,更觉得五内俱焚,生不如死,才自厮磨着弘昼的龟头,不肯
一气坐下。此时见弘昼眼色动作,才猛然惊醒,知道此时此刻,难免承认这一生
最大的羞辱,再不敢多想,忙轻声应道:"是".就一咬牙,将自己的阴唇小穴,
对准弘昼的阳具,整个身子一分一寸得坐了下来。可怜她十几年未曾与男子同床,
那穴儿紧实窄小,其实难以塞入弘昼巨物。才进得两指之宽,便痛苦得难以名状,
头儿摇曳张扬,脸蛋儿憋得通红泛出血色来,口中一声:"啊……"的耻叫。那
天性里带来的依赖姐姐之情绪使然,仿佛想要求助一般转头去寻看王夫人。
王夫人姐妹同心,岂有不知妹妹此刻之耻之事,只是事到如今,又能有何念
想,她亦只可安慰鼓励一般看了妹妹一眼。心下一横,干脆不去看妹妹,就也俯
下身子,替了妹妹适才爱抚弘昼胸膛之处,用自己两只手,如同献宝一般捧着自
己两只乳房,再用自己那早已经坚硬挺翘的乳头,又去爱抚弘昼之胸膛。仿佛是
要表演这等耻辱动作给妹妹观瞧,安慰妹妹此刻姐妹同辱,命数使然一般。
薛姨妈见姐姐转头不看自己,便也知姐姐心下那一等无可奈何。今儿无论如
何,自己姐妹,难免失身丧贞,想想适才又是自己亲口哀求弘昼许自己以那等耻
处自辱自渎,心中百转千回,脑海中仿佛传出一声悲苦之呼唤:"对不住,老爷,
我不能为你再守身!对不住,爹爹,我不配为王家之女!对不住,宝丫头,我不
配为你母!",又是"啊……"得一声耻叫,伴随着一声"主子……"的哀告,
将整个身子一努力,堪堪坐了下去。但觉自己蜜穴处包裹着弘昼那根刚强巨物,
戳擦着自己阴道内壁的每一层肉褶,奇耻剧痛之间,又仿佛有说不尽的满足和快
感。
弘昼今儿早已经半日不曾开口说话,此时但觉自己的龟头阳根,感受着薛姨
妈那紧窄穴儿内层层美肉,用一寸寸一节节细密触感,去慢慢沉降,逐渐将自己
的阳根整根吞没。但觉受用得仿佛在云里雾里一般只是闭目喘息受用。却听见一
阵仿佛呻吟般之哭泣声,再睁眼观瞧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王夫人,原来可怜
虽然此时受奸遭淫的是薛姨妈,只是这王夫人姐妹连心,心下伤感耻辱,丝毫不
下于妹妹,却又要将身子伏下自辱侍奉,她性子本来更是率真,此时居然已经忍
耐不住,呜呜咽咽哭得好似泪人一般,滴滴答答的眼泪颗颗点点,都打在弘昼胸
膛之上。
此时,那胯下的薛姨妈已经开始努力的上上下下抬动玉股,来用整个美穴,
套弄起弘昼的阳具来。她不敢让弘昼出力,只是勉强用力,凡一起,只是勉强借
着手掌上的支撑,将屁股抬高,微微将弘昼的阳根褪到自己穴儿浅处,再一伏,
则连根吞没,将自己的臀肉沾粘着汁液"啪"的一声拍在弘昼的腿根处。她一路
强忍奇耻,却到底是妇人家天性,每一下主动的上下耸动,都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