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冯紫英
眼色,但见这官儿气息虽也渐重,胯下似乎拱起一段刚强,但是眼色里却依旧是
一片残酷之色。更知此人吃定自己,心下懊恼愤恨,当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免得
受此等凌辱折磨,奈何亦知如今羊入虎口,正是所谓无可奈何之事,明明已是羞
怒得生不如死,亦是不得停下,只得将那暖衫下第三颗花扣解开,那杏花裙做工
精巧,三颗花扣用春、风、月三意,一旦解开,玉怀满卸,春色难藏,整幅杏花
衣襟撩开,衣衫飘舞,便如同无数杏花花瓣飘落一般,自己胸前整面粉兜精致细
巧,裹着自己那一对小奶儿,尽数呈现给眼前这个男人观玩。那肚兜下摆呈一一
个尖角,垂在小腹肚脐之下,连同一条粉绸小裤,说是遮着少女春处,不如说是
逗引着他人更探春闺美艳。
三姐那杏衫长裙三扣解去,再要褪衣露体,更是容易。她此刻也知褪裙衫,
显内衣又算得了什幺,一会子只怕还要尽裸自己身子,凭自己少女胴体妙处,一
一奉承裸显出来,只怕还要依着这男子胁迫指示,做尽羞耻举动,已经由不得自
己恨与不恨,怨与不怨,便将白玉滚滑如同小绵球一般的肩膀一缩,将身上那领
杏花裙就身上整个抖落下来,凭是屋内灯光昏暗,少女玉乳冰肌,香肩藕臂,皆
一一显的露骨,也知此刻自己上身仅有那粉色肚兜遮羞,下身更只有一条粉色绸
缎小裤,真是多少风流旖旎,坟蔓翘凸,女孩子家私密处玲珑精致,羞耻缠绵都
由得这男人亵视观玩去了。她性子本来倔强,虽今儿形势迫人,少不得被这冯紫
英逼迫逗玩,折辱淫弄,却只愿自己尚能保得颜面刚强,尊严体面。只是此刻求
也了求了,哭亦哭了,又是被逼得是自己褪了自己衣衫,到底支撑不住羞耻哀伤,
两臂一环,两条白花花细腻腻的手臂儿便箍了前胸,将自己的胸乳沟壑遮了。却
亦知这等动作不过徒劳,心中自是一片恼怒哀伤。
冯紫英瞧她这般模样儿还要遮羞,不怒反喜,只管得意受用其间滋味,又品
一口酒,忍耐不住,自己用手隔着自己裤子略略磋磨安抚了自己胯下阳物几下,
又冷冷道:"遮个什幺?你奔淫浪为也不是一两日……这会子倒装起贞女来了?
你既不愿意脱,可要爷来助你一膀子……只是话说在前头,今儿若是你不乖乖的
主动些个,而是劳动了爷,回头……嘿嘿".他是刑名老手,知道这等幼弱女子,
既然此时心防失守,有了畏惧惶恐之心,你若明说你要如何如何,譬如污蔑情妃、
赐之兵丁奸玩等等亦就罢了,竟不如不说透,留些余味凭她自己发想,倒令人愈
发遐想惊惧。
果然三姐闻言,本来连肩膀胸膛都羞红了,脸蛋上更泛出一丝苍白来。一对
秀美双眸更如同油烹火浸一般,愤恨羞怒瞪了冯紫英一眼,那下嘴唇的唇皮已经
被咬破了,点点朱红反复要渗出肌肤来,到底还是垂了头,语气痴怨羞恼却不得
不哀告道:"不……我乖乖的脱净了也就是了,……只求大人……赏玩悦乐…
…"
接着一声恨叹,两臂一松,又放任胸前羞乳荡漾起小小波澜,反背过手去,
在背脊腰眼上寻觅自己那粉绸肚兜的背带绑结。此刻指尖指甲摸索到自己背脊之
光滑细腻,柔媚嫩泽,心中却更是一片凄凉,只恨自己怎得不是丑女老妇,才能
免却这等折辱淫玩。到底不过是胡思乱想,又岂能改变自己不过是少女娇颜、玉
骨冰肌,却又偏偏是性奴贱体、任凭风狂。那纤手儿一抽一提,将肚兜的背带结
儿扯开。此刻心如死灰,也知劫数难逃,自己的奶儿怕不是要这般裸呈,由得这
男人观赏淫玩。颤巍巍恨愤愤将整面娇粉肚兜儿两个摆幅提起,略略一低头,从
自己的身上摘起,饶过玉颈,整个提起摘下。
她此刻为人所迫,要自己脱衣裸体,由人淫辱,非但不许自己遮掩反抗,讨
价还价,甚至还只命自己主动奉承,自辱自渎;她虽恨眼前之人,亦恨自己之命
数,便是天性里带来的一股子娇蛮,同着当年耍弄琏蓉的那点风流,此刻少女前
胸玉乳既然娇艳呈现,再也遮掩不得,亦不知哪里来的习气,竟干脆两手一垂,
也不再作那无谓的遮掩,秀目倔强一闭,行行清泪自眼眸里夺眶而出,滑过香腮,
滚过玉脖,一直滴落到那雪腻高耸一对少女乳峰上。甚至沾染上了粉艳乳头。
冯紫英也难得享用这等人间淫境,一边连连喘息,一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