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乱蓬蓬的布条,由着少女那胸乳怂恿而
起的曲线托着,竟分明是一个淫靡难言、娇羞万分的逞胸奉乳之意,而此刻,这
等半裸娇躯,露出女儿家羞人奶儿的小妹,两腮已是红得如同火烧一般,整个身
子蜷曲成一团,依偎在弘昼胸前,不过是小女孩家,如何能坦然做得这等姿态,
本显然是已经羞耻得几乎要动弹不得只好由人摆布。只却必是奉了弘昼之命,在
依旧勉力侍奉,在弘昼敞开的胸膛处,一面用朱唇香舌,伸出舌尖来,舔弄弘昼
的胸膛乳头,一面又努力拱动身子,将自己那露出的奶儿整个得贴在弘昼的小腹
上,用娇嫩鲜活春意满溢之乳肉和粉嫩嫩圆溜溜的乳头,上下蹭动摩擦,换取弘
昼快意。
金钏儿但觉脚下步虚乏软倒似有千钧之重,酸甜苦辣,亦不知是个什幺滋味,
见妹妹一副云里雾里,迷醉颠倒之表情,那娇媚的乳房,显是因为和男子肌肤接
触的淫意而不住的颤抖,心中怜惜更甚。可叹小妹年幼,却只能由得主人这般淫
辱亵玩亦就罢了,自己这做姐姐的,居然还要走过来观瞧这等羞人之姿,连回避
都未免不合弘昼心意。想着主人历来心思行径,最是喜这等细处意头来折辱女孩
子的,自己又能如何可奈。眼见弘昼这两日心情不好,喜怒难参,园中人人自危,
小妹和自己的祸福安危,不过是这主子王爷一念之间的事,今儿既命小妹这般耻
辱侍奉,总是临幸之意,多取悦得弘昼几分,便多几分安平。只是此情此景,伤
耻哀羞,难道自己还应该为小妹高兴不成?
才想到这层,心下惊觉自己这是何等痴愚,命数如此,难道还有什幺旁的想
头不成,一心只替弘昼着想,悉心服侍换取主人片刻快意是自己姐妹求存得安唯
一之途。咬了咬牙,含着羞,搜刮着五内里的气力,倒似便没瞧见小妹这等裸露
耻态一般,走上前去,见弘昼侧躺,以手支头,便轻声细语软软道:"主子,取
了合欢酒来了……主子留神手腕儿酸,要不要奴儿去寻个枕头来垫着……"
那弘昼怀中的小女儿家玉钏儿,本来此刻是一片迷离。弘昼命她解怀淫弄侍
奉,她不敢不从,忍了千般羞万般耻,将衣衫撩起,展露羞人春色,轻吻蹭弄弘
昼前胸。她少女家初春情怀,虽心中反复想过自己为人性奴,当如何如何安心忍
耐,由得主人淫辱玩弄身子,真到了那春衫儿解怀,玉乳儿呈现时,尤其是那乳
头儿轻轻触及弘昼的胸膛肌肤时,那滚滚之羞意自丹田小腹向四肢蔓延开来,到
底把持不定,其实已经是辩不得西北东南,但觉俗世万物皆是虚幻,生死荣辱俱
难言明,种种酸楚疲软,般般百爪挠心,色色混沌不明,点点神飞物外……又怕
弘昼不喜,到底不敢休停,只努力用舌尖去舔弄弘昼的乳头,用乳尖去蹭弄弘昼
之小腹。一面安慰自己:这是主子之命,自己不得不从而已。一面却越发觉着口
干舌燥,从那内心深底里,竟然也仿佛颇为受用自己那嫩奶儿尤其是乳头细腻处
刮过弘昼粗犷的肌肤时之触感。心里迷蒙蒙一片偶是痴思:"怎幺这等难过…
…",才在迷茫之间,忽然听到一阵低声软语,俨然是自己最熟悉之姐姐声音,
这一惊惶一羞恼,顿时整个身子都僵硬住了……几乎忘记了姐姐和自己一样,都
是主子性奴侍儿,由得主人奸亵淫弄之玩物。几乎是本能一般,两手一伸,捂住
了已经滚烫的脸蛋,不敢抬头去看。
弘昼其实多经风月,今儿个命这玉钏儿服侍,不过是喜她闺阁稚幼,好她顽
皮娇俏,随意调戏轻薄,逗弄亵玩罢了。论起那一等淫意满足,激荡快感来,其
实这等少女雏儿,又在园中算不得一等一之绝色的,已经是小意头。又念她处子
年幼,玉洁冰清,怕她一时不禁风狂,只是舒适得斜躺着,看看远山近水,欣赏
欣赏这少女生涩勉强,侍奉自己的体态表情,倒并不是急着破她身子,淫她贞洁。
此刻听身后金钏儿声音,倒是反而一阵激灵,想着怀中少女,此刻天清水碧,由
得自己折辱淫玩,还要将这等羞态,显露于天地间,让自己姐姐看了去,倒有一
番别样刺激。一时反而兴致大起,听金钏儿话里头"主子留神手腕儿酸,要不要
奴儿去寻个枕头来垫着",稍稍转过头瞧了瞧。但见这金钏儿勉力维持,其实是
羞红了脸蛋不敢瞧着自己和玉钏儿的身子,姐妹俩眉梢眼角几何相似。这金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