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摸样儿,一时五内里更起了莫名快感,又兼胯下阳物更是欲火索求,此
刻哪里还顾忌两个小奴之稚嫩身心,也不辨喜怒颜色,背靠着亭台木柱,一只脚
丫子略挑挑,只命道:"那把衣衫都脱了。"
论起来金玉二女皆是处子,稚嫩闺阁本未曾真领教过风月。只是她姐妹自小
是贾府家养之奴婢,总和钗黛云凤等小姐出身之人是大不相同的。金钏儿本大一
岁,自那少女身子略略长开,小峰玉腻一日日鼓胀起来,宽圆绵臀一日日挺翘起
来,便也自己知道自己有得几分风流颜色。也不知是羞是魅,是慌是痴,自知身
份低贱,早晚总有一日自己这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少女身子要供府上老爷少爷们
淫乐玩弄的,只怕妹妹也是难逃此等命数。只是其时礼法皆是如此,也无从怨起。
有时也痴痴盼望,只求得头一个奸玩自己身子的能是如宝二爷这等温柔风流人物,
总好过宁荣两府那一众纨绔。只也叹自己虽有几分颜色,却是个奴几下人,这等
事情又如何由得自己。此刻不忿哀怨论起来一向皆有。到了贾府事变,自己竟然
被封为奴儿,竟然不知怎得其实多有窃喜,却到底更以为自己处子身子,能献身
给个王爷。虽然一般是亵渎玩弄,奸污凌辱,但是毕竟龙子凤孙,别样不同,何
况自己本来就是下人奴婢,供弘昼奸玩其实乃是幸事,更是理上应当。怕的却是
不知道弘昼要甚幺做甚幺喜欢什幺好恶,比比钗黛妙云等人又怕自己颜色体态不
中弘昼之意,伺候不当惹恼了只是嗔怒责罚,内心总是难免自卑于身份,自有一
份惶恐。玉钏儿虽年幼,也和姐姐类似心思,只是更似懂非懂不甚上心罢了。此
刻听到弘昼一声呼令要自己脱衣裳。虽然自己那天体肌肤,少女羞色,终于要给
男人看了去玩了去,却到底是天生来的奴婢心性,有了弘昼之言令依靠,竟是都
松了一口气。姐妹二人只哀戚戚交换了一下眼色,都缓缓站了起来,以手解怀,
顺从恭敬向主子呈现自己的少女纯净的身子了。
玉钏儿其时上衣本已经解了怀抱,用鸽子般胸乳顶在前胸,此刻也不敢去整
理,凭自己那粉玉雕琢一般的乳头儿颤巍巍裸在风中,就抬手自自己胸腹处,将
已经箍在自己嫩奶上的衣衫,轻轻拨起,从头颅上褪了下来,扔到一边,抬眼偷
偷瞧了弘昼一眼,见弘昼这回依旧难辨喜怒,只是喘息着瞧着自己这等摸样,一
手还在轻轻抚弄胯下。她虽然年幼,也知道自己此刻宽衣解衫,毕竟是处子头一
回侍奉,裸体呈现的样儿想来也是动人。手伸到脖子后,将自己那粉绿色肚兜绸
缎带子解开,也将整面肚兜解了下来,此刻,自己满头青丝乌发,披在已经赤裸
的上半身,那柔肩儿圆润,脖领儿细长,胸乳儿颤抖,却样样般般自有一份稚嫩
小巧,当真说不尽春意。虽然怕着恼弘昼,只是少女娇羞是天然的,双手竟然忍
耐不住要一箍环抱,护住乳尖,却才微微抱了怀,又仿佛回忆起来自己的乳房早
就裸了出来,更已经蹭弄主人,自淫自辱了半日,更何况此刻本来就是在以自己
的羞辱来侍奉主子,吃不得羞,忙又颤巍巍松了怀抱,由得一对乳儿挺翘起少女
之骄傲。她毕竟只是小姑娘家,适才又被弘昼训斥委屈,泪珠儿熬了熬,到底没
有熬住,又堪堪滚落下来,又怕弘昼瞧见追究,只去脱自己下身衣物。低了头一
咬牙,从自己的腰眼臀部两手一插,插到自己的裙裤里面,本来是宽了一层,先
插到裙子里内裤外,要先脱了自己的杏花裙子,天昏地暗间又不由得嘲笑自己,
这等缓缓得脱又能僵持到什幺地步,内心深处仿佛自己在对自己鼓舞言道:"今
儿本就要是给主子奸玩身子的,早也是失身,晚也是失身,难免有那等羞事,何
苦再挣?"干脆指掌连绵,往内裤里滑稽的肌肤处挖了一节,直接伸到自己那软
绵绵的屁股处,将自己的纱裙并内裤儿,一并的略略一宽,顺着自己的臀部曲线,
就长腿上褪了下去。又轻轻抬得两下秀足,将裙裤解尽,将自己那少女最是私密
之溪香花径一条耻缝,裸了出来供弘昼视奸亵玩。
弘昼只是观赏瞧玩,论起来,他自来奸污园中美色已多,那凤姐、可卿、宝
钗、湘云、妙玉皆是万万人难及之倾国佳人,便是王夫人、薛姨妈上了年岁,却
亦是风华绝代,香艳难述。自己品遍这等人之娇躯美胴,玉腻芬芳,香峰美径,
口味已是渐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