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另一面上其实弘昼倚红偎翠,哪里能色色顾来,便是这宝钗已是绝色,颇得弘
是南方绣娘,用棉线勾勒成片片花瓣状的半镂空布料,裁剪的一方肚兜儿,一条
尤自不足,赛喃公主更哀求其亲生母妃,一并供将军享用淫乐,其母妃以为丧国
主。宝钗只懒懒啐道胡说,文杏伺候甚好。
其实论来也是可叹,这莺儿、文杏自小随着宝钗,实在是亲昵如姊妹,奉主
着园中规矩,自然是唤其他低位的女孩子来侍奉欢好,聊解春闷,只是这宝钗知
红,如今为人性奴,于那床笫风流,只得看得自开了,只是却到底只是个年方二
娇喃一点西风朔
强收拾了心神。倒不及润色修改,抬眼见桌上铜镜之中,自己娇颜玉肌,凝眉朱
昼心意,才是一月难得一次招宠,青春襟怀意,斑驳少女心,其实难得伸展。依
能解宝钗一时之需,本是贴心暖意之事,只是依着园中所谓规矩,弘昼喜好,却
只次日日上三竿,方才懒懒醒来,文杏服侍着换了衣衫。这宝钗自来爱素净,
性情明理,又是体态娇媚,明艳无方,未免和那赛喃公主略有惺惺相惜之意,一
懒得自有一等倦怠,便只道夜里没睡好,嗔怪文杏一味淘气,不懂得用心伺候小
铁戈蹄惊小宛漠
公主如何强颜欢笑,哀啼承辱,侍欢枕席,读到后来,将军
色侍妃衣衫,种种春意且浓,甚至随时可能要和母亲一起供同一男子肆意淫乐;
可听玉人裂初帛
吟,一时到底不足,通红了两颊唤道:"文杏……".是夜究竟如何安眠,书中亦
小内裤,裹定了身上娇肉,又穿一件水色的内衬细纱小衫并一条洒腿儿裙裤,再
嫂子香菱,历来是相依为命的,偶尔唤来陪奉之外,断然没有命她处丫鬟奴儿来
时忍耐不住,一只手隔着衣衫,轻轻捻着自己那颗肉肉嫩嫩的乳头儿,一只手就
是含羞忍辱,为人性奴,坏人人伦,全无贞洁,如这书中所述,一般儿知羞,一
金账闺儿冰洁月
红颜知书错错错
胡乱写毕,心下自是酸楚,也不知伤心何处,到底知道多想亦是自伤身,勉
这宝钗看了会子,合了书卷,联想其间,想到自己母女虽不比书中皇族,亦
辱宗,难对夫君,却是不从,那小宛国王竟是将其索了,穿一身异域内宫含羞之
书达理,又是明面上羞涩温存,除了房中莺儿、文杏两个丫头,还只有自己的小
着宝钗那条嫩嫩颤颤的乳沟,连文杏小也看得一时呆了,宝钗见她瞧着自己胸前,
她两个婢女却哪里晓得,原来这宝钗虽已早遭弘昼奸淫破了处子贞洁取了元
若神明,只要宝钗适宜,二女本万万事无不可,于那绣床上和宝钗裸身同欢,若
抛却三经羞断魂
是那莺儿、文杏等侍奉时却要知辱,一时三叠,要花泣雨露,含悲侍奉,心头不
是难以深表……
欢受之事,更不必说如妙玉黛玉、迎春探春等园中各房小姐姑娘了。只是莺儿年
般儿可怜。她与人前虽是个藏拙守份的模样儿,其实内里岂能不自傲才华诗书,
凝脂几处怜人萝
遮露衣衫,用细绳绑在一方木架上,送至将军帐中供奉。那将军又如何将母女二
衣、宫裙,皆在乳沟处小小一涑布料,既不遮严,亦不敞露,只细细瞧,便能瞧
幼处子,文杏更是一团孩气只是小姑娘家,除了香菱略知那风月之事,其实到底
不免笑骂,那外头莺儿更来伺候宝钗起床洗漱,替宝钗梳头馆发时,却见宝钗懒
探到下体,轻抚自己之桃源幽径,片刻五内里郁结难出,口中生了阵阵强忍之呻
外头穿戴了水墨画纹的宫裙,用条彩文缎子汗巾扎在腰间,只是这一色肚兜、小
娥眉婉转香泣露
人摆做形状,任意奸淫,践踏玩弄,折辱摧残……当真读来字字锥心泣血,却又
八的少女,又是天性里养就的闺门肃谨,一面上自己为人性奴,要时时刻刻备着
生涩初浅,并不知就里,哪里能通风晓月,知云识雨,并不可畅怀。
承受种种主人玩弄折辱,依着教导看些风月魔书,学些伺候男子之羞事,穿试色
唇,亦不由自羡艳如仙子,气贵牡丹,也知今儿夜深,断无弘昼再来之事,便一
只是如今园中为奴,便是素衣衫,也大多别有情致,此刻穿一套新制的内衣,却
肯,体上侍奉才是规矩。自然,只是园中各房,如今哪里能在这等细节
句句心魂摇曳。
时心动,取了架上一管素毫,在那书桌之娟纸上点点划划,随手只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