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到里头却是火房,一路作开水,随时可以
去取来添水,再用地龙引热到外头房里。倒也是颇为考究。
进得里头,月姝和玉钏儿互相瞧瞧,二人其实都服侍过弘昼洗澡,虽主子说
了今儿"只是洗个澡,又不是要玩什幺花样儿",却也是天然得害羞。只是论起
到了此处,这伺候规矩却是般般熟就的。也不敢如何拿捏,一个左,一个右,服
侍着弘昼将那大红阿哥褂子都解了,又将里头小袄褪下,再里头连着贴身小衣都
一一除下,皆都搁在一侧的竹编篮子里,瞧着弘昼一身肌肉,虽然肤色略是黄暗,
却也是个俊朗的,那下体一条话儿,如今不勃起,却这幺垂着也是看着耳热心跳,
便是月姝未曾供弘昼奸过身子,两女也是一般儿知道此人是自己此生唯一可依之
男子。那玉钏儿更是性奴规矩不敢忘却,才扶着弘昼跨步浸浴桶里,就跪了,奶
声奶气循着定下的规矩问道:"主子沐浴,奴儿该是脱了衣裳伺候,还是穿点小
衣伺候,是该进桶来陪侍,还是该在这里替主子抹身,就主子示下……"月姝虽
也服侍过弘昼洗浴,但是一则年纪小,二则弘昼怜惜她,三则到底是侍女不是性
奴,倒未曾有过这等服侍规矩,见玉钏儿其实还比自己小一些年纪,已是如此风
月诱致得请示主人,也未免暗地咋舌这主子当真是知道受用女孩子。
弘昼也不以为意,打个哈欠道:"就这幺伺候吧。你月姝姊姊日常和你不同,
你脱衣裳进来,她倒要脸红了……"
月姝大窘,忙道:"主子尽胡说呢。主子想怎幺样受用,自然就怎幺样受用。
怎幺还念着我……"
弘昼也不再说,二女便也不再脱衣,只过来,玉钏儿便用木勺掬着水,缓缓
在弘昼头上浇落,月姝便用一旁的一条香巾,沾了苜蓿汁,在水里替弘昼擦身。
只是这桶儿深了,月姝一边替弘昼擦拭,一边难免沾了水,那香汤滚热,也未免
一头被雾水沾湿了发梢脸庞,弘昼本来只是仰头闭目,受用这两个女孩子的服侍,
一时睁眼看看月姝,但觉雾中看美人,更添几分妖娆,一时居然色意与童心并起,
伸手过去摸了摸她小脸蛋儿。
月姝却和玉钏儿不同,她虽伺候弘昼,而且颇得弘昼宠爱欢心,但是却从未
给弘昼奸过身子,是个冰清处子。虽然有时一旁服侍起居,给弘昼摸摸脸蛋,小
手,甚或拍拍香臀,乃至隔着衣衫捏捏乳头,都是常有;但是便是在弘昼面前宽
衣解带,裸体香呈都未曾有过。她本人市买来的小丫头,伺候主人起居是自然的,
便是主人瞧不上,日后发落了配小厮,配外官,以王府威赫,也算是上上份的了。
只是即便如此,这等大家子贴身婢女,乘着年轻水灵未出阁,给主人奸污身子,
猥亵玩弄,是必然之事。将来许人,谁还敢说三道四。何况她虽年纪小,但是对
镜自怜,自己也知自己星目樱唇、粉腮黛眉,便是强自谦着说,也是个颜色动人
少女;若一时羞羞得度量自己身子上下,那肌肤胜雪、滑腻软柔、葱指藕臂、香
肩柳腰皆都不提,自己那小小粉红的奶头儿、精致白皙的玉臀儿,还有两腿之间
娇嫩欲滴的那条细细缝儿;再怎生想来,男人都该是爱惜的,若能奸污自己,定
也是快活的。故此早就存了个一心一意,随时候着弘昼任意风狂奸辱的心思。只
是弘昼虽然外头风流荒唐,对自己却只是小蜜意儿轻薄,也有时略略疑惑。若说
怜惜自己年幼,怕自己不仅风狂,那大观园里自有一等子奴儿,比自己还小,主
人随意受用身子,百般儿折辱,连眼睛都不眨;若说不喜欢瞧不上自己,却又待
自己一份亲密旖旎,何况看那园中女子,便是姿色略有三分不如自己的小丫鬟,
也是一样禁足为奴,从来不会嫌多。故此也隐隐有些古怪。
虽然弘昼和自己相处,轻薄一下自己身子是常用的,但是今儿倒是头一回,
旁边另一个女孩子,却是一个弘昼贴身性奴。此时倒反而添了自己几分羞涩,在
玉钏儿面前给主人轻薄,似乎有些异样的小小局促惶恐,连脸上绯红了不说,心
窝里也是扑通扑通乱跳,自然也不敢躲,只得装作没看见没知觉,依旧替弘昼抹
身子。
哪知弘昼却似乎瞧出她羞了,有意逗她,竟然大大咧咧道:"亲个嘴儿…
…"两女闻言都是一慌,羞惧抬头看着弘昼,却见弘昼是脸冲着月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