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弘昼的手不按着,也是死死忍耐着口舌胸膛里的恶心,
一股一股,将那弘昼深深埋在她口里的巨阳,喷吐出来的精浆,尽数吞咽了下去。
弘昼其实也只是那将要登顶之刻,一时有些恼怒,又是男子天性,将那月姝
的脑袋一下按到底,将自己整股子精水,全都射到自己怀中胯下这个小女孩的咽
喉深处,待到龙马怒发散去,长长一声虎吼,身子软软靠到那木盆边沿,再看自
己胯下的小女孩儿,依旧不敢将自己逐渐疲软的阳具吐出,伏在水下依旧努力吞
咽吸吮,这一刻,连他也不由有些怜惜惭愧。更怕月姝在水里一味憋坏了,便抬
着她两条肩臂,将她上半具身子,扶了起来。
但见月姝一脸全是那滚滚而下的盆中汤水亦就罢了,那一头青丝都湿哒哒沾
染凌乱,更明显可见,眼眶下,雪腮上有几条水痕不同,却是女儿家眼泪,那嘴
角依稀,有几条白痕,当是自己精汁稠密,泛了几屡出来。他一时未曾开口,那
月姝已经是带着哭音,开了口娇软哭着哀告:「主子……月儿适才……一时慌了。
主子肯要月儿,是月儿本份,更是月儿福分……是月儿不中用,错了……月儿是
死罪……只怕主子适才若是泄的不快活……月儿磨成粉也赎不了罪……主子…
…您不要绕了月儿,定要重重处置,给府里上下,也给园子上下做个榜样才好
……」
弘昼听她说得如此严重,初时几乎愣了,后来噗嗤笑出声来,拍拍她脸腮,
实在忍耐不住自己那前世里带来的亲密柔声道:「这却不是胡说了……一时怕羞
是女儿家天性,恩……本王就喜欢女儿家这份羞涩天真,若是没了还不欢喜呢
……你是本王婢女,又不是园子里性奴,虽是一般儿要侍奉,但是身份不同,作
为也不同,哪里就一味只是处罚了……好啦……哪里就慌乱成这样……本王适才
泄得颇是得意的,再不曾骗你……倒是你……可怜见的……适才一时性子起了,
倒难为了你,可弄疼了?」
他亦是一时失态,几乎连王爷脾气架子都忘却了慰问起来,月姝更是心折脸
红,娇羞难忍,一时云里雾里,也不知该怎幺说话,只是听主人口吻,却是没有
半点不快,才略略心安,娇羞难盛,又是惭愧,这等温柔言辞,更是醉得少女心
绪,也是一时忘却了奴婢身份,居然脱口而出,细雨柔风一般:「主子……晚上,
要月姝侍奉您歇息吧?您……不嫌弃……就……就……玩了月姝的身子吧……」
那一旁的玉钏儿,已经是目瞪口呆,若说弘昼折辱月姝口舌泄欲,却不算什
幺,以弘昼身份,既然一时想,便是理所当然,任意痛快就是了。但是当真不可
思议是弘昼在这月姝身上这份温柔,园中女子得弘昼宠爱者亦有,却哪里可想及
这份体贴温存,月姝这等主动求奸,虽然恭顺奉主,却也是僭越之言。
哪知下头更是唬人,弘昼泄了身子,居然似有感慨,闻月姝之言,既不恼她
求欢属僭越,也不应承,居然仰面思索了片刻,淡淡道几句话,倒把玉钏儿并月
姝都唬着了,只闻得是:「你是本王买来的侍女,自然是也要用你身子的……只
是一时想着,有点不忍一味作践了你……待隔几日,寻个日子,明功正道给你个
侍妾的名分,与你洞房花烛一番才好……」
虽则弘昼外头出了名的荒唐王爷,但是这话却也是闻之令人不可思议。其时
朝野风俗,没个出身的女孩子,在那大家子里其实分为几等,最次一等,地方上
达官贵人,豢养几个性奴,一味折磨身子魂魄取乐是常有之事,这等为人性奴之
女,要幺是人市上采办来,要幺是有那一等纨绔子弟,一时兴起,在那歌舞技房
里赎买来,还有一类,便是那获罪人家的良家女儿,有那一等略有势力的人家,
保下来充作性奴玩弄,却也算是周全护持的善事;再上一等,便是府上下人丫鬟,
年纪容貌能入了主子眼,奸污玩弄是常事,一般无非是奸几年,又去玩那等更年
轻的,略略年长了便配了府里下人做妻室;再上一等,便是实在是家生的丫鬟,
知根知底,又有脸面,若是自小儿随着男子少爷伺候的,也有那一等开了脸,充
作个「姑娘」,比那姨娘侍妾矮了一等,却也算作了主子终身陪侍,若是自小儿
随着小姐伺候的,便是出嫁时做了陪嫁,也唤作「姑娘」,给夫家充斥内房的。
只是若说是正儿八经的妾室,虽然不如正妻偏房,却总还要讲个出身,无非是州
府官员,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