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
见了,呜呜……主子亲自脱了去,再玩里面的……呜呜……主子可能喜欢的……
我听进去了……才胡闹穿了……呜呜……主子……」
弘昼越听越爱,此刻每一句都彷佛是在摧激自己心头之欲火,手上越发加了
气力,那正在圈弄惜春乳肉的手,改了捏着惜春的乳头,慢慢加了气力开始碾磨
,下头听惜春说着「色若雪绵如云质更洁」
便越发在那条内裤上加了气力,这会却是顺着惜春里头那条缝隙的形体轮廓
,开始往里抠弄。
口中已是气喘煜煜,合着惜春的话,只道:「贾王氏那贱奴……倒是能体贴
用心……居然这般教你这小女孩子……」
惜春一边由得弘昼在自己身上肆虐淫弄,凌辱亵渎,口中越发也添了呻吟,
听弘昼这般说来,忙又呜咽道:「不是……主子……不是太太教我的。太太只说
了衣裳的事……是我自己想来的……我除了问过妙玉姐姐,没问过她人……」
弘昼手上正在亵渎玩弄这少女躯体淫乐,听她说道此处,倒也略略一顿,只
是彷佛惩戒一般,将惜春的奶头儿狠狠一捏,下身隔着内裤在那少女蜜处亦是加
了气力一抠,倒喝问道:「妙玉?她和你说什幺来着?……」
惜春吃痛,眼泪又流了出来,忙回道:「亦没甚幺……我偷偷问妙玉姐姐,
我想求见主子……想……想求主子赏玩我,可成?妙玉姐姐倒是……倒是搂着我
哭了两声,随后才说……说……说……」
弘昼只道「说什幺?」
惜春说道:「依旧是那句,有因才有果,是孽不是缘……还说……生死由命
,我们既为主子之奴,便生死操之于主子,荣辱在天,我们既为主子之奴,便只
有辱,再无荣的……说我若不怕,便由得我……呜呜……主子……其实惜儿什幺
都不懂……怕是怕的……但是……呜呜……求……呜呜……只求主子怜我……呜
呜……」
说道这里,当真哭的雨泪纷纷。
弘昼听了倒更添了几分爱怜,知这惜春其实是彷徨无依,又年幼不晓风月。
可怜是一腔襟怀,此刻只怕自己不喜欢。
倒也不忍心一味逼她自己胡思乱想折辱自己,便隔着内裤拍了拍她的小臀,
又忍耐不得细细摸着她小小幼臀在内裤包裹下的曲线柔和,只道:「难为你了,
虽说学得半象不象,但是你既是用心学什幺半遮半掩,你们太太又是什幺色若雪
绵如云质更洁想得细致,便要赏用你这份心,这条小内裤其实穿着果然添了可爱
,本王瞧着摸着玩着也是喜欢,是要赏你这个脸面的。既是可爱,便先不脱……
穿着也是趣味,只是恩……你自己撩开给本王瞧瞧……」
说着,到底又拿自己指尖,在惜春那条内裤包裹处戳了一戳。
惜春听了又窘又羞,只是旁得不论,弘昼不开口,自己尚且要努力厮磨,想
尽了主意揣摩主人喜好以为迎合,既然主人此刻开了口,莫说是撩开给主人瞧瞧
,便是再羞耻十倍之事,亦是自己本份,何况今日自己又所为何来?便是此刻自
己浑身正被弘昼摸玩得酸麻无力,软绵绵几乎要羞化在弘昼身上,亦是无可奈何
,只得咬牙答个「是」
字,伸手过去,在自己那条小内裤上摸索。
可怜她玉指触及到自己内裤,此刻亦是麻得自己一阵颤抖,这等私密所在,
便是自己私下偶尔触及,也知是不妥当的,又总觉得这等所在不雅,只是弘昼既
说要瞧,便只能给瞧,只是姿态麻烦,唯恐主人瞧不真切。
只好臀部上用力,将自己下体略略弓起,上身小小后仰,自己将那内裤包裹
自己羞人小缝之处的布料,从那大腿根上略略向一侧拨开。
如此无可奈何,又是羞臊耻辱得,将小女儿家最是私密,自己瞧着也是羞人
,又总觉得脏脏的那一条玉沟的肉色褶皱,在自己两根指尖夹住那内裤布料里,
透漏出千种万般风月情浓来,呈上去给自己主人观赏。
弘昼尚未瞧这惜春私处风月之景,便是观玩这小娘儿半裸着身子胯坐在自己
腿上,被自己淫弄了半日,一对少女初春小乳被自己逗玩亵弄了半日,还要吃力
的自己做这等动作,自己撩开自己私处裤子,用最撩人消魂之姿态,脸上吃力的
咬牙,却是再掩饰不住那满腔的羞辱,一对杏眼却已经迷离失神,光这等动作表
情已是颇足心意。
再真往下看,惜春在自己大腿根处,将裹定少女阴户之处的内裤布料用两根
指尖略略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