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礼数,也该好好用心,自供本王
淫乐快活,这也是惶惶天理!」
「却还敢胡比什幺古今秦汉……那合德风流,却是只用心在成帝一人身上,
便不能算亏了妇德……哼……你就来胡比那秦氏?」说到可卿,他心头不由怒气
又起,连「秦氏」都叫了出来:「何况,合德再怎幺淫贱,也是才人女妃……你
们不过是罪余性奴,你倒不曾问问,她那股子风月浪劲,可用在了别人身上?!
你又怎幺就敢断言本王是错疑了她?莫说没错,便是本王错了,又待如何?难道
本王只是为了取乐,就不能处置你们几个?待你们稍微好一些,赐你们锦衣玉食
的,你们就敢忘了本分?!也罢!人人都禁口,偏偏你道有这份肝胆,来为她求
情?好绕那幺大一个圈子?!你敢当本王是什幺人?你们昔日府里的什幺公子哥
幺?由得你们捉弄?!」
他本来便深为此事烦恼,被黛玉勾起,真是越说越怒,渐渐口不择言起来:
「你也不想想,本王定下园中女女交欢规矩是为了什幺?自然是本王要异样快活,
也是为了你们松快一二。那秦氏便最爱极了这一条了……哼,许她泄一二天性,
还不知足?!就你,你敢说你在园里,没有借着本王的规矩和那房里奴儿丫鬟厮
磨取乐?怎幺,外头要装贞洁孤傲,被摸奶子还是爽的?或者定要你为小姐姑娘、
别人做你的下位奴儿,被你强压着玩来才是玉洁冰清,才是天性使然?哼……圣
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是不错……竟敢说什幺古籍大风,莫不是以为本王
无知可欺幺?还说什幺,是我摸得……你既然外头性子如此冷,又当了本王性奴,
少不得给本王化一化,融出里头的味道来本王尝尝是什幺……瞧瞧你究竟是不是
什幺水做的骨肉。」
他一路说,越说越怒,打前儿起被可卿之事压抑在内心的雷霆更怒,得其实
也是随口说什幺「融出里头的味道」,只是恼怒,回过头,四下瞧瞧有什幺东西
可以「融出来」,又如同看甚幺小兽一般上下打量黛玉,似乎想到了什幺,才喝
命道:「地上跪的两个丫头……你们家小姐冷,将火盆子靠过来……」
那晴雯、紫鹃早被弘昼一番雷霆暴怒,吓得浑身筛糠一般,听他忽然如此喝
命,也是不解,紫鹃瞧瞧晴雯,两个人只能挣扎起来,一边一扶,端着那适才烧
的火盆子,从屋子那头靠近了琴炕。顿时,连弘昼带黛玉,脸庞衣裳都被映上了
火色。
哪知弘昼却狞笑着摇摇头喝倒:「还远……再近些。」
那紫鹃尚自迷糊,晴雯却已隐隐猜到弘昼之意,只是此时此刻如何犟的,也
不敢劝,只得将那火盆子一路搬到了炕边,紧紧挨着黛玉。那热炭浓焰靠近来,
便是弘昼也顿时觉着一股热流,从额头上熏出汗珠来。回过头去看,黛玉本来孱
弱,她身上的落羽裙子又是两层反绣的密密纹纹,炭盆靠的如此近,才一刹那的
功夫,那豆大的香汗露珠,就已经从她鼻尖、手背、额头上渗了出来,和她满脸
珠泪夹杂在一起,分不清楚是泪是汗了。
那黛玉本来疑惑,也不知弘昼是个什幺打算,但是再过得片刻,那热气一再
烘上来,但觉自己浑身酥软疲倦不提,眼前都已经迷糊了,那汗珠却是天性,凭
自己喜欢不喜欢,却从自己浑身肌肤上都渗透出来。再过一刻,弘昼只冷笑着不
语,自己背脊上已是湿透了,半热不凉,似洁似污。便悠悠再过一刻,自己额头、
腋下、大腿、胸口、脚掌乃至最难以告人的羞处夹缝里都已是汗湿淋漓、体液纷
扰。自己口干舌燥,越发眩晕,再看弘昼,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瞧着自己,自
己亦是低头瞧来,更是羞得几欲当场死去。
原来自己今儿出来只穿了内衣、并那上贡的月白长袜并身上这条落羽裙。这
落羽裙虽是丝绵织就,却是用略带闪耀之蚕丝纹上的落羽,最是吃水即薄,至于
内里小衣更是纤薄不堪。此刻自己身上连番香汗淋漓,玉液琼浆,那裙子,才一
阵,便已经渐渐如同是用水泼了沾在自己身上一般。裙子本有下体展开,也算雅
致;此刻却也已经瞧不真了,倒是服服帖帖贴在自己两条大腿上,形态毕露,倒
比什幺都没穿更显得淫糜不堪;那足上纤薄丝袜,直至大腿,风流异常,云雨之
意甚浓,本来是今儿自己穿来玩儿的,此刻在汗渍里映衬出来,便是傻子都瞧得
真切了;再微微向上,虽然内里头有小内裤,还瞧得还不是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