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丽那嫣红的花径
舔了几下,顿时唇齿流芳。
喀丝丽最敏感处被挑逗,顿时啊的一声,身子一颤,小穴又涌出一股香香的
春水,洒得男人满脸都是。
赵志敬道:「霍姑娘,贫道没有力气了,请你抱起喀丝丽放上来。」
霍青桐此时也是神智有点迷糊了,闻言便红着脸的抱起喀丝丽,让她像是小
女孩撒尿般分开雪白的双腿,露出那嫣红的花穴,然后缓缓的放下。
赵志敬连忙自己握着鸡巴调整角度,一会儿,龟头便接触到一处柔嫩润滑的
软肉。
霍青桐轻声在妹妹耳边道:「喀丝丽,可能会有些疼痛。」
喀丝丽不明所以,但被姐姐用这幺羞耻的姿势抱着,还是有点害羞,便用手
掩着娇靥,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赵志敬心中得意非凡,看着眼前这对靓丽的姐妹花,姐姐抱起妹妹,露出骚
屄,并把这处子小穴送上,还一边轻轻的嘱咐妹妹忍痛;妹妹则含羞带俏的掩着
美绝尘寰的玉靥,缓缓的坐到男人的大鸡巴上。
狭窄的处子小穴被大龟头撑开,喀丝丽下体一痛,身子剧烈的一颤,霍青桐
顿时抱不住,手一滑,喀丝丽便整个身子滑了下来,小穴儿猛的把大鸡巴吞了一
大截,处女膜也在这一瞬间被戳破。
香香公主顿时如同天鹅中箭般发出一声哀鸣,整个身体如同触电般一抖,接
着两行清泪便从美眸滑落,赤裸的娇躯无力的往后靠在自己姐姐怀里。
破处的剧痛似乎让她清醒了一些,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哭出声来,抽
泣道:「姐姐……呜……呜……喀丝丽好痛……呜……下面……下面好像裂开了
……呜……」
霍青桐也不知如何是好,却听见赵志敬的声音传来:「新妇破瓜难免疼痛,
霍姑娘,你便帮着刺激一下喀丝丽,让她减轻一些痛楚。此时若半途而废,便前
功尽弃了。」
说罢,赵志敬便扶着喀丝丽的纤腰,缓缓的主动抽插起来。
霍青桐虽然聪慧,但这档子事根本毫无经验,只得听从赵志敬的吩咐,低声
安慰了妹妹几声,便颤抖着手在香香公主那软弱无骨的嫩滑身体上摩挲起来。
她虽然也是处女,但双十年华的她思春时却也有过自慰的经历,知道女孩子
摸那处舒服,现时赶鸭子上架,也只好勉力施为一番。
赵志敬一边在香香公主那紧窄无比的处女小穴内抽插,享受着少女肉壁异乎
寻常的温热与水润;一边欣赏着身为姐姐的霍青桐笨拙的用双手握着妹妹那一对
浑圆白嫩的玉乳,不停的搓揉着。
喀丝丽的乳头似乎十分敏感,已经清醒了几分的她身子一颤,面红耳赤的按
着姐姐的手背,羞道:「姐姐,别,别捏小豆豆,好……好痒……」
霍青桐连忙手足无措的松开玉手,尴尬的道:「对……对不起,姐姐不知道
……啊……」
赵志敬道:「毒性似乎减轻了,贫道也恢复了一些力气。」说罢,他上身坐
起,把喀丝丽柔软的身子抱着,一边抽插一边道:「喀丝丽,贫道与你交合虽然
是权宜之举,但只要你愿意,贫道就绝不负你,这辈子都会待你好。」
喀丝丽神色黯然,她想到自己的父兄在那些恶鬼一般的清兵索要自己时竟不
保护自己,在自己的哭泣中把她送走,只有最亲自己的姐姐愿意冒险来营救自己。
想到此处,喀丝丽神色决然,轻声道:「安拉派来的勇士,喀丝丽已经没有
了父亲和哥哥,那亲事便由姐姐做主。既然姐姐已经把喀丝丽许配给你,那我就
是你的妻子。」
说罢,竟是主动环抱着赵志敬,把丰满的乳房压在男人的胸膛上,忍着痛迎
合着大鸡巴的抽插。
后面的霍青桐红着眼眶,也不知道是喜是忧,口中喃喃的颂道:「奉普慈特
慈安拉之尊名;一切赞颂全归真主;全世界的主;至人至慈的主;报应日的主;
我们只崇拜你;只求你佑助;求你引领我们上正路;你所佑助者的路;不是受谴
怒者的路;也不是迷误者的路;阿米乃!祝福你,我最亲爱的喀丝丽!」
喀丝丽听见姐姐的祝福,便也不断的念着真主安拉之名,只是赵志敬的抽插
越发强劲,她叫着「安拉、安拉……」不一会就像是变成了「哎呐……哎呐……」,
再过一会听起来又像「哎呀……哎呀……啊啊啊……」却是不知道是在祷告还是
呻吟。
或许是因为春药的影响,喀丝丽破处的痛楚渐渐变淡了,性爱的快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