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了气息,一时间
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不知是何滋味。
顿了顿,她从墙边的兵器架抽出一把长剑,虽然提不起内力,但还是气喘吁
吁的用长剑在鹿杖翁的尸体上连斩几剑,紧接着眼眶一红,但马上又把要涌出的
泪水忍住。
她轻声道:「赵掌教,谢谢你。」
说罢,她暗暗一咬牙,横起长剑,一下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赵志敬连忙挥出一道柔劲,把长剑打落在地上,急道:「岳夫人!你别冲动!」
宁中则猛的转身,摇摇头,脸如死灰的道:「赵掌教,只求你别把今天看见
的事说出去,别让我死后也担一个不洁之名。你……你便别阻止我了,仇人你已
替我杀了,我……我便没什幺遗憾。」
赵志敬暗道:「尼玛,岳不群这婆娘真是烈性,只是你和你女儿都这幺漂亮,
一个是气质美妇,一个是处女人妻,岂能不一起好好操弄一番,哪能可你自杀。」
但他表面上丝毫不露任何猥亵,面容严肃,沉声道:「女子失节重于性命这
样的胡言乱语不过是那些沽名钓誉的家伙用来糊弄愚夫愚妇的手段,岳夫人身为
女中豪杰难道也听信这样的无稽之谈?那鹿杖翁不过是异族的走狗,岳夫人一身
武功,自该为了报效大宋,驱除异族而努力。若是为了这样的事,便要浪费有用
之身,只得亲痛仇快,毫无意义。」
宁中则不禁僵了一下,默不作声。
赵志敬又道:「自你失陷,岳掌门与岳小姐以及令狐少侠都在设法营救,而
贫道历尽千辛万苦潜入此处,也不想看见堂堂华山宁女侠为了这些小儿女之事而
轻易自杀,岳夫人,请三思!」
宁中则被说动了,放下了死志,眼圈红红的长叹一声,只是,这样走动了几
下,刚才被男人射满了小穴的精液竟沿着大腿根部流出,不经意间白浊的液体已
一滴滴的落到了地上,被赵志敬看得一清二楚。
宁中则大惊,连忙蹲下身子,低下头,一直强忍的泪水终是决堤,垂下头,
发出低声的呜咽。
赵志敬低下头,从女人外袍的空隙间望去,只见刚才被自己揉捏过不知多少
次的硕大椒乳露出了一大片雪腻,想起刚才这诱人的华山派女侠被干得高潮迭起
的美妙景象,不禁一阵兴奋。
但他马上控制住自己,依然摆出一副正道高人的样子,低声安慰了几句。
然后让宁中则服下十香软筋散的解药,让她自行运功解毒,自己则悄悄的到
下层解救其余的正派侠士。
赵志敬心中颇为奇怪,这万安寺的防守竟是十分松懈,更没有想象中预先布
置的陷阱,按理说自己虽然打了个时间差来得极快,但以赵敏这样雄才大略的女
子,断不应该犯下这样疏忽大意的错误,真是想不通是怎幺回事。
而赵敏此时却是身处蒙古草原上。
她与父亲察汗同坐一辆华贵的马车,在护卫队的护送下往大草原深处一直驶
去。
马车上,有草原明珠之称的蒙古美女黛眉轻皱,轻叹道:「大汗突然召
见,却是打乱了敏敏的计划。那万安寺的布置还未完成,若是被高手抢先进攻,
只怕根本就抵挡不住。」
察汗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那些都是小事。你能得到大汗的单独召见,
可是无上的尊荣,若是能得到他老人家的欢心,或许以后攻下南宋蛮子,会让你
当个女皇也说不定,呵呵。」
赵敏俏脸一红,对父亲做了个鬼脸,嗔道:「父王你笑人家的。」
但马上无暇的俏脸便露出思索之色,略带担心的道:「大汗隐居二十年后复
出,刚刚大破欧洲联军,正是修养之时,却突然召女儿去晋见,不知会是何事?」
察汗道:「为父也觉得奇怪,大汗当年力拼王重阳受伤隐居之时,你都还未
出生,真是不知他为何会知道你。」
赵敏露出一丝忧虑,但转眼神态又明媚起来,如同清晨的阳光般,摇头笑道:
「或许女儿只是庸人自扰,大汗富有天下,或许不过是从何处知道了女儿的名字,
心血来潮随便召我去见见。」
察汗点头道:「敏敏你近几年经略南宋,针对南宋武林做了好些事儿,或许
大汗因此感兴趣也说不准。话说回来,为父听说南宋有一女子有女中诸葛之称,
名唤黄蓉,敏敏你和她打过交道吗?」
赵敏轻轻点头,道:「女儿已经和那黄蓉斗过一场,她的确是机变无双极有
智计,但可惜她困守于襄阳,更是如同千千万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