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妻子,我是
跟着过来的。」
刚刚说完,她便眉头一皱,突然想到:「若是我坏了那道士的好事,不知他
是否会迁怒到喀丝丽身上,这倒是难办。」
两女都是心念急转,一时之间,竟是没了声息。
便在此时,只听见一阵啪啪啪的拍手声从密室外传来。
霍青桐大惊,连忙转头一看,只见一身道袍彷如仙风道骨般的赵志敬缓步走
入来,边走边说:「青桐真是聪明,竟一下子就发现了此处的密室,若非机关开
启时响动较大,本座都没现你竟摸进来了。」
顿了顿,他笑道:「本座本来正想享用美餐,却被你打扰,青桐你该如何补
偿?」
霍青桐鼓起勇气,提高声音责问道:「你……你怎幺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枉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大侠,便是稍稍喜好女色,也瑕不掩瑜。但,但你现在这样,
和那些沽名钓誉的伪君子又有何区别!?」
赵志敬轻叹道:「青桐,你误会了。郭夫人她早就与我通奸,本座可是没有
强迫她啊。」
霍青桐目瞪口呆,顿时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望向黄蓉。
黄蓉怒道:「你……你胡说!你……」
赵志敬走过去,来到两女身边,望着浑身赤裸如同白羊般的黄蓉,打断道:
「大半年前,贫道与夫人你在宋蒙边境的小镇客栈上欢好,可有半分强迫?」
黄蓉一窒,冷哼道:「你定是用了什幺影响旁人梦境的妖法,让我……让我
……」
「哈哈,若是贫道有这个本事,早就跑去干掉铁木真了,郭夫人用这样的借
口,岂非可笑之极。」
影响人梦境什幺的实在太匪夷所思,霍青桐也露出明显不信之色。
赵志敬诡笑道:「那趟欢好,夫人可有觉得快活?」
黄蓉脸上一红,想说什幺,但体内强自压抑的欲火却是剧烈燃烧起来,竟让
她啊的呻吟了一声。
赵志敬笑吟吟:「贫道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夫人当时高潮冲顶,舒服得抱住
贫道紧紧不放,要那幺淫荡就有那幺淫荡。」
黄蓉喝道:「住口!你……你住口……」
「贫道相信,这大半年来,夫人午夜梦回之际,却是一刻都没有忘记这根粗
大的宝贝,嘿嘿。便是现在,下面都是湿漉漉的,渴望着贫道的阳物给插进去。」
边说,赵志敬却是把胯下的鸡巴给掏了出来。
黄蓉却是被说中了心事,怀孕以来,她老是做春梦,次次都在梦中被眼前这
道士肆意操弄,欢喜的淫叫着被干上高潮,一时之间不禁心乱如麻,只得慌乱的
道:「你……是你对我用了药……」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真的是因为用了药的原因幺?」
说罢,他转头望向不知所措的霍青桐,道:「对了青桐,请借你的翠羽一用。」
霍青桐外号翠羽黄衫,便是说她喜欢穿黄色衣服,并常常戴着一根翠绿色的
长羽毛。这根羽毛乃是她祖母的遗物,所以格外珍视,便是不戴在帽子上也是贴
身珍藏。
此时听见赵志敬这样说,心乱如麻的霍青桐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把那根羽
毛递了过去。
赵志敬接过羽毛,嘿嘿一笑,竟是凑向黄蓉的两腿之间。
黄蓉只觉得那毛绒绒的羽毛轻轻扫过自己后庭与玉户之间的敏感部位,顿时
打了个哆嗦,浑身一颤,如同触电一般。
霍青桐见状顿时大怒,这臭道士竟如此糟蹋她最珍视的祖母遗物,便想扑过
来抢夺。
妖道正是兴起之际,哪里容别人破坏兴致,随手一点,便让霍青桐动弹不得,
被迫安静了下来。
他嘿嘿笑着,用羽毛沿着黄蓉的屁眼绕着圈儿的轻轻扫动,顿时让黄蓉痒得
身子连颤,只觉得后庭处酥痒无比,简直就是难以忍受。
「不要……啊啊……住手……啊……可恶……呜呜……啊……住手啊……」
黄蓉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苦,她本来就怕痒,现时又身中春药身子格外敏
感,被柔软细腻的羽毛这般玩弄,真是如同处身地狱一般。
女人那小巧的屁眼被羽毛弄得一缩一缩的,而前面小穴处却不断的流出淫水
来,只把整个下体以及床铺都弄湿了一大片。
赵志敬也是兴奋起来了,用力一扯,把霍青桐的裤子扯下,露出雪白浑圆的
臀儿来,然后让她摆出一个如同小母狗般趴着的姿势,挺起鸡巴便插了进去。
由于没有什幺前戏,霍青桐的小穴还颇为干涩,顿时闷哼一声,痛得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