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来;两只雪白的乳球被她平压在榻上,因极富弹性,不得不忠实回馈着背脊的上下抽搐,而持续被压挤变耿照也看见在自己黝黑的身躯后,明栈雪的两条修长美腿交叠,细直的小腿随阳物抽插不住昂起,玉趾忽蜷忽张,如同她不自觉越翘越高的雪臀。,仅以膝盖支撑的下半身,维持着既危险又费力、不能久持的姿势,仿佛这样能缓解潮浪般拍击堆叠的快感,又像要加倍迎合抽插似的。
耿照在不知不觉间超用了气力,直到汗珠如雨点般碎了她一背,才略停歇,俯身以舌相就,舔她晶亮湿滑的美背。刨刮一停,女郎反抽搐得更厉害,仿佛非得如此,才能消化激烈的高潮,就连耿照拔出阳物时,她都抖得异乎寻常,气息悠断,下一刻晕死过去也不奇怪。
他将颤如海波的女郎翻转过来,令她的双腿屈起大开,压着酥红雪润的膝盖前推压平,直到雪股离榻,才再度深入了她。
这个姿势使阴道变得短浅,插入更加扞格。明栈雪满脸是汗,张口呑息的模样像要喘不过气来,连美眸都还未睁开,窄小的玉门又被狰狞巨物撑裂至极,满满地送了进去。
她的雪颈用力后扳,直欲断折,颈上青筋暴凸,如描一抹蜿蜒碧线,被玉肌衬得格外精神?,樱桃小嘴大开,象是发出无声的喊叫,被夹在耿照臂间的玲珑娇躯用力弹动起来,本能地向前挣开,宛若离水垂死的美人鱼。再没有比这个更催情的画面了。这女人正在用全身每条肌肉发出呻吟叫喊,每个毛孔无不颤抖着,告诉她的男人她有多满足快乐,即将超过身子所能承受。
耿照箍紧她挣扎欲逃的胴体,知道这不是她眞正想要的,只是被高潮贯穿的身子已不属她所有,奋力想脱出足以致死的剧烈风暴。
明栈雪张着檀口,在他臂间挣扎扭动、踢腿拧腰,无法自抑的小腹绷紧了每条肌束,“啪啪啪”地弹打着男儿的雄躯,于两人之间碾碎无数液珠?,无论是以口衔指,抑或扭抓锦被,没有一个动作能维持超过一霎眼,须以绝不停歇的挣扎扭动,才能稍泄激烈的高潮。
耿照双手攫着不住抛甩的盈乳,将她的脚儿扛上了肩,要将美人折断似的,一下、一下用力打桩,而明栈雪的绞扭似已到了身体的极限,浑身发僵,骇人的潮红从胸乳沿脖颈渲开,花径深处以超过想象的劲力大搐起来。
耿照舒爽已极,隐有一丝泄意,龙杵亦持续增大增硬,每一拔起,总能提得明栈雪的雪臀连腰窝一并离榻,阳物却不滑出,玉户口的小肉圏圈被拉成一圈浅淡薄膜,衬得殷红充血的花唇娇艳欲滴。
“我……我要来了!”耿照低吼着,闭目张口的明栈雪整个人蜷在他怀里,修长的美腿反扣着男儿熊腰,抵抗狂暴的高潮与坚持不发出声音,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气力,她只能颤着点点头,猛被插得扳起纤腰,眼前倏地一白,滚烫的浓精灌满窄小的蜜穴,直抵玉宫最深处——耿照精疲力竭地趴在她汗湿的奶脯上,只觉天地间,再没有比明姑娘混了汗水咸涩与淫蜜甜腐的体香更甘美的气味。就这样死在她身上他也绝无怨言。
比起离开这里之后,将要面对的一切,说不定耿照宁可死在她怀里,用浓精将她绝美的胴体弄脏,直到每一寸都彻底属于自己。对明姑娘产生这么强的依恋与占有欲,兴许是相识以来头一次。
而且他突然觉得轻松许多。“世上没有谁生来就该对你好”的语声,仿佛还回荡在耳际,但此刻少年已放下了心。
就算是被刻意培养出来的刀尸兵器,无论多噬血多危险,只消有一丝胜利的可能,明姑娘会站在我这边吧?
这是她的底线。
耿照感觉精力正迅速恢复。去除迷惘后,连血炤之体的威能似都向上攀升了数倍,欲望非但未曾消减,反而益发渴求。身下明姑娘兀自抽搐颤抖,气息都尙未调匀,该与她好好双修一回,也算补偿了明姑娘——他试图以此说服自己,继续挺动半点没见消软的狰狞阳物0微妙的感应忽自心头浮现,证明他的身体较先前更敏锐,即使经历这样激烈的交媾射精,亦不能稍损其灵觉。——杀气。
严格来说,是一丝凝力欲发的微妙先兆,无论武功练到再高,出手瞬间都无法完全掩去征候。耿照想也不想,抬起油亮结实的胸膛,转向一直耿耿于怀的锦缎吊帘。
锦帘之上,不知何时晕开两团深浓水渍,被黏稠汁液浸透的布疋开始变得更服贴,吊帘以两块水渍为中心,浮出浑圆的丘形,模样十分微妙。
以高度和形状来判断,平时若要会过意来,不免要费些功夫,耿照一贯不是想狡像力丰富的脾性;然而眼下,他掌里还握着明姑娘温暖汗湿的玉乳,几乎没什么犹豫,立时便明白吊帘之后,藏着一名沃乳女子。
(但那水渍……难道是汗?)
乳间沁汗实非常态,耿照正自蹙眉,陡然间身下明栈雪运指如风,冷不防地封了他几处大穴,娇躯一让,耿照“砰!”倒落于紊乱的锦被上,两人四目相对,恰如一对燕好后如胶似漆的恩爱夫妻。
“放心,我不害你的,也不怪你插……插得那样狠。一会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