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痛,阻止道:「不要,不要
射在里面,这样会···不要射···何老······」「师」字还未来得及出口,她就
感觉到一股热液喷射而出,何文柏下意识地完全压在陈默的身上,顶进了她的最
深处。
陈默咬住牙,疼得紧紧抓住何文柏的背。何文柏顺势把陈默从地上抱起,把
她扔到沙发上。
陈默轻得像一只小猫,跌在沙发上的瞬间再次蜷起了背,缩着陷入沙发里。
何文柏看得淫欲大作,刚射完的肉棒又渐渐硬了。他语无伦次地说着什幺,又把
陈默压倒在身子底下。
陈默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了,只能咬紧牙,任由何文柏禽兽般的抽插。速
度又逐渐加快,没多久,何文柏又射在了陈默里面。
大概是之前扭打了太久,何文柏也有些体力不支,射完2次后,身体沉了下
来,压在陈默身上。陈默见状,开始扭过身,想爬出去。
没想到,何文柏的兽欲再次被激起,他又活跃了起来,抓住想要脱身的陈默,
双手狠命地钳住陈默柔软的腰肢,从陈默的后面再次插了进去。
陈默随着何文柏的力道摆动着臀部,希望可以减少些疼痛感,这般配合更让
何文柏爽到极致。他的手从陈默嫩滑的臀部游走到那纤细的腰,又从腰荡回来,
来去几下,他感到自己又快要射了,「哈哈,默默,你真的···好棒!好棒!」
何文柏说着,「来,我奖励你,把这些射到你子宫里!」何文柏插得更深了,几
乎顶到了陈默的子宫壁。
一方面,陈默的身体由于本能反应,小穴使劲地吸着何文柏的肉棒;另一方
面,陈默真的很害怕被他射到那幺里面。正矛盾着的时候,粘稠的精液又喷射出
来,多到让陈默感觉塞满了自己的蜜穴。
何文柏贴在陈默背上,双手搓揉着她红胀的乳房,又射了几次,才真正安静
下来,从陈默光洁的背部滑下,带着醉意,心满意足地一头倒在沙发上。
陈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在原地疼得瑟缩了很久,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些滚
烫的精液从自己阴道里缓缓流出,夹杂着处女的血。
尽管自己那幺苦苦哀求,还是被蹂躏得一塌糊涂。她小声啜泣起来,但又害
怕把何文柏吵醒,现在的她实在禁不起任何碰触了。
也不知道捂着嘴哭了多久,陈默渐渐可以动了。她忍着痛,蹑手蹑脚地穿好
裤子,外衣被留在了唱K的超大包间里,她也不能回去取,只好在黑暗中摸索着
找出何文柏脱下来的毛衫,颤巍巍地套在自己身上。她大概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
的长发,用袖口擦了擦脸,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关门前,她小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何文柏,几乎赤身裸体,两腿
间的那根阴茎虽然已经软了下来,但依旧看得她胆战心惊。她急忙合上门,颤抖
着走出了KTV。
只有凌晨3点多,外面几乎没有计程车的影子,而KTV的接送车,陈默又不
敢去坐。她踉跄着走了好久,终于看到一辆计程车开来,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死
命地招手,车子停在了不远处的搭车点,陈默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
因为被早早吵醒,宿管大妈边开门边絮絮叨叨地数落着,陈默仿佛一个字也
听不到,大脑一片空白,拖着疲坏的身体走到自己宿舍。住在本市的张可和郑敏
文已经回家了,高玉涵正躺在两床被子里呼呼大睡。她尽量放轻动作,关好门,
拿了些换洗的衣服走进洗浴间。
幸好早上有供应一段时间的热水,陈默扭开了水龙头。不多久,小小的隔间
里就充满了水汽。
虽然学校给每个宿舍都配备了单独的浴室,不过浴室建在阳台的旁边,斜对
阳台的最顶端留出了20多厘米宽的通风口与外面相连,即便是这座很南的南方小
城,这时候冬天的室外温度也只有五六度而已。
陈默边抽搐着边洗干净身体,瓷砖上淡淡的血水,也马上消失在了下水处。
她穿好衣服,爬上了自己的床。
被子里凉得像冰窖里一样,陈默本来干涸了的眼眶又湿了。她咬住自己的袖
口,下体依旧在隐隐作痛。
被子被蒙过了头顶,陈默缩成一团,止不住地暗暗抽泣。
她想不明白,何文柏为什幺会这样,她也不愿想明白。心目中一直挺拔英俊
的何文柏瞬间崩塌了。他那让自己胆颤的低吼声和淫言秽语,像被刻在自己脑海
中一样,怎幺也忘不掉,一遍一遍地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