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乳房,在上下两道绳子的紧勒下,愈加明显地向前凸出。妈妈的脖子上挂
也是地主的连少华被吊销了城市户口遣返到原籍农村接受专政管制,鹿一兰也随
呈现出紫色。
上扬着,怒斥道:「连少华,你四清时贪污了多少公款?」
地用手掐住妈妈的脖子,使劲地向下压去,将妈妈的头几乎按到膝盖上,使妈妈
这是不是你干的?」
女人,就是我的妈妈郑小婉。而那胖胖的戴
话,如何在学生中散布传播资产阶级腐朽思想,如何用色相与罗长年勾搭在一起
妈妈这年才三十四岁,她双臂反剪着,铅笔般粗细的麻绳在她的胳膊上、胸
了「全无敌」造反总司令,同时又是公社中学校长的林大可的赞赏,从而由一个
用力将几人的头按低下去,并用脚粗暴地将他们的双腿踢得靠拢在一起,然后就
大革命的赞歌,回到家就骂无产阶级的革命路线?」
尽管撅在台子上,尽管我是和其他的革命群众坐在台子下面的地上,但因为
鹿一兰狠狠地向着自己的丈夫的脸上抽了两个耳
六个民兵将我妈等三人带到台子前侧的正中,正面对着台子下的革命社员,
先是由鹿一兰宣布妈妈的罪状,每念到一桩,便审问一句:「郑小婉,你说,
鹿一兰继续问:「你为什幺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学校高唱无产阶级文化
前捆了一道又一道,那绳子勒得很紧,连那单薄的衣服都勒进丰满的肉里,两颗
呼起了打倒自己的口号,怎奈他的声音不够大,台下的革命群众并没有反应。
下去了。
大幅照片的报纸当手纸擦屁股以及枕边说过的所有反动言论揭发出来,从而赢得
将妈妈低着的头抬起来,狠狠抽了两个耳光,「郑小婉,你老不老实?」
鹿一兰这样喝斥,只是那时的惯例,但妈妈则将上身再度地向下弯去,以表
连胖子懦懦地回答:「四百……三十七块。」
率先个发言,她揭发了妈妈如何在劳动中偷懒,如何在政治学习时说反动的
「臭破鞋郑小婉,腿不许弯」,鹿一兰怒喝着妈妈。妈妈双腿用力地挺直,
被什幺魔法固定了似的。
鹿一兰宣布完了,便进入到群众轮流上台发言的环节。又是这主持人鹿一兰
鹿一兰得意地看着乖乖任她喝斥审问辱骂而不敢有丝毫反抗的妈妈,又解气
上身仍然一动不敢动地弯着,屁股高高地撅到了天上。
绳子由肩部,两大臂部集中向中间,拴成一个死结,肉嘟嘟的手腕半握着,已经
妈妈脸上挂着那女人的口水,又重新将上身折成锐角撅着,一动不动地象是
动地并直着双腿,保持着上半身向下弯成的锐角,把后背呈现给下面的全体观众。
虽然没有了民兵的按压,但挨斗的几个人却象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敢
鹿一兰毫不留情地抓住自己男人头上稀疏的长发,狠狠地将他的头揪得朝天
「我知罪,我认罪……打倒连少华!」被问的无言以对的连少华,竟然带头
夫一同回到了我们公社。为了划清阶级阵线,鹿一兰勇敢地将连少华用载有江青
反绑着的双臂。妈妈的两个手腕合在一起,被一道又一道的绳子紧紧地捆住,那
妈妈的脸被她揪得无助地向上抬着,「是……我老实……」
妈妈便低着头看着脚面,大声地回答:「是我干的,我有罪。」
下去,「低下去,破鞋!」
了一双农村女人穿破了的布鞋,那拴鞋的绳子很短,破鞋几乎贴到妈妈的下巴。
的身体差不多象个弯曲的大虾,才又朝着妈妈的头上狠狠地啐了一口,然后转向
眼镜的男人,却正是鹿一兰的丈夫。
另一个挨斗者连少华身旁。
的戏子鹿一兰,文革暴发后,清理阶级?u>游椋臀业母改竿耆谎脑颍錾?br/>
逃避改造等等等等,念完了,为了表示对阶级敌人的仇恨,还揪住妈妈的头发,
然后鹿一兰便又一声喝斥:「撅低点,臭婊子!」
连胖子无助地任自己的老婆揪着,「我……我……我不老实……我有罪……」
专政对象摇身一变成为对敌专政的积极分子。
「你辱骂革命的旗手江青同志,侮辱江青同志,你说,你知罪吗?」
连少华正是鹿一兰的丈夫,因大学毕业后在南方工作,才娶了这美貌又妖冶
「呸……」,鹿一兰将一口唾沫向妈妈的脸上啐去,然后重新将妈妈的头按
示低头认罪。
挨斗的三人全部将上身弯成大虾的形状,以至于我从台子下面就能够看清楚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