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算你们俩运气好,这可是人家为了讨好我们特地买来的高档外国货,之前已经试过了,用起来真是爽歪歪,比在国内买的不知道要强多少倍。要不是她上供来了这种高档货色,你们就算是值钱的中学生也只能用那种大路货凑合了。”吉龙新一边拉开茶海竹的大腿,往中间的花穴里挤着润滑剂,一边吹嘘着这润滑剂的高档,弄得好像他要强奸少女,出于为自己的爽度考虑用了点从别的女人那里拿来的高档润滑剂,就是对人家多好了一样。
茶海竹被拉开大腿将身体的隐秘之处暴露于人前,羞愤得无以复加,但是她的手脚被紧紧地绑在一起,完全没有办法能够挣扎得动,即便是再不愿意,她也只能被动承受。她感到双腿之间有一股股凉凉、滑滑的东西,滑过那隐秘的花穴穴口直往身体内部里钻,那感觉实在难以描述,既滑又痒,既凉又热,一面让她感到害怕这样会不会把肚子灌坏,一面身体又奇异地升起了一股怪异的快感。她想大叫出来发泄自己这怪异的感受,但是嘴被堵住,只能呜嗯直叫。
吉龙新倒是往茶海竹的花穴里灌润滑剂灌得起劲,看着她的花穴受到没有暖热的润滑剂的刺激而不停地颤抖蠕动收缩,更是欲火中烧,拿着润滑剂猛往里灌,直到润滑剂多得已经溢出来了还不肯停止,非要等看到润滑剂流得到处都是,他才把瓶子扔到一边,掏出自己的家伙直接就往茶海竹的花穴里捅。
吉龙新一点儿也没管茶海竹发出了痛苦的闷叫声,对他来说,那只会刺激得他更加暴戾张狂罢了。看着茶海竹的鲜嫩花穴被他的欲根硬捅进去撑大,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鲜红,还有透明的润滑剂从边缘结合处被挤出来,就好像身体淫荡到一被捅就大量流水一样,吉龙新哈哈大笑,一边用力拍打着茶海竹雪白的屁股,刺激得她的花穴因为疼痛而无意识地收缩着,一边摇摆下身大力抽插起来。
而另一边,沐栉风也没有管金书书还昏迷着,先解开了她脚上绑着的绳子,然后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指先拨弄分开了她的穴口看看,似满意又似感叹地说道:“好小。”他直接便以中指插了进去,想要先探个究竟,哪知手指竟然轻易地一插到底丝毫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沐栉风大怒:“妈的,才多大就不是处了!这个小婊子!”
吉龙新在一旁哈哈大笑道:“你看她之前上山时候那浪荡样就该知道了,人家虽然年纪小可跟男人搞的经验丰富着呢!这年头想要处你得去幼儿园找,哥们儿你居然还想这些个骚货是处呢!上次你勾搭个可能是处的没成功,就开始变得看谁都想着是处了?”
“哼!”沐栉风被吉龙新这么一说心情更加不好了。他也不再多玩,拿了一瓶别的女人上供给他们的润滑剂往自己的肉虫上涂了几把,也像吉龙新一样直接就把家伙塞进了金书书的小穴里耸动起来。
金书书被这样刺激,终于悠悠转醒过来。某种熟悉的感觉在身体里涌动着,让她忍不住发出了荡漾的呻吟声。然而,她的嘴却被一团布堵住了,因此呻吟声只能变成了哼哼唧唧。但是那种浪荡的意味,就算透过堵着她嘴的布团也是遏制不住地传了出来。
吉龙新虽然忙着cao茶海竹,但对沐栉风这边可没放下过注意力,一听见金书书的这浪荡声音,就有些嫉妒地说道:“老铁,你可真是捡着个宝,你听这小妞叫得,真够上道的。不如放开她的嘴,看看她还能给我们什么惊喜啊。一会儿你也让我玩玩儿。”
沐栉风听得金书书这被自己cao得发骚的声音,也是心中得意,答道:“好啊,我也想听听她能叫成什么样呢。”
要知道男人的自信心无非也就是来自于裆里的那一根肉虫。沐栉风的那根虽然平时看着也不是特别小,尚在普通男人的平均范围内,但不知为何,勃起后他那根却不如身边的其他男人那样雄壮伟岸,连原本比他小的人都反超了他。
从中学起和同学一起看黄片开撸被比下去,到大学时被寝室室友开玩笑。一开始沐栉风还可以辩解并安慰自己说他还在发育的年龄,他的那根肉虫还要发育呢,到后来他那年龄实在是已经无话可说,他为了不被鄙视只能在表面上装成了一个再不与室友“同流合污”看片开撸的“正人君子”。可等交了女朋友后,他按捺不住想要占人家便宜的躁动的心,拉着女人跑去开房时总不能还不提枪上阵,结果被他交的那个“豪放”的大女人女友给指着嘲笑,让他险些从此一蹶不振。
沐栉风的自信心一再被打击,由此为人变得越发变态起来。他开始不再试图正经去交女朋友再骗人开房来满足他的色欲,甚至因为自卑连约炮都怕被女人看不起而不敢玩约炮。他把自己所有的聪明才智都用在了思考解决他对女人无法遏制的需求和自己先天条件不足的冲突上上,最后他找出来了一条路——去网络上恶意勾引女人来泄欲。他利用一些软件的漏洞或者女人无意中泄露的个人信息,骗取一些出来撩骚的女人的裸照、裸聊视频等不能公开的隐私的东西,而后便以其个人信息威胁她们,不答应他的性要求他就要把她们的裸照、视频等发布在网上流传,并寄给她们的亲戚朋友。
从要求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