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酲这时已经被欺负得哭了起来。但尹午珹仍不满足,又将那根沾满她花径内黏滑蜜液的手指举在她面前,用拇指滑过,拉出银白色的细丝,“看,这么多,这么黏你那里这么想我呢,是要我现在就进去吗?”
伊酲羞得满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奈何却被尹午珹按得死死的,连扭过头去作鸵鸟般逃避都做不到,只能紧紧地闭上眼睛装没看见。她哭泣不止,不只因为羞耻于确实想要尹午珹现在就立刻进入自己身体里,也是想求他别再这么作弄自己。
“要吗?”尹午珹却还在坏心地故意逗弄她,捂着她的嘴不放,却非要她明确地表示出来这让她羞不自胜的欲求,“要的话,就把腿再张大些。”
“呜呜”伊酲闭着眼睛也是又被羞得眼泪闪烁,甚至伸手想要打人。可她那根本软得毫无力道的拳头有何可惧?尹午珹便动也不动地任她打,结果那虚握的拳头捶下比挠痒的力气都还不如,才只一下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力气了。最后伊酲还是只能哭哭啼啼地又分开了些腿,心里翻来覆去地骂了尹午珹上百遍。
伊酲闭着眼睛没有看到,尹午珹被她这副明明害羞到不行却又只能哭着照自己的要求去做那种事的样子给勾得心花怒放,难耐地舔吮去了中指上沾着的她体内的蜜液。她若是看到,指不定会被羞得昏死过去。
尹午珹终于释放出自己的坚挺,将其抵上了伊酲的花唇。不过,早已不是没定性的毛头小子的他并没有急于进去,而只是用光滑灼烫的虬首在花唇间来回刮蹭试探,一边刺激着上面敏感的花蒂,一边不时试探着顶进去一点。最后,弄得伊酲花径内渗出的春水与自己铃口中溢出的清涎逐渐完全混合到了一起。
这样既可以让伊酲先对此有所心理准备,也在身体感觉上适应一二,又可以再挑逗她一番,让她渴求自己进入渴求到极限,身体完全做好接纳的准备,到时也能少吃点苦。
而伊酲则是被尹午珹这样故意为之的挑逗给刺激得整个花径都充血到酸涩难耐,忍不住又想要并住双腿。可这时腿间却有尹午珹的身体阻挡,合拢不得。最后她忍不住将一条腿伸起,攀附在尹午珹的腿上,来回摩擦滑动着,暗示着自己的渴望。
尹午珹终于放开了捂住伊酲的嘴阻止她发声的那只手,伊酲那原本被掩去大半的充满了渴求欲望的呻吟声顿时便全部释放了出来。
那是青涩与媚意交融相合、饱含恋慕之情的肉欲之声,是一个男人一辈子也难得能听到几次的稀物——那种青涩本就难得,何况还有少女太过于羞涩隐忍,怎么挑逗也难得发声的;而肉欲易动者往往并不会有那种发自于心底深处的彻骨的思慕情意,恋慕如此之深者又未必能够谁都能遇上——在这样的洋洋盈耳的靡美之音面前,只怕菩萨都未必能把持得住自己。
尹午珹心知这实在难得,便有意控制自己,想要多享受一会儿伊酲以此表露出的对自己的迷恋。可听了几声后,他却感到在这样的情形中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委实难以忍耐下去。他俯身亲吻伊酲,从唇间吻到耳边,最好呼着热气贴在她耳朵上问道:“想要吗?要我进来吗?”
伊酲被尹午珹突然吻在唇上,伸进舌头来在口中舔了几下,可她刚入佳境,就被抛下不理——尹午珹的吻已经去了别处——伊酲被勾得口涎不断涌出,唇舌间的空虚竟似与腿间密境处的空虚一般无二,惹得她越发感到难耐起来,委屈得连眼泪都不甘寂寞地直向外涌。所以,在尹午珹问她是否想要自己进来的时候,她这时已经再没有平日里的羞涩和矜持,“要”她哭泣着祈求说,“进来”
听得这话,若还能再忍下去,那就不是男人了。而且尹午珹了解伊酲一贯作风拘谨,自己能把她挑逗得毫不犹豫地就说出这种话,成就感简直高得无以复加。带着这无上的满足感,尹午珹熟练地挺腰,让忍耐已久的龙茎冲入伊酲那早已湿滑无比的花径之中,将内中的一腔绵滑碾压开拓得极尽延展,令其紧紧缠裹住他的热切昂扬,也让伊酲发出了满足里又带着痛苦的惊叫声。
“嗯”这久违的极致快感让尹午珹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叹息。这样的紧致感,即便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是罕有的。他停顿了一会儿后,怜惜地亲吻着身下因为经不住这刺激而含着眼泪微微颤抖的伊酲。想来她现在一定是很痛的,她是那么怕疼怕痒身体极端敏感的一个人,看这副可怜的样子,都已经痛得发不出来声音了。
伊酲双目含泪,嘴唇微张,急促地呼吸着,却没能再发出哪怕一声呻吟。她的双手死死抓着尹午珹的手臂,指甲都已经掐入了他的肌肉里,可饶是如此,也不能缓解她身体此时的混乱难过。
她心中本是渴求的,身体也做好了接纳的准备。可是,全无经验的她,并不知道体内纳入男人的东西竟然会是这样的感觉。
炽热而灼烫的硬物猛然就全部冲撞了进来,虽然填补了她那一点小小的空虚,起初时带来了几分快慰,可最终却是把她体内那狭小的容纳之处给强行撑大拓深到了极限,使得快感隐去,而只剩下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