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的内壁被这般折磨,忙把酸软胀痛的感觉传送了回来,诉说着自己的无助与恐惧。身体的内脏也被突然加入的硕物挤压着,以各种不适感发出抗议。
可那灼热之物是如此的坚持强硬,她体内的绵软压力根本奈何它不得,反是她被它给钉得丝毫不敢妄动,生怕自己稍有异动,就会引得它发起狂来,带给自己更大的痛苦。
幸而尹午珹定力不差,又颇懂得享受这种虽不够强烈却胜在绵长缱绻的快感,也对伊酲很是爱怜,见她这样耐受不得,便一直亲吻抚慰,不曾只顾着自己的冲动随性强来。
经过尹午珹耐心的抚慰,伊酲总算适应了些。难受痛楚的感觉逐渐消减了下去,快感慢慢翻涌了上来,她开始能够发出轻微的呻吟之声,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然而,尹午珹却突然闷哼出声,身体僵硬了一下。因为他忽然感觉到伊酲那紧缠着自己硬物的花径内壁竟莫名轻颤收缩了起来,一阵接着一阵连绵不绝。虽然其力道并不如何强烈,但因她花径窄小,与进入的男性朖器贴合得紧密无间,即便只是这般的活动也足以让男人如上天堂了。若是如此这般持续下去,即便是自己,也难免很快就丢盔卸甲了。
可看向伊酲,她却仍是轻咬嘴唇默默忍耐,一副还没完全适应他的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真是没想到,”尹午珹享受了几息后,有点气恼地低头咬住伊酲的耳朵,“你真是个”最后的词没说出来,却也已经让伊酲感受到了他莫名又爱又恨又无可奈何的心情。
“呜嗯”但伊酲并不明白尹午珹为什么气恼,为什么突然这样说这种话,被咬住的耳朵有点刺痛,她不敢挣扎,发出了委屈的呜咽声。
“你还委屈!”尹午珹的声音里仍是透着愤愤,身下猛然用力顶弄了伊酲一下,惹得她一声惊叫,“却是没法怜惜你了!”他说罢,便没再顾忌伊酲还没有完全适应,直接大肆征伐起来。
“啊!啊”伊酲不过才刚刚有些适应这般的身体结合,哪受得了他如此挞伐?随着尹午珹每一次的冲撞,她哭吟不止,甚至求饶起来:“不啊!停、停下来啊别再啊饶了我呜呜我受不了了”
“怎么会受不了,”尹午珹全然不理会伊酲的哭求,挺动身体撞碎她的呻吟哭泣,“等会儿你快活了,要求着我别停呢!”
“呜不我没有”伊酲胡乱地摇头否认着,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那强硬进入的炽热硕物在体内来回冲撞、摩擦着,使她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饱受考验的花径之内,根本无法思考。
尹午珹动作不停,笑道:“放心,很快,过一会儿就有了。”
“啊啊”伊酲已经只剩下呻吟的本能,全然无从应对了。
尹午珹虽然没理会伊酲的求饶,却并不是只图着自己爽快而恣意乱来。他拿捏着力道与速度在伊酲花径中抽送着,来回寻找其中的花芯所在,想要通过刺激花芯来让伊酲快些适应这事。
以尹午珹的经验来说,他如此动作并不会太过于刺激到女方。然而伊酲是初试云雨,本身又体质敏感,还生得花径狭小,即便他只是这样,竟也不堪承受。这让尹午珹也生出了几分无奈之感——
倒不是他忍耐不住,不能暂且按捺不动,好让伊酲慢慢适应。可哪知伊酲却偏偏是个传说中的那种哪怕身体一动不动也能让男人缴械投降的女膣名器。他若是不掌握主动来自己操控这场性事,只怕是要被弄得背上个早泄的名头去。这让人如何能接受?
尹午珹想想觉得,反正女人第一次是难免要吃上些苦头的,这事还是让伊酲多忍一下好了。
就这样,伊酲被他操弄得哭泣不止。但逐渐地,她的身体也开始自发地对此有所适应——花径娇嫩的内壁被摩擦得发麻起来,不再只觉得胀痛;体内深处也逐渐升腾起隐约的快感,尤其是某一带,每当被炽热的硬挺抵磨着滑过时,就会有几分快慰之感产生并积聚起来。时间一长,伊酲的哭泣声也变了味道,其中暗藏的媚意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
尹午珹哪会发现不了她的这种改变,心下十分得意,动作却越发轻怜起来,同时还故意问伊酲:“可舒服些了?还要我停下来吗?”
“嗯呜”伊酲蹙着眉咬着嘴唇,很是有些难耐地仰起脖子,幅度之大甚至带动了上半身。虽没说话,动作和呻吟声却已经表露了一切。
尹午珹又去吻她纤细的颈项,揉弄她细幼的双乳、丰满的翘臀这样对敏感带的抚慰,更加强了那种快感,可也让伊酲感到更加难耐,越发地辗转呻吟不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伊酲却觉得越是舒服,反而就越是感到不满足,似乎离着彻底的舒慰总还差着点什么,而就是这莫可名状的差距,让她越来越觉得难受。
伊酲难耐地扭动起身体,从一开始极小的幅度,到最后明显的动作,她越来越懂得迎合着尹午珹的动作为自己获取快感。
不再是那总觉得无法满足的隔阂之感,随着获得的快感越来越多,两人的结合也逐渐默契,已经不再需要刻意地去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