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叶兄妹的遭遇着实让花苓真情实感地难受了好一阵,但大黄是条狗,无法体会主人复杂的内心活动,大灰是条狼,还不是她的狼,大个子跟狼狗无异,只对肉体交流感兴趣,人鱼是条鱼更说不上话,身边没有可供交流倾诉的人,花苓自己为这对兄妹嘤嘤地小哭了一场后便唉声叹气地收了声,准备打道回府了。
花苓不由自主将目光放在了突然成了条成年鱼的小人鱼身上,他和湖底男子——就是雅叶简直长得如出一撤,但又更为精致,不由暗想是不是雅叶生出的小人鱼都和他长一副模样,等那些小人鱼长大了又去和雅叶生孩子,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像也得像了。花苓似乎想通了结论,回忆那些人鱼的模样的确都是和雅叶相似的,于是一点头,随即又蹙起眉思想回到原点:那它究竟是怎么一口气长这么大的呢?
人鱼这个种族和蝴蝶有一些相似,在成年之前会经历一段十分难熬的蜕变期,难熬并不仅指生理上的痛苦,而是由于骨骼血肉的快速成长,外形上就会有些不大好看。
由于人鱼天生对美丑高度敏感,又不像毛毛虫很会作茧自缚,因此大多数人鱼在蜕变前都会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要是不幸被哪个同族看见免不了一场厮杀,人鱼坟场大多数都葬身于此。
小人鱼没有同族教导,因此乍然被自己突变的外貌惊吓到脆弱的心灵后,本能地迅速躲进池塘不再见人,等到终于发育成一条美艳动人的成年人鱼后才重见天日。
人鱼此刻发育完毕,那紧接着就该发情了,由于对外表上的苛刻,人鱼的发情对象十分唯一,一双水汪汪雾蒙蒙的大眼睛里除了花苓,其他都视若空气。
此刻人鱼正非常淑女地坐在巨狼的背上,一条鱼尾垂在一侧,直勾勾地盯着花苓笑。狼人让出了自己的位置,因此看它格外不爽,很想把它拉下来当场死吃了。
人鱼依然在抿着嘴笑,绝不露出一点牙齿。那一口尖牙似乎是人鱼族的隐痛,这么惊艳的一张脸,一张嘴便只剩下了惊,想来它们自己也是很不能接受。
花苓被那热情似火的视线盯得后背发热,慢慢就有些想做了。她瞧了眼和自己手拉手走着的大个子,在他手心挠了一下,后者茫然地看她一眼,并不能领会各种含义。花苓叹了口气,心想平时这家伙明明自己多看他一眼就要扑上来的,结果现在这么迟钝,于是更想要了。
花苓是很喜欢和狼人做的,尤其对方一边在她身体里冲撞一边用精壮的男体紧紧搂抱住自己的时候,很有种被疼爱征服的快感。
要不找大黄吧,好久没和大黄做了。
花苓想着想着下面就湿透了,甚至还听见了收缩时泥泞的水声,于是开口道:“前面有棵大树,我们先休息一下吧。”然后叫了声大黄,三两下跑到树背后,像只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撩起裙子,撅起圆滚滚的小屁股对大黄道:“不用舔了,快插进来。”
粉红的穴口湿淋淋得张开了一条缝,邀请般对着猎犬一张一合,大黄听话地爬跨到主人身上,猩红的性器伸出体外,对准小穴一鼓作气直插进去,噗地一声没到根部,花苓浑身一震,又痛苦又满足地倒抽了口气,阴道一下都被填满了,撑得里面又暖又热。大黄表现得十分激动,也不再慢慢来,爪子按着主人的后腰捅得热火朝天,花苓也配合地仰着脖子嗯嗯啊啊,看起来有种天真的放荡。
花苓在某些方面有些一根筋,因为第一次做的时候大黄变成了个英俊的男人,在她心里就总记着那个英俊的模样,纵使对方一直是个猎犬的样子了也毫不抵触,毛茸茸的手感反而让她很有安全感。
一路上因为不方便大黄很久没有上主人的身了,此时便十分卖命地拼命挺动健劲的公狗腰,两条结实的后腿跟人类一样肌肉鼓胀,烙铁似的通红狗茎狠狠全进全出,越干越粗越硬,两个紫红的卵蛋沉甸甸地拍打着花苓的腿跟,大黄兴奋地伸长了紫红的舌头,口水流了花苓一背。
花苓舒服得脸颊潮红,在大黄的家伙一口气贯进子宫时惊喘一声,在里面深深浅浅地抽送,摩擦软烂的肉壁一松一紧地夹住肉棒,每次被青筋密布的坚硬柱身狠狠刮过便浑身过电般颤栗。
“啊啊”花苓上气不接下气地剧烈喘息,上身力不能支地趴在地上,小穴被cao得媚肉外翻,带出精液淫水,大黄一边cao一边射,好几次全进全出时差点戳进后穴,吓得花苓扭着屁股闪躲。她对被插后穴已经有了阴影,山崖下那怪物长得像头大山羊,下面的东西却是两个蛇头,将她两个肉洞塞得满满当当,尤其插进后穴那一条竟然贯穿了整个身体,花苓生怕跟那次一样一张嘴就吐出条蛇来,太吓人了。
大黄一边cao一边淅淅沥沥地射精,射过一次后继续cao干,肉棒不见软,反而涨得更大更硬,对着花心狂捣滥插,花苓一个跪不住被摁到地上,下意识抓住树干,抵抗身后越来越猛烈的攻击。
“轻点啊不要、不要”她目光散乱地喃喃,身体一个劲颤抖,大黄见状身下动作更猛,抽插快得几乎看不清,红通通的大家伙每次都能撑开整个子宫和阴道的每一条肉褶,沾满淫水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