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叶白日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严肃地自我检讨了一番,暗暗发誓绝没有下一次,但一到夜里,心爱的妹妹八爪鱼一般黏在自己身上,那颗不甚坚定的心于是又开始蠢蠢欲动。
雅叶太年轻了,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虽然无意撞见父母干事,但具体怎么做还是云里雾里,夜里对着被扒掉了内裤的那处秘缝无可奈何,只能干瞪眼。雅叶在朦胧月色下凑到妹妹腿跟,灼热的气息喷得那两片花芽似的粉红肉瓣呼吸般颤抖。雅叶无声地咽了口唾液,用指尖轻轻拨弄那蝴蝶似的花唇,嫩红色的入口顿时显露出来,紧紧闭着,一副尚未被采撷的羞涩模样。
雅叶回忆这两天在爸爸书房里那本书上看到的图画,心想应该就是这里了,做出这一步花了他一个礼拜的勇气,此时便观察得格外认真,妹妹那里与自己胯下分外不同,就像刚撬开的新鲜蚌肉一样水嫩,隐隐还泛着水亮光泽,比图画上的要好看一百倍。雅叶想到这里有些得意,他一手带大的妹妹总是样样都好的,于是挨得更紧,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甜味,似乎就是妹妹私处的味道。
雅叶瞬间舌头发干,很想尝一尝这处地方是不是和闻起来一样甜,火热的舌尖贴上去,对方立刻像受惊的小动物般一缩,雅叶吓得一停,看妹妹没醒心一横,大着胆子折起两条腿固定住,更加密实地贴了上去。雅叶用唇舌感受着妹妹这个最私密的地方,随即舔到一个小小的珍珠似的肉粒。
“嗯”冰叶迷迷糊糊地逸出一声撒娇似的呻吟,细腰难耐地拱起,竟是主动将下身送到他嘴边。雅叶惊讶地顿了一下,试试探探地又舔了一下那里,这下冰叶激动地夹紧了他的脑袋,白瓷般的肌肤渐渐蒙上了一层粉色,脸色潮红,眼睛紧闭,睫毛一颤一颤,小巧的鼻子鼻翼翕动,像是承受不了这么强的刺激。
雅叶一时惶惑,也不知道妹妹是难受还是舒服,只觉得身下弱不禁风的软绵身体此刻却绷得紧紧的,紧闭的入口痉挛似地一抽一抽,随即分泌出一些晶莹的液体来。
雅叶盯着那里,勾了一点积聚的液体在指间碾动,有一点黏黏的。他凑上去舔了舔,舌尖不经意刺进肉缝,心知就是这里了,他微微用力,里面紧得不像话,舌尖只能挤进去一点点,再用力冰叶就痛得哼哼起来。
雅叶只好退出去,盯着这个小小的地方,无论如何也瞧不出女孩子的这个地方究竟要怎么承受自己的东西。
下身硬得头脑发昏,肉白色的性器不粗但长,顶端是粉红色,看上去秀秀气气,跟体型十分匹配。他匪夷所思看着这个用来交合的地方,还对着自己的性器比划了一下,心想这不得捅到肚子里去?而且女孩子的第一次据说是很疼的,雅叶不是很舍得让妹妹疼,于是当即作罢。
冰叶身体孱弱,能吃的也就有限,过年之后父母常年在外赚钱给她治病,本来妈妈是一直在家的,但大约是冰叶的病实在花费太大,也一同出门找赚钱的法子去了。照顾妹妹的重担自然而然落在了当哥哥的身上。
因为冰叶忌口的太多,平日只能喝粥,雅叶照顾她的同时在吃上费了不少心思,这天正在厨房纠结是做芦蒿清粥还是香椿鸡蛋粥时,忽然听见窗外有吵吵嚷嚷的声音。外面是个小院子,里面有棵几十年的合欢树,今天太阳好,雅叶就把妹妹抱到树下的秋千上晒太阳,此刻便担心地出去看,手里的菜刀都忘了放。
“冰叶。”他一边叫一边走进院子,随即看到一个高壮的大男孩轻松地单手一撑翻过栅栏,回头笑嘻嘻地对兄妹俩一笑,大摇大摆地回隔壁自己家去了。
冰叶低着头没看见,听见哥哥的声音茫茫然地抬起头,眼尾红红的,轻声道:“哥哥。”
“那小子又来欺负你了?”雅叶气道,“我去收拾他。”
“没有!哥哥你别去。”冰叶赶紧制止,下一秒上气不接下气地咳起来,雅叶只得放下心思专心妹妹,他知道冰叶对这个邻居家的哥哥是有几分少女怀春的心思的,对方高大、阳光、健康,却也十分讨人厌,见到冰叶就说她是个没用的药罐子,除了要哥哥就是哭鼻子。
这会冰叶又有要哭鼻子的预兆了,雅叶轻声细语地安慰一阵,渐渐又有些气愤,那臭小子有什么好,傻兮兮没眼色,只会欺负小姑娘,白长那么大的个子,又想冰叶也到了思春的年纪了,自己既当爹又当妈,还要当哥哥,至于再多一个男朋友,自己应该别任何人都做得得心应手,他一个不知打哪儿来的野小子,凭什么来染指自己的宝贝妹妹。
雅叶越想越觉得有理,一边大吃飞醋,一边嘴里不由道:“要是有一天哥哥不在你身边了,你也会这么难过吗?”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但雅叶就是想听妹妹亲口说出来,冰叶闻言眨巴着大眼睛,似乎完全无法想象会有这种可能,迷茫地反问道:“为什么?哥哥要去哪里?”
“哥哥将来会结婚,和妻子孩子一起生活啊。”
冰叶张大嘴,大大的杏仁眼很快闪过脆弱的光满:“哥哥不要我了吗?”
“冰叶以后也会有丈夫照顾的。”
这个答案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