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只发生在一瞬间。
冰叶的生理期总是不准,三四月才会来一次,因此他们从没有察觉到异常,直到冰叶开始频繁地作呕,浑身无力,酸橘子一口气吃一袋。一家人包括冰叶自己都以为是旧病又复发了,急匆匆送去治病,等看到诊单却让所有人都傻了眼。
“怀孕”妈妈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已经四个月了。”
妈妈将所有人关在病房外和冰叶单独谈话,雅叶忐忑不安地在走廊中等待,紧张得一阵阵耳鸣。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门内忽然发出一声爆喝,随即是冰叶呜呜的哭声,妈妈歇斯底里的质问仿佛一记记重拳当胸砸在雅叶心口,拍门焦急道:“妈妈,别逼妹妹了,她身体不好。”
“你告诉妈妈是谁做的,你怎么能这样呢”
冰叶忽然剧烈咳嗽起来,下一秒门开了,妈妈匆匆去找医生,雅叶立即跑到冰叶跟前,“没事吧?”
冰叶满脸泪水地看向对方:“哥哥,我们怎么办啊?”
“别怕,有哥哥在。”雅叶安慰道,心里却没有几分底气。
冰叶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无法再为肚中的孩子提供养分,但要拿掉这个孩子对她的身体却也好不到哪里,一家人愁云惨雾地回了家,冰叶死活不说那人到底是谁,父母也没了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夜里兄妹俩偷偷摸摸抱在一起,冰叶感觉哥哥在颤抖,轻声问:“你怕了吗?”
沉重的呼吸从背后传来,雅叶搂紧她、以及微微隆起的小腹,回答:“不怕,妹妹有我的孩子了。”
“嗯。”冰叶翻过身和哥哥面对面,两双明亮的眼睛在黑夜中对视,随着距离的拉近慢慢合上,嘴唇贴在一起,雅叶的手伸进妹妹的衣服里,乳房的柔软和热度充满掌心,雅叶沉入被子,像小狗一样把脑袋钻进衣服,手嘴并用地伺候两个雪白肉球,下身挤进双腿间,勃起的生殖器一下下挨蹭花穴。
“嗯”冰叶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抬起腰主动迎合,乳头被软硬兼施舔弄得充血挺立,下腹涌起一波波热流。雅叶一路向下舔吻,脱掉已经湿透的内裤扳开阴唇一口含住,火热的舌头灵活地刷过敏感阴蒂和穴口嫩肉,偶尔将舌尖伸进肉穴,冰叶倒抽口气,浑身酥麻得一阵颤栗,两瓣屁股不断一收一放,直接被推向快感的浪尖。
冰叶难以承受地扭动腰身,拼命用双手捂住快要出口的呻吟,小穴仿佛浸泡在热水里,舒服得不愿停下来。雅叶在下面吃得啧啧有声,唇齿间都是妹妹流出的淫水味道,每次舌头探进去紧致的穴肉便想法设法地死死夹住,但是舌头太短,又像泥鳅一样灵活,刚进来一点又退出去,这样隔靴搔痒的撩拨让冰叶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哥哥,我要你的肉棒进来。”冰叶声音细细地央求,带着被欲望折磨的哭腔,“里面好难受啊。”
雅叶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三两下扒掉裤子,又直又长的漂亮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就这妹妹的体液润滑,对准小穴一口气直没根部,在妹妹短促的哽咽中满足地长长吁了口气。
他们向两头蛰伏在暗夜中的小兽般拥抱在一起,长久的没有动,只有被子隐约的起伏和偶尔逸出的呻吟泄露底下的勾当。冰叶紧紧抱着哥哥,小穴承受着每一下深沉有力的撞击,溺水般仰起脖子汲取氧气,甜蜜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彼此交换津液气味,炽烈的呼吸缠绵起伏。
“嗯唔!唔!嗯嗯、嗯、啊!”冰叶的呻吟越发细高,轻飘得恍若将断的丝线,哥哥的性器在体内持续有力的冲撞,滚烫的温度带给她从未感受过的生命的热力,瘦弱的身体好像在这一刻也变得无比充实起来,源源不断地分泌爱液,随着噗呲噗呲的抽送声四处飞溅,连接处体液泛滥,耻毛上挂着黏腻的白沫,衬得被cao得艳红的穴肉淫靡非常。
妹妹的这幅身体雅叶已经干得烂熟了,驾轻就熟地挑逗着敏感处,雅叶忽然抱着她坐起来,突然变换的姿势让肉棒一下插得更深,冰叶被顶得哽咽一声,猝不及防地抱紧哥哥,感觉肉棒在里面碾了一圈,过电般腰上一酸,腿根直颤:“太深了放我下去。”
“不放。”雅叶用力向上一顶,颠得妹妹身体一耸,玲珑胸膛正送到嘴边。雅叶舔咬着这对与身体不成比例的丰乳,忽然听见一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
雅叶心中一惊,那声音仿佛一道惊雷在耳边炸起。他们兄妹的卧室门是不锁的,雅叶唰得冷汗就下来了,一颗心跳如擂鼓,也没心思再继续了,放下妹妹蹑手蹑脚到门口,明明白白听见了听见了妈妈的脚步声。
“哥哥,怎么了?”冰叶见哥哥一副紧张的样子也跟着害怕,“哥哥?”
“妈妈知道了。”雅叶看向她,第一个想法就是逃,爸妈一定会把他们分开的。
“哥哥,我们逃吧。”冰叶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开口,两双眼睛对视的一瞬间某个决定应运而生,兄妹俩趁着这股劲头一鼓作气收拾东西,悄悄连夜离开了家。
雅叶没有太长远的打算,脑子冷静下来依然觉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