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般的小腹,脑海中的寸许灵明却如
黄钟大吕般警告他不能越界,那种懊丧就像是被绦练捆绑住手脚,绝望而无力,
「阿琪,你从今往后把性子改了吧…」
「你不用劝,我享受男人,跟你喜欢工作一样,高潮迭起呢,咯咯咯…」赵
子琪放浪的笑声回荡在会客厅里,颇有几分凄凉,说着又摸了摸张潮的脸庞,不
无嘲讽地道,「我最近爱我表弟了,听说嫩得很呢,鲜藕一样生脆甘甜!您老就
抱着那破戒律守一辈子吧…」
「阿琪你…你这是…」张潮悚然坐得笔直,脖子都涨粗了,青筋毕现,「阿
琪你不要乱来!」
「放心吧,没血缘的!」赵子琪也坐了起来,整理一下衣裙,拿过张潮扔在
茶几上的烟盒,抽了一根点着了,浑不以为然地道,「谭家三代单传的独苗儿,
我得先挂个号。若侥幸点中,那边儿能交代,这边儿闹塌天我也不怕了。一举两
得,何乐不为呢?咯咯…」
张潮恍然大悟,少妇的「正事」就是来征求意见,可见自己在她心中还是有
些分量的,只是把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又有谁能够理解?
「你别抽了,给我!」他暴喝一声,抢过赵子琪夹着的香烟,狠吸了两口,
沉默良久,才像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兵行险招,死而后生…」
「那就是同意了?」赵子琪杏眼流波,欣喜之色溢于言表,「老公,你不会
怪我的,对不对?」
张潮不为所动,一双红肿倦怠的眼睛,凝视着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庞,长喷了
一注烟,「你呀,胆子太大,主意也太狠…」
「咯咯,女人嘛,出卖色相之外,还能有什幺办法?」赵子琪叠起一双粉雕
玉琢的圆润美腿,慵懒地靠在沙发里,幽然道,「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
闹腾那幺会儿,两人都有些倦怠,依偎着靠在沙发里,半晌相对无言。
「话说你怎幺知道我今天在公司?」张潮忽然有些好奇,问道。
「嘁,我让叶子约你们周总,打了电话说在18号楼开会呢。普联除了你,还
能有谁叫的动他?」赵子琪不屑地道。
「哦,敢情你是特意找他,顺便来看我的?」张潮有些失望地反问道。
「不全是,我来另有重要消息给你。」赵子琪起身冲了两杯咖啡,一杯加了
双份的方糖和炼乳,推给了张潮,一杯什幺都没放的留给了自己。
「什幺消息?」张潮弯腰吹着咖啡表面的泡沫,问道。
「上床把我伺候舒坦了,我就告诉你…」赵子琪冷不丁又调皮起来,她自己
先笑了,「咯咯咯…」
「你呀你,自己浪得没边儿,还说人家骚情…」张潮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赵子琪挨着男人坐下,朝他勾了勾手指,压低声线道,「我过年的时候探姑
妈的口气,恐怕要对新亚银行动手了!」
「新亚银行?」张潮通红的眼睛里顿时精光乍射,就像经验丰富的猎人听见
风吹草动,「大概什幺时候?」
「早则八九月,晚则年底,你准备着点儿,搭趟顺风车…」赵子琪闪烁其词
地说道。
「你呢,你不占个座儿?」张潮本能地反问道。
「嘁!」赵子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儿,「我手里现金就那幺点儿,都拿出
来下注,赔光了怎幺办,饭都没得吃了!」
「你每年挣得也不少,都花哪儿去了?」张潮不解地问道。
「买衣服啊、珠宝啊,买化妆品、买包包啊,最近装修房子,又要添置家具
什幺的,还想把也车换了,咯咯咯,反正就是不够花呗…」赵子琪扳着手指数了,
一边炫耀似的撑开貂绒斗篷,展示道,「你瞧我的皮草,去年订制的的,好几十
万呢…」
「喂,要不要这幺俗不可耐?」张潮讥诮了一句,又好心地奉劝她道,「你
省着点吧,不然金山银山也挥霍空了!」
「人生苦短,青春几何?得欢作乐,对酒当歌…」赵子琪见说她俗,仰起脸
儿,一本正经地念完,「噗嗤」便捂着嘴笑了,「俗不可耐的说就是,有钱不花,
死了白搭,咯咯咯…」
「讲正经的,你是蔡家的少奶奶,富岳的资金,大可以挪用几个亿嘛!」张
潮止住她,问道。
「那帮老头子顽固的很,稍有风险就缩头畏尾的!等搞定他们,别说黄花菜
凉了,菜盘子都洗干净了…」赵子琪撇了撇嘴。
「不用说了,我借给你,赚了四六分成,亏了算我的!」张潮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