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太早
啦,我其实还没收拾好。」
「嘁,原来是哄我呢,害人家空欢喜一场!」赵子琪嘴角轻撇了,见少年臊
眉耷眼,愈发显得心怀鬼胎,当即又螓首微颔,表示会意道,「算了,不跟你计
较了,你先去吧,我脱了外套就来…」
「子琪姐,你一会儿到我房间,有好东西给你看,嘿嘿…」亚鸥压低声音,
咧嘴笑了笑。
「那幺直白?!」赵子琪心弦「噔」一颤,白玉无瑕的莹润俏脸儿倏地飞红
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男孩,目光尤其在他下身某个部位逗留了片刻。
期待已久的戏码,终于拉开了帷幕,她却又怕给少年看轻了,倒妆出一副忸
怩的媚态,杏眼凝睇,银牙紧咬,啐道,「滚!」
亚鸥何曾见过少妇如此羞涩欲滴,宛若春风中盛开的牡丹花般浓妍富丽,娇
怯矫作似难自持,又透着一脉天然的风流韵味儿,顿时痴了三魂七魄,连挨骂也
顾不得,醉眼迷离只顾傻乐,「嘿嘿,子琪姐,你快点儿啊…」
「死相儿!」赵子琪指尖儿抿着丰润艳丽的红嘴唇,联想到即将发生事情,
一颗心不禁扑通乱蹦。
可她绝料不到,亚鸥并没进卧室,而是躲入了小书房。他屏气凝神听着,不
过几分钟后,便传来女人高跟鞋踩踏楼梯的声音。
「小弟,我来了啊,咯咯…」赵子琪恍惚笼着一种偷情般的紧张刺激,脚步
也略显虚浮,腻着嗓子的细声呼唤,比猫儿叫春还嗲得人心痒,「你准备好了没
呀?」
少年捂着嘴偷笑,扒住门缝儿只是不应,但见一个穿着暖融融毛衣裙的婀娜
身影转过,停在了卧室的黑胡桃木门外面。
赵子琪踌躇了下,又从GUCCI坤包里取出枚精致的小圆镜子,对着走廊里朦
胧的壁灯光再次照了妆容,终于满意了似的,拧动金属手柄,推门而入,「亚鸥,
我可以进来了吗?」
房间里窗帘紧闭,漆黑一团,气氛颇有些诡异。赵子琪摁开了灯,满腹狐疑
地四处寻觅着少年的踪影,直到她进了浴室。
「啊!!!」
女人刺耳的尖叫像刀子似的划破宁静的空气,分贝之高几乎要把房顶都掀翻
了,接着就是「噗通」摔倒的闷响,楼道里的灯瞬间闪烁起来,别墅里的防盗系
统也应声启动,警报「哇呜」大作。
「靠!」局面失控,而且远比预想的糟糕,少年也唬了一跳,箭似的猛窜出
去,飞跑进了卧房,眼前的一切让他立刻后悔不迭。
浴室里满地板的血,映着雪白的墙壁,触目惊心的红,赵子琪浑身湿漉,环
抱双臂瘫坐在一片血泊中,惊慌无助的小女孩儿般低声抽泣着,她脚边赫然然两
颗心脏似的东西,那情景比凶杀现场还恐怖…
少妇短发散落如帘,杏色的针织裙淋透了一大片,紧贴着髋胯显出凹凸有致
的曲线,胸口大桃心形镂空玉乳半露,两条瓷白圆润的长腿,沾了迸溅的血渍,
便如点染了朵朵桃花,虽狼狈不堪,却反而显出一种凄楚的美艳,只是那双凝望
着男孩的眸子,清烟水雾迷蒙,满是难以置信的疑问和茫然…
亚鸥把买来的猪心盛了放在盥洗台上,又特意化了一瓶红墨水当血,原本只
想跟赵子琪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哪知道她进来吓得直接整个打翻了。
「子琪姐,你没事儿吧?」亚鸥暗叫惭愧,也不敢直视表姐的目光,扯了条
浴巾,连忙去搀扶她,脚却踢到了个厨房用的大铝盆,「咣啷」一声,少妇又惊
魂未定般瑟缩不已。
「子琪姐?」亚鸥歉意地弯下腰,试着去拉她的手,赵子琪却怒目而视,一
把甩开了,「别碰我!」
「子琪姐,对不起啊…」亚鸥半蹲在少妇跟前,替她擦着嘴角的污迹,柔声
解释道,「那是猪心,拿来煲汤的,血是我兑的墨水…」
「谭亚鸥,你混蛋!」赵子琪哑着嗓子吼了声,抓住少年的胳膊,隔着层锦
衬衫就狠咬了下去。
亚鸥强忍着疼,丝毫都不敢挣扎,石刻木雕一样任由她发泄着满腔怨恨,似
乎只有那样能减轻他的自责。
「子琪姐,咬掉几块儿肉没关系,我骨头硬,别把你牙硌坏了…」少年痛的
火辣钻心,却故作轻松的逗趣道。
赵子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一把推开了他的胳膊,忽然又板起脸,
凶狠的花豹般猛扑过来,「臭小子,拿那东西吓我,忘恩负义!」
「哎哟…」亚鸥猝不及防,竟屁股蹲在血水中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