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她。
数不清的道具,或者动用强壮的黑奴,药物。
日日夜夜都在那种紧绷的刺激里面,享受痛觉和羞辱直到麻木。
然后老人死了。
突然间,好像再也没有人能带给她那样的刺激了。
不管是滥交还是找个像样的主子,都没能给她想要的满足感。
或许被聚众羞辱能给她满足。但是她内心并不喜欢这种方式。
粗鄙丑陋的男人们拿最肮脏的部分践踏她,肥硕的啤酒肚压在她身上固然在视觉上足够刺激,但是总是少了点什么。
她渴望更高明的方式,她渴望一个精通此道的男人,直到幸村的出现。
在某次会所的公开调教里,她初次看见幸村。
在行为上暴虐得毫无人性,但是又擅长精神控制的,能够激起任何女人内心深处的奴性的,他足够变态,也足够完美。
那一刻,她便知道,她是如此的渴望着这个男人。
(4)
当被告知在她被调教的期间丈夫已经来过的时候。
若月感觉几欲崩溃。
裕一会怎么想?她害怕去想这些。
诚然,当裕一出卖她时,她也是愤怒而绝望的。不过裕一待她那么好,这种时候她为他做些什么也无可厚非吧。
妻子该隐忍顺从的,哪怕丈夫的要求让人难以接受。
若月由乃就是这么一个保守顺从甚至古板无趣的女人。
自小便是极其严苛的家教,在异性面前端庄大方优雅,在长辈面前服从乖巧懂事。
而嫁人以后自然该事事都顺从丈夫,尽管她总是觉得这个丈夫有点不大对劲儿。
她是略微知道些那种事情的,在女校同学私藏的浮世绘画册上,男子把那个东西放进女子体内,这便是男女间的欢爱。
而这些,裕一从来没有要求过,即便她略带疑惑的暗示过几次,裕一也是故]
顾左右而言其他,没几句就扯到别处去了。于是她便没好意思继续想这些。
除了这个小小的问题,其他方面裕一可以说是非常棒了,至少在由乃心里由衷的这么以为。
然后她就这么屈从了。
裕一也是被逼无奈,他会把我赎出来的,而眼下,他需要我的牺牲。
而后即便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由乃也一直是这么坚定的觉得,就像此刻。
裕一会理解我的,这种羞辱会过去的,我要对他有信心,我要等他带我脱离苦海,她就这么喃喃自语,轻声安慰着自己。
当幸村打发掉那个女人上楼去看她的时候,她正在这么自言自语着。
真滑稽,明明都已经被自己开发成这样了,居然还忘不掉那个窝囊废。
暗自嘲讽着那个傻女人,幸村的心里却感到一丝不爽。
因而他只是沉默的进房间给了她一罐药膏就出来了。
呵,有的是时间让你屈服。
她的身体很适合他,也让他沉迷,但是归根到底她也和普通女人没啥区别就是了,有什么难的呢,多少被他睡过的人妻最后都在他身下欲仙欲死,连家都不想要了,若月也不会是例外罢。
他这么想着,然而他内心深处还是诚实的表示:若月不是例外,但是她却是特别的。
这种特别在她第一次被他开发的时候就强烈的感觉到了。
虽身为人妻已经两年了,但是被男人脱衣服的时候竟羞囧得像初次一样,这太过于反常。
他只倒是妇人的床上小把戏。
欲擒故纵,遮遮掩掩得,呵,最后还不是放荡得和娼妓似的。
不耐烦她螳臂挡车的推拒,他直接拿棉绳把她的双手绑在地下室大床的两侧。
于是她便呜呜咽咽得哭着,烦得要命。
幸村始终不敢承认的是,若月的哭会让他心软,听着那软软的嗓音这么伤心的样子,他就完全没法硬下心来折腾她。
因而后期的调教他总是拿口球堵住她的小嘴,不让那哀凄凄的声音干扰他的肆虐。
而解完了她衣服的时候,幸村就更疑惑了。
她的双乳白嫩而丰满,淡粉色的乳晕和小果实,被含吮的时候畏畏缩缩的,不住颤抖,丝毫没有为人妇那般风情。
正常情况下,不少妇人的胸会因为生产而略微下垂,即便是保养好些或者并无子嗣的夫人,乳房或许依然白皙坚挺,但乳晕的颜色确毕竟是不同于少女的,而且那些体验过男人的女子只要稍稍抚摸便会自动把胸脯挺起来,方便男人更好的使她愉悦,不论哪种,都不该是若月那般吧。
但是若说她未经人事,幸村倒也是不大信的,两年的婚姻里,放着这么个美人儿不好好疼爱,那丈夫若不是个傻子?
奈何这若月夫人也装得忒清纯了些,被舔个胸乳就羞得快哭出来了不说,腿是死死的都不肯给打开。
想必她丈夫是爱极了这等惺惺作态吧,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