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以前只是单纯欣赏那种超龄淡定成熟的感觉的话,现在带着柔美清纯感的小白鞋子很难让人不注意。
也很让人有欲望。
得,不墨迹了,说干就干吧,他内心自嘲。
一旁似乎是她父亲,他认识那个男人,生意场上风生水起,但是手腕确实不咋光明磊落。
可趁之机!
许之述干完一系列小动作成功的把小姑娘据为己有之后都嫌这事儿太一气呵成了。
何止一气呵成,简直顺遂。
森家虽说在这代当家手里,无所不用其极,比原先厉害了很多,但是森家毕竟是经商起家,权是没有的,因而对那些有背景的二代自然是巴结。
更何况森天尧私下违法破事太多,许之述一暗示,他就破功,交代了。
不怪他怂,某种程度,许之述这种二代确实有为所欲为的能力。
民不与官斗,他再算计精明,也万万不敢得罪这种有权的,更何况,许之述撇开权,他一家公司的钱也比森家多多了。
但是这卖女儿也忒快了?是亲爹?!
后来才知道,小白鞋子是森天尧和一18线小明星一夜情的产物,大抵也是个烂俗的悲情故事,那女儿么,自然也不会太受重视。
森父可不觉的是在卖女儿,恰恰相反,他还觉得女儿给人家看上是一种高攀许家的契机呢,反正一开始把这种漂亮的私生女带上宴会也是这么个目的。
握手,成交。
一边是劫后余生,深感被天上掉的馅饼砸到的小确幸,一边是对那个叫森染的小姑娘的同情。
森染,他还以为这种干干净净的小姑娘是温室里不谙世事的小公主呢。
"到手了。"
"哇塞,述述啊,你的执行力真是一流!"
"少废话,接下来咋办?"
"噗!"壬闲简直想砸电话,"这是良心发现了?啪不下手?那就养着那只洛丽塔呗。"
"我为什么有一种给自己找事儿的感觉....."
"你吃饱了撑的。"
许之述没养过小姑娘,但是他养过猫。
反正一个道理!他就是这么觉得。
好就好在,森染也没啥大惊小怪,搬进他家就像是换了一个住所一样。
用她的话说,反正亲爹也不是好鸟,没卖给猥琐老男人就很不错了。
当然,看着淡定自若,小姑娘提防他还是很明显的。
不过,两个月后,就比较放松了。
大概是确定许之述暂时不会对她做什么。
确实,开始,许之述没那种心思。
多个人,多口饭嘛。
再说,小姑娘不作不闹,先前预想的惊慌失措都没有,哄都不必了,简直不要太省心。
随后他就照样浪去了,在正事上他较真且严谨,在感情上........他很少真正上心,这头小姑娘到手就行,后续没想好,该干啥干啥。
但是很快,他又打脸了。
白恤,清爽的牛仔裤,掂脚取冰箱上面的东西的时候那截露出来的腰肢,趴在沙发上睡着雪白的脖颈,又或者是偶然撞见她洗浴之后头发湿漉漉的样子,浴室的玻璃上蛮是氤氲的水汽,搔得他心里的那点欲望也如同水汽一样肆意从浴室里漫出来。
’.
当他看着小姑娘赤着脚半夜溜出房门开冰箱的时候。
一点点光亮下朦胧的月色,即便如此,她微微抬起的小巧脚踝,睡衣欲遮不遮的锁骨,让他迅速冲动起来。
半夜饿了,起来冰箱拿罐酸奶垫垫,谁知道这么猝不及防呀!
森染被他压着,完全不敢动弹。
静谧中,她感受到男人下腹的热源正顶着她,带着种一触即发的威胁。
"许之述,你别吓我......"还是她开的口,男人压得太紧,呼吸声又那么清晰,连带着她的声音都带着抖。
男人不语。
他只是舔吻着少女的耳垂,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使她战栗。
"别光叫名字啊,"他滚烫的呼吸击打着她的耳畔,然后他喑哑混合着欲望的声音道,"比如,你可以叫许之述,给我,填满我,玩坏我。"
(5)
解下白色蕾丝的发带,然后看着小人儿的浓密的黑发散下来,刚刚她还是嚣张的德行,这下被男人压在身下也开始怕了。
"许之述,这是强暴!"她乱动,虚张声势的威胁。
"你爹把你送过来了,那也是早晚的事情。"威胁失败。
"那你也是犯法!"
"我犯法的事情干多了~"说罢,男人亲了下她的脸颊。
"你卑鄙!"
"是么,我觉得我还挺磊落的,"灼热的手掌隔着衣物紧贴她的皮肤,无视她的小胳膊小腿,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徘徊,"你是属于我的,早痛不如晚痛。"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