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死了两个女人,年纪和唐恬差不多大,估计是才开苞受不住,一口气没熬上来,就这么去了。剩下的,差不多到了午时也醒了,陆陆续续爬起来为自己清理身体。
而昨天对贞操、妇德什么叫嚣得最厉害的那个,也还活着,不过因为她挣扎得太厉害,还想咬人,来上她的男人就把她门牙给打掉了。她也是活着的女人中,被搞得最惨的那个
新来的那些女人们,醒来之后就开始呜呜咽咽地哭泣,唐恬则仍然像昨日那般,闷不吭声地缩在角落里,就着女人们的哭声继续睡。
按照昨晚那个男人的说法,妓营每日都开放,她们今晚必然还要来那么一遭,无事可做的白天若不好好保存体力,晚上可受不了。
“哭哭哭!哭个死啊!吵死人了!都到这种地步了,不想想怎么好好活下去,只知道哭!怎么不现在就去死啊!”
听声音,应该是昨天的那个“前辈”,她可能是嫌那些哭声太扰人,舀了一瓢水泼向那些哭泣中的女人们。
“你知道什么!被那么多男人搞,你很爽啊!贱妇!”有女人和她吵起来,不过不是门牙被打掉的那个,最惨的那个现在坐都做不起来,唐恬怀疑她熬不过今夜。
她们吵着吵着,就开始互揪头发打架。
唐恬睁开眼看了一下,发现她们打得还挺激烈的,脸都划花了。她轻叹着翻了个身,不由敬佩她们的体力。
吵吵打打也好,宣泄一下内心的恐惧和悲伤,不然整日那么哭,她也觉得很烦人。
唐恬心里是有点喜欢那个“前辈”的,看得很开,说话很有道理,只是脾气有点暴躁她这么想着,一睡到天黑。
天一黑,女人们就没声了,心怀恐惧地等待着男人们的到来。
还是像昨天那样,士兵一进来,就挑那些个身体比较丰腴的女人,脱了裤子就上。接下来又是一片吵杂。
唐恬默默缩在角落,她下面还麻麻地疼着,虽说没有食物会很糟糕,但也实在不想被人插。不过么她怕什么来什么,这不,有士兵来晚了找不到空着的女人,就来找她了。
唐恬被粗暴地按在地上,一阵乱摸,她没有太挣扎,请求了一句:“我帮你用嘴做好不好?保证让你舒服,要是你觉得不舒服,你再干我。”
“哈?用嘴?”士兵有些嫌弃。他抢不到女人下面的洞时,试着将肉茎塞女人嘴里过,但总磕到牙,一点也不舒服,所以并不喜欢。正因为如此,即使见到那些女人有嘴空着,他也宁可找个没四两肉的小丫头操。
“真的,保证让你舒服,你不舒服再干我,不会耽误你很久的。”唐恬这么说着,手摸向士兵胯下,轻柔地抚慰着。
士兵觉得她摸着舒服,又坚持要用嘴,便起身脱了裤子让她试。
唐恬轻抚着那满是腥臭的肉茎,也不在意脏不脏,直接舔了上去,她舔得很细致,连褶皱都不放过。士兵惊奇地盯着她那张小嘴,爽得不行,有些急切地按了按她的脑袋,想让她凑得更近一些。
“哦”士兵舒爽地呻吟了一声,原来是唐恬张开了嘴,将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
她的舌头灵巧地在龟头上打转、舔舐,接着又是让士兵措不及防地吐出了龟头,还未等他不满,唐恬再一次含了下去,这回差不多包裹住了大半的肉茎,士兵觉得自己可能都已经插到她的喉头了。
唐恬有规律地吸允肉茎,时不时轻柔那垂荡着的肉袋,滑动脑袋,不断深含。
士兵被她吸得神魂颠倒,忍不住按着她的脑袋加快抽插,最终释放在了她的嘴里。
“你这张嘴,太厉害了!”士兵还在回味刚才,就见唐恬微张着小嘴,舌头卷了那一大泡精液,然后咽了下去。
这画面对没见过世面的小兵而言太过刺激,射完尚在疲软中的肉茎,竟然碰都没碰,又硬了起来。
唐恬非常自觉地再次凑了上去,细致地吸允那根肉茎。
男人的精液,是由精子和精浆组成,精浆中除了含有大量水、果糖、蛋白质和多肽外,还含有多种其他糖类(如葡萄糖)、酶类(如前列腺素)、无机盐和有机小分子,可为精子提供营养和能源。不过对女人的营养价值不高。
有些男人觉得让女人吃精液,是种滋润,其实不然,不干净的时候细菌还多。
只是像唐恬这种状况,精液也是能饱腹的,她这人又不挑,就全部咽下去了。
古代毕竟不是现代,没那么开放,除了一些高级点的妓院会培训妓女口交的技术,普通良家女子哪里会做这种事下流事情。
男人就是讨了老婆,也不一定能明白口交的舒服。
来妓营的士兵会将肉棒塞女人嘴里,不过是因为荒久了,随便什么洞都愿意将就,不一定是觉得爽的。尤其被强迫的女人不肯张嘴,还会磕到牙,那就很痛了。
唐恬转世过那么多次,什么职业都干过,什么下三烂的事情都经历过,一个女人该会的不该会的她都会。
士兵被她伺候得爽极了,接连射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