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早!”
春天环住悠树的脖颈,笑吟吟回吻过去。嘴唇贴着嘴唇,舌头纠缠着舌头,在口腔里翻卷搅动着,吻得她头脑发晕,心跳加速。
直到悠树的大手摸到她屁股上时,春天“嘶”地吸了口冷气,忽然清醒过来。
不行,不能和哥哥做,会被发现的。
“怎么了?”悠树注意到春天的异样,放轻了手脚低声问,“我昨晚弄痛你了?”
“有、有点”春天低着头心虚地撒谎,接着又抬起头,故作天真地笑道,“都怪哥哥啦,那里那么大那么粗,好痛的!”
“我下次一定温柔一点。”悠树抚摸着春天的头发,满眼怜惜。他依依不舍地与春天热吻了半天,双手上下游走着,直吻到悠树气息翻涌、情欲都有些压不住时,这才强压着欲火放开她,去洗手间用冷水洗脸去了。
望着如此体贴的悠树,要说春天不愧疚,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
在告诉悠树哥哥真相之前,她还是想过几天和他无忧无虑相亲相爱的日子。
哪怕因此要被悠太要挟、欺负。
磨磨蹭蹭下楼吃饭时,悠太已经穿好校服坐在餐桌旁了。春天在他身边坐下,对面坐着老妈,爸爸坐在餐桌尽头的主人位。
悠树已经吃完饭准备上学了,见到春天,揉了揉她的脑袋,又把悠太的头发揉得一团糟,这才笑眯眯告别。
见到悠树跟悠太开玩笑时,春天心头警铃大作,几乎以为悠太要站起来给他一拳。还好,这小子只是一脸阴沉,嫌弃地甩开了自家哥哥,埋头猛扒饭。
见到悠树出了门,春天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忽然感觉到,一只咸猪手摸到了自己校服短裙的裙底,隔着内裤抚摸起自己的阴蒂。
小穴里塞着的内裤,满满地撑在里面,把精液堵得严严实实,以至于小腹都在发胀。淫水浸透了布料,正沿着穴口危险地向外滴着,被这么一摸,立刻涌了一股出来。
悠太单手端着汤碗,纹丝不动地坐着,侧头看着春天,语气平静地问:“姐姐今天怎么起床这么晚?又赖床了?”
“没、没有”
春天欲哭无泪,夹紧两腿之间悠太那只手阻止他的动作,却让小穴里面的淫水更加沿着缝隙被挤出来,洇湿了内裤,连椅子上都湿了一块。
“对了,我昨天对姐姐说的事情,姐姐还记得吗?”大手拢住春天的阴户,手指在穴口摩挲着,危险极了,“看来姐姐是不记得了。姐姐这一赖床,什么都忘记了呢”
春天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来:悠太说不准自己穿内裤来着!
而此刻,悠太眼睛微微眯着,显然心情不太好。
正坐在对面搛菜的妈妈忽然开口问:“悠太跟你说什么了?”
春天一抖,筷子夹着的鸡蛋卷落在了饭碗里。
“没、没什么他让我做点事情,我不小心忘了”春天小心翼翼看向悠太,眼神里带着恳求,“我等下就帮你做,好不好?”
“那我可等着姐姐呢。”
悠太终于满意地抽回手,上面湿润的淫水随意地蹭在了春天的校服裙摆上,留下一片湿印。
然而,刚刚被玩弄过一番的阴蒂依然肿胀,小穴里的酸麻也不肯止息似的,一阵阵发热。一顿饭春天吃得食不知味,低着头慌乱地掩饰着水雾弥漫的眼神,生怕被目光毒辣的老妈看出任何端倪。
两人吃完饭拿上书包,刚一出门,没走两步,春天便被悠太按在墙根上,粗暴地扒了内裤。
“怎么这么湿?”悠太把春天的内裤贴在鼻尖,嗅了嗅,满满的全是女孩屄水的淫香,“原来姐姐一大早就能发情,真是淫荡呢。”
“还不是都怪你”春天理好裙子,小心翼翼地夹着双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在悠太身边继续走着。穴里的内裤被精液和淫水浸泡得似乎有些发胀,纤维根根清晰地摩擦着穴口的嫩肉,每一步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穴里向外钻一样,坠坠的不断发胀。失去了内裤,凉风不断顺着两腿之间吹过来,飘扬的校服裙摆之下隐隐露出白皙的阴户,和肿胀发红的穴口。
她第一次感觉,从家里到学校的路程是如此漫长。好容易到了校门口,悠太拽着她的手腕刚刚跨进小门,春天却被门口的值日生拦住了。
那人春天认识,是高自己和悠太一届的学长,也是全校女生公认最帅的男生——羽生晴海。
春天傻站在原地,仰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将近三十厘米的学长。羽生学长面庞光洁、鼻梁高挺、眼神深邃,两道浓浓的眉毛微微向上扬起,冷峻的眼神显得不可接近似的。而事实却是是这样。这位学长据说出身世家,又一直跟着父母在国外念书,去年上了高中才回国来。受到国外人际交往习惯的影响,羽生晴海一向是出了名的冷漠疏离,和同班同学都不肯多说话,更别说给他塞情书的陌生女生了。
听说他这学期担当值日生,刻意迟到、仪容不符规定的女生都多了起来,一个个都期盼被他拦下来多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