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不用看都知道,悠太的脸色一瞬间就黑了。
“哥哥哥哥肯定是问我们为什么还没回去”春天怯懦地回头望着悠太,劝说道,“悠太,时间也挺晚了”
大约是见到没有人接听,电话的震动终于停止了。
悠太冷笑了一声,肉棒猛地照着春天的宫口一顶。
“啊!!!”
春天被顶得尖叫一声,呜咽着低头咬住手背,再说不出话来。
悠太的手机也开始震动。嗡嗡的酥麻隔着裤子口袋的布料,贴着春天的大腿传来。痒意细密得如同蚂蚁在爬。
“喂,哥哥?怎么了?”
悠太竟然接了电话!
两人之间极近的距离,让春天甚至能听到悠树在电话那头的声音。
“悠太,你和春天两个怎么还没回家?”电话那头,哥哥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润,却微微带了点担忧。
“我们在路上呢。今天临时顶了别的值日生,就晚了。”
悠太语气若无其事,明明撒着谎,却一派平静、理所应当。肉棒却是在不停抽插着,一耸一耸地直往花心顶。春天捂着嘴巴,忍呻吟都忍出了眼泪。下一秒却感觉到悠太温热的气息喷到自己脖子上。
“哥哥,你要不要和春天讲话?”
接着,手机便放到了她耳边。
“春天?”悠树的声音近在咫尺地响起来。
身后情欲勃发的少年,含着隐隐的怒意,激烈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春天咬着手,低低地喘着,另一只手接过手机,强忍着呻吟,做出正常的声调,低声回着:“哥、哥哥我在呢”
“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这么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果然是一直最关心她的悠树,半点不对劲也瞒不过他。“没、没有我就是,大扫除有点累”
这个借口倒也说得过去,悠树于是也没继续追问:“那你和悠太到家了,别忘给我发个消息。我先去打工了。”
想来悠树打工的时间有些赶,电话那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个不停,似乎在收拾东西。
春天“嗯”了一声,刚想扣电话,却听到电话里悠树轻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
“我以前竟然从来没注意到,一天的时间,有这么久。”
压抑在字与字之间的倾诉,低到几乎无法听闻的呼吸,透过话筒,甜蜜的声波震动着萦绕在耳边,烘得她心里暖烘烘的。一时间,春天几乎能看到,此刻拿着手机的哥哥,脸上是怎样的笑容。
只可惜自己不在他身边。
愣神的一瞬间,悠太便抢过了手机,强硬地对着电话那头的悠树说了声“再见”,硬是挂掉了电话。
把春天翻过来,双腿扛在肩膀上,再度暴力地侵入她体内。
春天被干得花枝乱颤,一双柔柔软软的奶子摇晃着,颤颤悠悠。不知道是不是春天的错觉,从哥哥来电话的那一刻开始,悠太似乎整个人都被激荡起了性欲。小穴里的肉棒猛地增大了几分,热度更胜,春天被烫得身体发软,捂着嘴,鼻息粗重,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悠太释放在了她身体里,粘稠的浊液烫出她阵阵高潮,春天从那高潮里缓过神来,这才想起来要问。
“你刚才把电话给我做什么?”
一双横波剪水的眼睛困惑地望着悠太,尚未退去的情潮依旧写在里面,湿漉漉的。
“哥哥要找的本来就是你。”悠太搂着她,躺在草丛里,懒洋洋地回答,“本来以为,你能忍不住在电话里浪叫出来的,没想到意志力这么坚强。”
春天瞪他一眼,却被悠太趁机搂进怀里,压在她红润的唇上吻着,舌头探进她口中,卷挟了她的舌头玩弄。
没有所谓的撩拨追求,赤裸裸地,把所有情欲都淋漓尽致掏出来给她看。
粗暴、原始、幼稚,却直截了当,让人莫名心安。
抱着春天亲热了好一会儿,直到太阳已经大半悬垂在地平线以西,悠太才舍得放开她,穿好衣服终于一起往家的方向去了。当晚也是在老爸老妈眼皮子底下,偷情似的好一顿亲热,搞得春天哀叹连连:这个岁数的小男孩,性欲旺盛起来,怎么都不知道节制的啊!
好在第二天,悠太有补习班,终于放了她个清净。
这天,春天睡到了九点多才起床。下楼吃早饭时,老妈已经站在水槽边刷碗了。
见到春天揉着眼睛走下来,妈妈无奈地摇摇头唠叨:“人家悠树昨晚打工回来得晚,今天起不来也正常。你又没什么正事做,怎么也跟着睡懒觉?”
春天刚拿了片吐司面包咬在嘴里,听到这话眨眨眼睛:“悠树哥哥还没起床?”
“没呢。”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利索地擦干净手中的盘子,放到一旁的碗碟架上。春天吐了吐舌头,三两下把面包填进嘴里,果汁一口气喝干,笑嘻嘻说:“那我去叫悠树哥哥起床!”
总是悠树喊自己起来,今天总算轮到她叫一次悠树了!春天笑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