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放开她时,悠树悠太二人都不再留情,擎着她的身体发狠一样抽插cao干。
肉体激烈的碰撞混合着三人粗重的喘息,淫靡的水声一刻不停地响彻在房间里。春天因为快感而浑身发抖,穴里激烈的收缩带得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开始抽搐。“唔嗯cao死我了啊不行”抽泣一样的呻吟带着浓浓的娇媚,随着肉棒撞击在敏感点上,时不时便拉出一个高音。
春天淫荡的模样让悠太cao得越发狠了,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骂道:“骚货,cao的就是你。跟弟弟上床,跟哥哥做爱,世界上还有比你更骚的人吗?姐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婊子!”
带着污言秽语的侮辱让春天更加兴奋。她呻吟着应和:“姐姐是婊子嗯好弟弟,用大肉棒惩罚姐姐吧”
悠树从未见过春天这样淫荡着摇尾乞怜的模样。怀中娇媚呻吟的少女,身上遍布着红红紫紫的痕迹,喷着水在高潮,似乎格外能激起人的蹂躏欲望。悠树眼睛一眯,扬手猛地一巴掌落到春天大腿上。
“小骚货,背着我跟悠太乱搞就算了,还越骂你越兴奋,没见过你这么贱的。”
“哥哥啊”一向温柔的悠树哥哥忽然开启了模式,对她又是打又是侮辱,反差感让春天一瞬间兴奋到了极致,身体因为羞耻而颤抖着,满脸通红地望着他,喘息着低声道,“是妹妹太贱了哥哥多打一打妹妹,让妹妹长长教训”
春天乖巧的模样让悠树心头一热,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干死她!
干到她骚屄和屁眼儿都合不上,精液灌得满满当当的才好!
“操,小婊子”悠树骂了一声,松开春天的屁股,钳住她的腰,扶着她上下激烈地颠簸起来,狠狠地把肉棒不断顶进最深。悠太也配合着他的节奏,肉棒一次接一次狠狠插进穴里,撞到宫口上,撞得春天花枝乱颤,尖叫着呻吟,口水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口中“呜呜”哭喊着一下子又被送上高潮。
“太深了太深了啊!!!要被干死了”
胡乱的呻吟几乎淹没在了淫靡的淫水声中。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膜狠命撞击着,碾平皱褶,冲开穴肉,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冲击得春天神志不清。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活活干死的时候,两人终于到达了极限,一前一后把浓稠的精液灌进两个穴洞里。
肉棒抽出的时候,花穴里滴滴答答溢出了白色的浓稠,而后穴里的精液却被那道紧窄的肉环完完全全封死在了里面,连悠树的肉棒都刮得干干净净。
当夜,悠树和悠太两人一直cao到春天支撑不住睡过去,才一前一后拥抱着她入睡。
硬邦邦的肉棒就插在她小穴和屁眼里,把精液全部封堵在里面。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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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半梦半醒之间,便感受到了深深插在前后两个口里的灼热肉棒。她条件反射地收缩了一下。
“春天醒了?”悠树环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慵懒的吻落在她的发顶,“一早就开始夹哥哥的肉棒了,又想被cao了?”
春天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咕哝着拒绝:“不要,我还没睡够嘛”
好不容易放假,她才不要一大早就被cao醒!
然而她的拒绝却根本不管用。刚刚夹的那一下,让悠树的肉棒缓缓苏醒着在肠道里硬了起来,肿胀勃起着撑满了整个后穴。环着她的拥抱也越发灼烫。静止了一会儿后,悠树便轻叹一声,耸动着腰肢轻轻抽动起肉棒来。
幅度轻微的细小摩擦,缓慢地剐蹭着细嫩的肠肉。滑腻的液体被剐蹭地连绵不绝地分泌出来,春天的呼吸逐渐急促,小穴也一点点湿润。?
这时悠太也醒了。他打了个哈欠,长手长脚八爪鱼一样环住春天,肉棒极深地插在小穴里,一点点苏醒、肿胀、勃起。睡眼朦胧时,悠太埋头在春天的颈窝里,小动物一样不知道是亲还是咬,烫热湿润的吻痒酥酥落在锁骨上。
“姐姐早”悠太的声音闷闷的,还带着点睡意,“姐姐怎么一早起来就这么骚,我还想睡懒觉呢,就被姐姐的小骚穴夹醒了。”
春天欲哭无泪——她也是被干醒的啊!
“不行,姐姐要赔我。”悠太搂着她,腻歪了一会儿,终于从惺忪的睡意里彻底醒过来,肉棒硬邦邦彻底勃起了,直直地捅在春天的小穴里。少年好听的声音里带了点调笑,“这样吧,今天姐姐干脆一整天都不要下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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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老赖在床上干什么啊”
“当然是被我们干啊。”悠树见她醒了,紧贴着她的身体于是动作加快起来,“小骚货,想不想试试连着被插一整天?”
“一一整天?”春天吓得声音都软了,瑟缩着弱弱地说,“会、会被干坏的吧再说了,爸爸妈妈还在家呢”
“爸爸妈妈说了,刚放暑假,让我们好好休息一周。他们现在肯定已经去店里了。”悠树凑到春天小巧的耳垂边上,话语之间呼出一口热气,“妹妹这么骚,怎么会被干坏?我可是把肉棒在里面留了一晚上呢,还是紧得一早就把哥哥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