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一直到现在都不肯理我,怎么道歉都没有用,这都好几天过去了”春天拎着个装饲料盐的桶,跟在忙碌的阿辉身后,絮絮叨叨地碎碎念完,垮着脸唉声叹气,“辉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阿辉一边忙着往牛栏里叉干草,一边随口说:“不如你把悠太和神社那小子叫到一起,你们三个好好谈谈?”
“会打起来的吧?”春天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不由打了个寒战,“还是算了吧,再说了,都叫了他们俩,要不要叫哥哥呢?悠太好像还没跟哥哥讲这件事呢”
“叫上悠树倒不如叫上我,到时候他们三个打成一团,我就抱着你溜出去。”阿辉搞定最后一捆干草,放下了叉子抹了把汗,笑道,“我才不管他们三个人怎么样呢,我只负责保护我们小春天。”
阿辉的话说得春天心里甜滋滋的,低头抿着嘴笑出来。下一秒,阿辉却忽然把她抱了起来,塑料桶接过去随手放到一边,裹着背心的汗津津的身子烫热地环抱住她:“怎么样,心情好点没?要不要我来安慰一下你?”
年轻的肉体散发着健康阳刚的气味,肌肉块形状分明,抱着她时紧绷着,满满的全是雄性力量。因为做农活而流了不少汗,小麦色的肌肤被汗水浸过闪着润泽的光。
春天这些天因为被悠太冷战,做爱频率急剧下降,与阿辉肌肤相贴着,几乎是一瞬间就湿了。
“好呀,辉哥哥快用大肉棒来安慰安慰我。”春天搂住阿辉的脖子,笑嘻嘻用两条长腿去缠他的腰,“正好回家我跟你一起洗个澡,你身上的汗都沾我衣服上啦!”
“回家?谁说要回家了?”阿辉抱着她,竟然是径直往相反的方向走去,绕到梯田深处,在一颗高大的橄榄树旁把春天放了下来。春天一愣神,内裤便被阿辉扒了下,团了团塞进他的屁股口袋。
“现在放暑假呢,我家那两个小疯丫头也在,见到你肯定要缠着你玩了,哪里还轮得到我。”阿辉把她抵在树干上,掐揉着她已经因为兴奋而硬如石子的乳头,旋转着向外拉扯,另一只手扳过她的脸,指腹摩挲着她的嘴唇,低声说,“小家伙我真想把你藏起来,每天从早到晚干你”
“辉哥哥变得好硬啊,鸡巴都顶到我肚子上了”
春天惊讶于他裤裆里的硬度和热度,手探过去,把阿辉的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用手握住轻轻套弄。阿辉被她抚弄得连连吸气,眉头都皱了起来。春天看着可爱,乖巧地笑着问:“辉哥哥要不要我给你舔舔?我技术很好的哦!”
“小骚货想吃鸡巴了?”
阿辉挑眉,后退一步让开,春天于是跪下,含住膨胀的冠头用力吞进喉咙,舌头搔动着,就着那根肉棒开始一吸一放地吃力吞吐。
坚硬如铁的肉棒灼烫着口腔,膨大的尺寸顶得她舌头都发酸了。因为疲惫,口腔中不自主地分泌出口水,沿着被肉棒撑到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来。春天下意识地吞咽,却因为口腔中肌肉的收缩而吸舔得阿辉分外舒爽,叹息着拽住了她的头发,按着便往自己胯间狠送。
头皮被扯得发痛,龟头深深地顶进了喉咙里,鼻子埋在阿辉的耻毛之间,汗津津的浓密毛丛带着淡淡的男人骚味儿,刺激得春天面颊发热。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春天扶住阿辉的胯骨,舌头推抵着艰难地给他口交,红唇吞吐之间被粗糙的肉棒磨蹭得发红,因为缺氧头脑都有些晕眩了。
好在这样的折磨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阿辉怜惜她口交得辛苦,又被那娇嫩小嘴之间肉棒进出cao干的画面刺激得激动,自己抽送着很快把这些天的第一泡浓精灌进了春天口中。咸腥的精液也带着点野性的味道似的,蒸腾着从尿口中喷涌而出,被春天含着龟头,当做什么美味佳肴一样大口大口吞干净,连马眼儿里的残余也不忘用舌尖舔刮着清理一新。末了,还乖巧地张口,露出湿润嫩红的小舌给阿辉检查。
“小春天吸得真舒服。”阿辉赞赏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扶着她起来,也不顾那张嘴刚刚吞下过自己的精,吻得深情而又温柔,“现在,轮到辉哥哥来伺候你了。”说完,他套弄了两下肉棒,感受到那根家伙又缓缓抬头硬起来后,便探手进去春天裙底,分开她两条腿,挺送着肉棒缓缓插进去。
大约是方才口交时就已经刺激得她动了情,小穴湿滑得根本用不着前戏,肉棒进去后便湿淋淋搅出了淫靡的水声,娇软的花穴无比熟练地把那根粗硬紧紧包裹住,迫不及待地渴求着更猛烈的抽插。
“小骚货,越干你屄里就越紧了”阿辉被她吸得眼角发红,抽插得越发迅猛,胯部耸动着把春天白嫩的阴户都撞得发红。
春天只感觉小穴里刺激不断,狭窄的肉壁被肉棒一次次推开,粗糙的龟楞剐蹭得里面酸麻发痒,胀热难当。她不由扭动着腰肢,感受着里面层层堆叠的摩擦快感,呻吟也一声浪过一声:“辉哥哥肉棒太大了嗯太好吃了骚屄吃得好饱好舒服用力干我啊”
“小荡妇,说你骚你还真浪起来了”阿辉被她浪叫得心尖尖发痒,cao干的动作便越发狠了力气,扣住春天的手腕制止她乱扭的动作,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