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这种纯白色的看着……更干净,也更有诱惑感。
“你说你是不是香蕉?”
季云喜身子一抖,是说他的那啥吗?
像香蕉?
别说,还真有点像。他也没怎么见过别的男人的,就算见过也只是无意间一瞟,从不会记心上,不知道他们的是不是也像……
“外表黄,内里白。”小妻子轻笑着说出来。
季云喜一愣,风马牛不相及,什么意思?
不用他疑惑多久,小妻子又开始碎碎念了:“刚开始见你的时候,总觉着肯定是天天换着女人睡的大老粗,还想包.养我,嗯?谁知道内里什么都不懂,我都比你老司机……你说,这么表里不一,你是怎么做到的?”
季云喜也想到刚开始使错力的时候了,轻叹一声,要是早点说清楚,他们孩子……说不定都可以打酱油了。
徐璐听见他会叹气了,心内得意,开始出声了?
哼,告诉你,晚了。
暗夜里,她的笑声多了股魅惑的味道,那本就火热之处紧紧的贴在一起,只是隔了两层柔软的布料。
徐璐红着脸,把多余的“东西”撇开,慢慢的,凭着感觉把小云喜扶正……嗯,凭感觉找对地方,微微用力……真是“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别有洞天。
季云喜觉着,就在这一刻,让他死了都愿意。
徐璐也忍不住“哦”一声,生怕吵醒孩子,咬牙受着,自己腰部用力,时而下沉,时而上浮,像游泳似的,向前行固然重要,但不时的玩点捉迷藏游戏,前后左右摇摆……这才是真正的“探索”。
季云喜再也忍不住,“啊”一声,忍住将要释放的极限,憋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徐璐本来体力不行,但在兴头上,仿佛力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折磨了他十几分钟,都出了一身汗,才“放过”他。
她要开灯,季云喜赶紧拉住她的手,“别。”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从不知道,男人在下面也能如此销.魂,简直要命了。
“乌漆麻黑的看不清。”徐璐嘟着嘴,发.泄过一场后,气消了七七八八。
季云喜轻咳一声,不好意思说开灯就露馅了,他双手抓过的地方,床单都皱成啥样了。
“不气了?”徐璐声音清脆,像只愉快的黄鹂鸟。
季云喜不出声,在她身体里的部位却又慢慢抬起头来。徐璐故意又磨了几下,“哼,让你惹我生气,掏空你,榨净你。”
仗着没开灯,说起话来真是百无禁忌。
季云喜真是个博爱的,“兴趣广泛”的男人,她羞答答躺身下波光潋滟求饶的模样他爱,她气嘟嘟在上头折磨得他床单都抓皱了……也爱。
“真是爱死你了。”男人谓叹出声。
徐璐得意,“哼,那还敢跟我生气?”
“没生气。”
“哼!没生气,那你气鼓鼓的干嘛?我欠你五百万了?”想到卡里上九位数的存款,又“噗嗤”一声笑出来,“告诉你哦,季云喜,后悔也来不及了,钱全是我的。”
“人都是你的。”男人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还真是这道理,前天晚上闹的不愉快,酣畅淋漓来一场,啥事都没了,又开始肉麻兮兮起来,最后是抱在一起睡着的。
第二天,松松像往常一样醒来,觉着空气里“气味”不对,但他做了两辈子的单身狗,也说不上哪儿不对,大概是爸妈又抱一起了?仿佛空气里都在冒粉红色的泡泡?
诶,成年人的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
白天,全家人都发现,大家长又开始和好了?进梅问个啥,徐璐都能心平气和回答,还兴致高昂的带她们上商场,又买了一次新衣服。
大妞儿乐傻了,她又多了一套新衣服。
当然,更让她乐的还在后头。
腊月二十八的晚上,林家人刚吃完晚饭,刘桂花老两口就上门来了。
“婶子这几天忙啥呢?”自从办完进芳的婚事,她还没见过他们呢。
刘桂花略微有点不自在,悄悄打量了大妞儿几眼,收起眼里的满意,轻咳一声,“刚忙着备年货,也没来坐坐。”见醒醒骑在学步车里,满屋子的“走”来“走”去,惊奇道:“这个是什么车子?看着还挺安全,不会跌倒吧?”
徐璐点点头,“他爸请人从首都带回来的,说是一岁不到的小孩用很安全,不容易翻。”
刘桂花咋舌,村里谁家舍得给孩子从首都买东西啊。没忍住好奇心,“一定不便宜吧?”
徐璐知道做事要低调,尽量不招人眼,随意敷衍两句绕开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他们给孩子买个车都几大千,抵得上人家几年的收入了,那再好的朋友,也会慢慢生出嫌隙来的。
而且,老两口来,不单单是问个车子钱这么简单。
果然,聊了会儿闲话,刘桂花终于进入正题了:“你们家大妞儿今年二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