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那个囚她十年,虐她取乐的男人竟然会替她上药?
若是前世,桃华定是嗤笑一声,讽他又要玩什么温情戏码。无论她受不受得住,愿不愿,他的圣意又如何违抗。
他要怎么玩,还不是他的事。何必假惺惺地问她。
可此时,秦尧玄微俯着身,却不似大殿上威严无比的帝王之姿。眼眸深邃地瞧着她,龙颜不展。
桃华想不到帝王会有如此模样,愣愣地喊了声陛下。
直到秦尧玄薄唇轻叹,手腕传来刺痛与清凉的舒适之感,桃华才发觉他为她上药是真的。
淡白色的清香药液从玉瓶中流淌而落,在发红的手腕处绽开,涓涓细液随着藕臂滑下白肌,几滴药液顺着肩头流过胸脯。
这个姿势当真不好上药。
长着薄茧的手掌使了些力道揉搓按压,桃华紧绷的手酥软发痒。本就不难挨的疼痛被一丝丝地抹去。
她的脸颊莫名烫红。跪着的胴体发颤,随着秦尧玄轻慢有度的揉捏渐渐泛粉。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重生这一世,他决定饶过她了?
“去榻上。”
手掌带着药液和温度揉在被啃咬的肩头,桃华不觉轻哼,秦尧玄的眸光倏地暗去一分,危险又霸道。
桃华大感危险,下意识地往后缩,却是被他极快攫住。
揉捏香肩的手掌往下,在她隽秀的锁骨处轻划。大掌摊开,乳儿被包住大半。
“逃?”
“不是的!”桃华瑟瑟地直起身,将乳儿整个送进秦尧玄的掌中,眼中弥漫惧意:“能被陛下碰触,是华儿的福分还望陛下怜惜”
,
往日见他就逃的女孩儿分明怕得要命,现在却挺着脊背送到他的手边,湿漉漉的眼眸定定望着他,真是可怜极了。
昨夜,有那么疼吗?
思索中不觉力道,指甲刮过她挺立的红蕊,桃华啊地倒吸一口凉气,糯米白的牙齿紧要樱唇留下齿印。
“别咬。”
秦尧玄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去榻上。”
“华儿知道。”
桃华站起身来,双腿却是不自觉地打颤。
她刚迈出几步,秦尧玄便发觉她双腿间的异样,发红的花谷像是小馒头似的肿着,点点晶莹竟将那稀疏的浅淡毛发打湿。随着她双膝跪于榻上,两条腿儿缓缓张开,幽处的美景一览无余。
秦尧玄沉默着走到榻边,女孩儿颤得更厉害了。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下一秒就会拔腿飞奔。
“陛下还望轻一点”
前世的记忆不断涌现,身体早在褪去衣物的时候就开始分泌爱液。日夜被贯穿鞑伐的穴儿只有借着水会稍微不疼那么些,但在秦尧玄那层出不穷的折磨手段和进出不停的抽插中,效果微乎其微。
他喜欢让她跪着,就像小狗似的承受,连他的模样都无资格瞧见。
秦尧玄见她露出这般求欢的模样,一时间竟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他静静瞧着淡色绸榻上的人儿,本就带着鞭伤的身子被他昨夜又啃又捏,娇嫩的身体上找不到巴掌大的好肉。泛红泛紫的吻痕与他的指印,就连腿根处都留着痕迹。
“很疼?”
双手覆在她遍布掌印的臀丘上,秦尧玄微一使劲,桃华的泪珠扑簌簌地掉进绸锦中。
“不疼。”
蜜桃似的小屁股又撅起一分,像是讨要,“不怎么疼的。”
一巴掌落下,惩罚她的口是心非,桃华呜地仰起脖子,又重重坠回,散乱的青丝将她此时的脸蛋遮掩。
她是哭了吧。秦尧玄瞧不着,却觉好笑。他分明还未动手,怎就哭的如此可怜。
若是真有那么乖,前日抽她鞭子时为何不落下几滴泪来求饶?
“华儿这般讨好,可是想孤罚你?”
“请陛下轻罚。华儿已经知道错了。华儿再也不敢私自游荡,更不该叫王爷碰着,还劳烦陛下为华儿上药。啊!”
乖乖认错的话分明都是照着他最想听的说,可他反而动了怒气,啪啪两下抽在臀丘上,小屁股当即肿胀不堪。
抽痛中,秦尧玄似是走出几步,摆弄物件的细音传来,桃华握紧了被子直想缩成一团。
不行,不能躲。秦尧玄该是拿鞭子去了,若是躲开反而只会叫他越抽越凶。
倒不如顺着他的意,把屁股送上打十鞭子,再疼再难捱,也好过胸前身下都被他抽烂的好。
桃华听见脚步声渐进,又将屁股抬高。
预料中鞭子破空的惊声和刺痛并未出现,而是喉中一声惊讶的娇吟。
一根圆润的玉势抵在身下,趁着桃华震惊时被秦尧玄缓缓却有力地推进去。肿胀的嫩肉被一层层地推开,玉势上裹着厚厚的药膏划过肉褶,奇异的粘腻感胀满在穴中,桃华情不自禁地扭腰,玉势忽的一个旋转,稍大的前端卡在最娇嫩的那处,昨夜被过度操弄而留下的酸疼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