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华还想在江南多呆几日,但秦尧玄毕竟国事缠身,处理完堤坝一事便快马加鞭地往回赶。
这几日大衍的战报频频送来,就是行船时都有信鸽携字条落下,一众文武官员皆是面露喜色。
这是大衍快亡了,桃华很明白。估摸着行程,回宫后三天就该迎来大衍使者,投降臣服,归顺傲国。
最明显的,莫过于秦尧玄的小心翼翼,向来粗暴的性事做得温柔又细致。分明硬的涨红发烫,却还是舔着她的身子,直到花穴彻底湿润才挺身插入。
有时候是手,有时候是嘴唇,舌头。那些叫桃华害羞不已的淫具都去掉了。
桃华感觉自己就像成了一块软软乎乎的宝贝,被秦尧玄捧着,生怕哪里伤到她。
只是被灌入龙精后的玉势是怎么也逃不过,桃华靠在秦尧玄的胸膛上,这几日被养大了胆子,伸手揪他胸前红豆似的乳粒玩:“尧玄,拿出来吧,插在里头好难受的。”
而且还黏糊糊湿哒哒的,带着精液睡一整晚,桃华一点儿也不喜欢。
“不许。”
见桃华委屈地瘪着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秦尧玄伸手将她的小脑袋又捞回胸膛:“精液阳气重,含久些对华儿身体好。也好早日怀上龙种。”
秦尧玄勾着她的发丝,状若无意地说:“先帝十六岁登基掌权,次年就有了秦黎渊封为太子。第三年有的孤,却已是七皇子了。历代皆是如此。为继承大统,皇子从出生便开始课业教导,宜早不宜晚。”
“你也不差啦,不用担心没有孩子。”
上一世桃华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直到七年后秦尧玄成就霸业,后宫妃子已为他生了十几个皇子公主,可是热闹的很。现在他才登基一月过半,应是还未有妃子显孕,再过几天就该有喜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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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秦尧玄并未立后,太子直到多年后朝廷重臣提议才选的
桃华歪着脑袋,突然啊了一声:“你的太子怎么办?”
前世的太子正是陆宁雅生的儿子!可现在,媛妃已经被他休出宫去了!
一惊一乍的样子,秦尧玄蹙眉刮她的鼻尖,放缓声些许愠怒,“傻华儿,自然是你为孤生的皇子。若是生个公主,华儿不愿再生了,孤也无妨将江山交予她。”
“可华儿生不出来。”
连女子继承这种史无前例只敢民间猜想的事都说出来了,桃华感觉得到秦尧玄并不是在逗她玩,当真是要将江山交给自己和他生的孩子。
“会生出来的。待华儿身子再养好些自然会怀上。”
“可我怕疼”见秦尧玄铁了心,桃华又想个歪理,“都说生孩子是鬼门关前走一遭,华儿害怕自己生个孩子死掉怎么办?而且都说好疼好疼,华儿不想生”
片刻沉默后,秦尧玄轻拍她的脑袋说安抚:“华儿莫怕,先将身子养好再提。生个孩子,对华儿有好处。”
“有什么好处?我夫君是皇帝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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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这话逗得笑出声来,秦尧玄轻轻摇头,伸手覆住她的眼睛:“睡吧。”
桃华想挪开脑袋将话说清楚,毕竟这么吊着太子一事,往大了说可是耽误江山社稷。可秦尧玄却怎么也不把手拿开,还将右手覆在她的背上轻拍,口间哼着什么。
完全就是哄小婴孩睡觉的架势。
迷迷糊糊快要睡去的桃华想,秦尧玄应当是相当喜欢小孩吧?
回到宫中,桃华看着这高高的朱色宫墙,应当是司空见惯的景色,却又觉着哪里不一样了。
金丝苑内早已被布置一新,之前桃华特意留下的大衍之物全都被收到看不见的地方,寝具被褥,桌案摆件全都换了新的。桃华看见夏朱正指挥人将一块通体月白,青绿温润的半人高玉石抬进书房。
这可是经历几代帝皇的老玉,应是珍藏在贡兴阁内的东西,怎么搬来这里了?
桃华赶紧喊停,可夏朱却说:“娘娘,都是圣上吩咐的,就连这摆放的位置,也是国师亲自来苑中算过的。您就放心吧。”
“国师出阁了?”
“是呀!”夏朱笑眯眯地走过来,一副兴奋雀跃模样,“那位料事如神的国师竟然亲自出阁来娘娘这走了一趟,现在全后宫都在说您即将封后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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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近桃华耳边悄声道:“奴婢去工院的时候瞧见您的凤冠了,可漂亮了呢!可圣上还觉得不够,正在派人搜罗珠宝!”
“恐怕全后宫都在不服气吧。”
桃华并不觉得如此兴师动众是件好事,尤其是这个节骨眼,大衍即将灭国。
正是午后回宫,本说好先陪她午睡,却先去了正殿议事。
倒并非秦尧玄想食言,而是那些个文武大臣,皇亲国戚,各个都堵在那儿有说不完的话要对他上奏。
“兹事体大,老臣觉着圣上此举甚为不妥!皇后乃后宫之主,与圣上龙凤双祥,必须得母仪天下才学兼备!怎可封个外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