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秦尧玄就认定了她特别好操,不操自己会死?桃华想笑,若说自己是秦尧玄的心疾,她都觉得不够。
怕不是中了巫术,非自己不可。
“皇后娘娘倒是自在,犹如囚犯,却笑靥依旧。”
窗边一个男声传来,桃华心下一惊,转头看去,只见那神似秦尧玄的人翻身而入,好似一阵清风般无影无踪地来到她身边。
男人的眸子瞧着桃华,不屑又怜悯,“让我瞧瞧,你是在想自己的身世?”
“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三皇子野心,商城兵变,暗首结聚为盟,河阳鼠疫源头和方子,甚至是先帝如何死的,我都知道。”
听他说的桩桩件件,桃华头皮发麻,开口愣了愣:“你是国师?”
那个传说中神机妙算,只在贡兴阁从不出现,弹指间了解天下兴衰生亡,助秦尧玄登基,又最终助他一统天下的男人。
“安易?”
“你记性倒是不错。”
男人面色依旧不变,而是坐在桃华床榻边,伸手抚着镣铐道:“可还欢喜?”
“别学陛下语气!”桃华急的坐起来,几乎扯住他的衣领,“你说你认识我母亲,我母亲究竟是谁!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对不对,快告诉我!”
“男女授受不亲,娘娘。你这样的可当不上皇后。”奚落的语调叫桃华越加愤怒,他却毫无自觉地继续嘲讽道:“不是说要亲自问圣上,怎么,以皇后娘娘的身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吗?”
这个男人真是传说中不饮风尘,绝然尘世的国师?桃华只觉得他好像是故意来取笑自己的。
“你确定你想知道?”
“你说。”
桃华松开手,平复着自己起伏的胸膛。
安易却勾起嘴角,“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你!”那他何苦突然出现,还这般闯入,桃华一双眸子几乎能喷出火来:“你说是不说?我现在就喊非礼,你说陛下会不会对你怎么样?”
眼看桃华真的要扯自己的衣衫,男人嘴角却染了一丝笑意。
“当真是不同了。”
“都说了别学秦尧玄说话!”
“有些事你不知道,才是好的。乖乖在这儿当你的皇后,日夜有龙精滋润着,还不够吗?”安易好似真心实意地劝告道:“皇后娘娘,为凰戏龙,已是多少代人终其一生的梦想,你这么个女娃娃只要躺下张开腿便行了,还不知足?”
淫词秽语从他口中说出来,并不猥琐,反而叫桃华心惊胆战。
“你到底来做什么?”
“无非是瞧瞧你,劝劝你。”安易将床榻边的糕点盘端来给桃华,捻起一块道:“啊,张嘴。”
桃华瞪着眼睛不愿吃。
“真没意思。”
他也不执着,张口便自己吃了,不忘评价道:“圣上果然有心,都是御厨最顶尖的手艺。”
大盘糕点被他吃完,他舔舔唇,转身又从窗边风似的离开。
若说秦尧玄是喜怒无常,安易便是叫桃华摸不到丁点儿头脑。
在榻上百无聊赖地睡了两天,第三夜时将睡未睡,桃华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榻上。
“尧玄?”
身体被整个儿翻了过去,而后是眼睛被纱段蒙上,桃华连他的面都见不着,委屈得叫出声来:“陛下,华儿想呜”
嘴巴布条紧紧地勒住,唇边生疼。
“想都不要想。”
衣衫被撩起,他尚未勃起的肉棒在臀瓣上蹭了几下,花穴甚至还未湿润就被肉柱插入。
桃华疼的想叫,可出口只有呜呜啊啊的破碎呻吟,被布条顶着的口腔根本无法咬字发音。
前穴被肉刃贯穿抽插,后穴也没能逃过,子宫内灌满了龙精,被玉柱堵塞宫口。桃华还是觉得疼,可肠道内也被秦尧玄射的满满当当,一个不算小的肛塞又堵住了。
“尧玄”
含混不清地抗议,只能感到他的唇隔着遮眼布落在眼前。
“明日华儿便含着孤的龙精,去见你的皇父,受大衍的亡国之印。”秦尧玄嗓音一片森冷,“记得你是孤的,休想逃。”
桃华不停地掉眼泪伸手捶他,秦尧玄受了几下,喊了声别闹,可桃华还是在锤。
他反手将桃华的双手反锁至身后,见她疼得一动不动,还是呜呜说这些什么,问:“华儿这般不乖,孤倒是该反思是不是太宠你,少赏了两顿鞭子!”
“你抽死我好了!”
隔着布条喊出这句话,秦尧玄手下又用力,用力到他的手都在抖。
被痛晕的桃华再醒来时,夏朱合着之前的两个侍女将她解开镣铐,精心上妆,穿上华服。
描唇时夏朱安慰道:“娘娘莫难过,待今日事过了,明日便是您的封后大礼。您的凤冠凤服都已经送来了,夏朱给您拿来瞧瞧?”
“不必了。”
桃华哑着嗓子回了一句,看着铜镜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