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住双眼,反锁双手,冰冷的刀锋与脖颈皮肉伤的刺疼,甚至是心悦之人分明看不见却赤裸得快要将她剥皮拆骨的眼神,每一项每一个都叫桃华浑身紧绷。
她就像一根被紧紧拉扯的弦,好像再加一点儿压力就会彻底崩断,崩溃。
“乖华儿。”
倏然转为温和的语气,就连贴在脸颊抚摸的手指都透着温热,就是过去几日里两人缠绵欢好时一模一样。桃华几乎分不清自己到底再被秦尧玄虐待胁迫,还是他在开一个恶劣得几乎叫人发狂的玩笑。
她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因为口球的关系,桃华甚至说不出不好笑,说不出不,只能含混地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撒娇呢?”
秦尧玄抚摸她的乳尖儿,因害怕而格外软嫩甚至称得上瘫软如泥的身体手感格外好。他喜欢桃华粉色的乳晕与乳尖从他的指缝流出,每每用力抓捏,乳肉溢出时媚人极了。
粉色的乳果那么小,可只要捏捏她,揉揉她,甚至是轻轻刮弄,桃华都会呜啊地呻吟,委屈得像是被欺负狠了,可那两粒乳头却会发红发硬,变成小樱桃似的存在。
这时候再含入口中,用舌头轻轻地舔,吮,吸,也可以用牙齿用两分力咬弄,最好将整个儿乳晕包住,含住一点儿乳肉,发出啧啧的声音,用津液包裹,叫它亮晶晶地在空中绽放。这时桃华的小花穴都会不断地吐水。
秦尧玄就这么做了,他听见桃华动情的吟哦因口球变得沙哑破碎,高扬的脖子上还有一层细细的冷汗,几粒血珠子渗出,嫣红夺目。
他又伸舌去舔,沾了些汗水而发咸的血依旧甜腻。
“呜呜”
疼痛处被温热的舌头舔弄,竟是渐渐地抚慰,甚至有酥麻的感觉,桃华轻轻地扭动着身子,将自己往秦尧玄怀里凑。
极度紧张的危险情况下,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安抚,都会受用至极。
秦尧玄喜欢她这副乖巧的模样,非常好心地将桃华腿上的绳索松开。
“给华儿的一些奖励。”
他带她走了几步路,开门声,还有滴答的水声。
“屁股撅起来。”
桃华乖顺地撅起屁股,以为他要拍她,打她,甚至是直接插入交合,可靠近的却是毫无温度的软管。
“呜呜!!唔!”
激烈的挣扎却被按住腰肢,摸了润滑剂的管子强行塞入她的腹中,桃华并不是不能挣扎打滚,她被秦尧玄的话语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他温柔地同她商量说:“乖乖撅起屁股,就给你灌一升清水,不乖,就把你的小肚子灌满,涨破为止。”
肠道流入并不冰凉的水,怪异感和刺痛叫桃华浑身发寒,尤其是秦尧玄的手指在她的小腹处打着圈儿:“慢慢鼓起来了,要帮华儿在这儿开个口子吗?”
不,她不要!
摇头间屁股翘得更高了,桃华用身体表示自己绝对会听话。
可这副乖顺在一升清水进入体内,又被肛塞堵在其中一刻钟后,桃华还是忍不住想要挣扎。
肚子好涨,好难受,好丢人。
“怎么哭了?真可怜。”
抚摸着她隆起的小腹,秦尧玄将桃华以羞耻的把尿姿势抱起,分外体贴地放到座便器上,伸手轻轻勾着她肛塞的拉圈,“去掉?”
“唔!不要!”
近乎歇斯底里地吼叫,桃华抓着秦尧玄的手狠狠的摇头。
血珠子又开始往外渗,拉扯的肌肉将伤口又撕开些许,她却顾不上疼。
“不要?”
秦尧玄眯着眼睛,收回手,就这么抱臂站在桃华的身前,脚尖轻点这地砖:“好,不要。我就在这等着华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桃华浑身的不自在都会成三个字,不舒服。
好想将肚子里的秽物全部排出去,可她做不到在秦尧玄面前,甚至是任何一个人面前做这种行为。
小腹鼓胀得几乎爆开,脖子的伤口越来越疼,被汗水划过的脸庞与脖颈,碎发粘在额头颓然无比。
困兽之斗,无外乎死境。
“真的不要么?”
秦尧玄抓着桃华发颤的手,教她绕到身后,手指勾住拉圈,“只要扯出来,就会舒服了。”
可她不想这样
“乖。”他磨蹭着她的耳垂,柔声细语地哄着:“很难受吧,只要轻轻地,就那么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我的华儿那么聪明,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极度的难受在秦尧玄按压她小腹的一瞬间,顿时发酵爆炸成痛苦,桃华咬着牙,无声地抽泣着用力往外拉扯。
有什么东西彻底碎掉了。
分明声音那么响那么丢人,可她脑中嗡嗡得什么都不剩下,眼前的黑暗都泛着白。
有细密的水珠扑撒在肌肤上,桃华感觉得到是秦尧玄抱着不住抽泣的自己洗澡。脖颈的伤被扎了一圈白纱,而后是柔软的绒毛真皮项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