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折腾得狠了,这只桃花仙怎么也长不高。
鞭痕在温润如脂的细腻肌肤上绽开血花,哪怕她睡着了也会因呼吸起伏淌下血滴子,渐渐地汇聚,滚落,滴在地砖上发出清脆响声。像是暗色中迸发的血雾,润在心尖,叫人喉头发紧。
魔主鲜少休息,平日里闭门谢客,用以静修的时间,现在全都用来把玩这只漂亮的桃花仙。
他伸手顺着即将愈合的鞭痕轻划,新生的肉泛着桃花瓣似的轻粉,指甲一路往上,一条细细的红很是惹眼。手下的躯体颤了颤,睁开眼睛愣愣地瞧着他。
这么多时日过去了,已经没有最初的惊慌和执拗,只剩下不解和委屈。连愤恨都不敢有。
他抬手点她发干的唇瓣,声音轻柔得不像话。
“醒了?”
“嗯。”
自己血的味道有些腥涩,但实在渴得厉害,桃华伸出舌头将站在指间的血珠全部舔入,甚至往他的指甲缝里钻。
粉色的小舌头一舔一舔的,有些痒。秦尧玄手指微曲,又立刻不知羞地缠上来,直到指腹湿润晶莹才吐出口腔。
“无情。”他冷冷地哼,手指用力地往她齿关里戳,“不渴了就吐掉?”
“唔”
两根手指在口中搅得天翻地覆,故意往咽喉处按压刮弄,眼泪不自觉地往外掉,几乎能被自己的口津呛得半死。
他的指节分明,刮过上颚时有奇怪的酥麻感。指间的味道却很清淡,不似魔界的血味,更像是仙界的流岚清雅。
嗓子都被玩哑了,桃华发觉他调高了下锁链的高度,本就被分开的双腿被打开得近乎一字,吃痛中被插入的感觉并不好受。穴内又胀又麻,但他故意缓缓地磨,进入最深处后抚着她小腹上的鞭痕玩儿。
手指刻意勾勒着被性器顶起的形状,他一边笑一边问:“这是哪儿?”
“肚子。”桃华如实回答,但他狠狠一送,被抽插的水声混着穴肉被挤开的痛楚顺着脊椎上蹿,她扬高了脑袋才抵御住几乎高潮的快感。一双眸子水雾遍布,看向他委屈极了,“不对吗?”
“是你的淫穴,傻瓜。”他说着又开始缓缓摆动胯部,问,“里头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他那为非作歹,贪得无厌,不知节制,还不断把她往窘境上逼的欲根。
“错了。”
秦尧玄狠狠地掐了一把她挺立充血的阴蒂以作惩罚,“还有淫水。”
“呜呜。”桃华踹了踹小脚表示不想再听,合目痛苦十分的模样。
“分明爽得一直在咬我。”伸手扼着她的脖子,他加大了抽插的力道,命令道:“叫出来。”
可桃华沙哑的呻吟大半淹没在身下交合的淫靡水声中,只有高潮时变了调的尖声才更清晰些。
“胀好胀”
小腹被灌满了浓精,因为粗大的欲根插在甬道里,大半堵在里头流不出来,只能以白浆的样子在两片嫣红的红肿花唇上渐渐堆积。秦尧玄的手掌按压着小腹,顺着抽插的力道,娇嫩的甬道被里外夹击,控制不住地流水收缩。
近乎痉挛的大腿根已经发颤,待他终于满足地抽离时,一股股精液混着腥涩的淫水在地上不断汇聚扩大,脏兮兮的样子。
“我好累。”
小死过几回的人用最后的力气扯动锁链,“床。”
秦尧玄正收拾着自己的长袍,拒绝得干脆:“太脏。”
桃华对这恶劣至极的魔主已经习惯了不少,委屈地瞪着他,最后伸手指着屋内的榻椅,“我累。”
按理说魔主是不该在乎这种事的,这只送来讨好的桃花仙是死是活,他玩爽了直接弄死就是。可此时她身子小小的,悬在空气里浑身都是伤,胸口的小乳包还是那么丁点儿。
秦尧玄忽然想,是不是再养开些,干起来会更舒服。
至少不至于叫的这般沙哑,挠心勾人。
“允了。”
指间微动,锁链撤去,从空中摔到地上的人儿眼冒金星,鼻子挂下一串血。好在她身上流血的地方多了,也不在乎多一个,这么一路滴滴答答地爬到长椅上。
黑色玄玉雕刻而成的榻椅很是膈人,桃华试着躺下,但脊背上全是伤,屁股更是没一块好肉。趴着,胸口的乳尖疼的厉害,最后只得牺牲小屁股蹲着,被过度操弄的穴口还翻着收不回去的嫩肉,刺骨的凉和疼。
“哭什么?”
秦尧玄懒懒地倚在长椅的另一边,勾玩着她几年来一直未剪的长发。
“疼。”她抱着膝盖呜咽,“欺负我。”
魔主难得好心情地笑了一声,用力一扯,手中的长发被拽了下来。只见桃华恨恨地咬着唇,捂着发疼的头皮不看他,脑袋埋在膝盖里哭。
“眼泪好喝吗?”
他捻起茶盏吹凉,衔在唇边问。
“咸。”闻到茶水的甘冽香味,桃华的目光到底还是诚实至极地黏在他指间的茶盏上。可秦尧玄薄唇起合,一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