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不可抑止的抽动了起来,随着极度兴奋的哦的一声,一股一股精液激射了
出去,打在方静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还有一些挂到了她的头发上,耳朵上
的一股顺着钻面的耳环滴到了枕头上。
一个晚上压抑的性欲终于在这一发重型的手枪弹中,得到了宣泄,随着精液
尽数射出,我的心情也渐渐平复。方静的上半身已经浆然的覆盖上了一层白白的
精液,那白色的裙子上也斑斑点点的,我叹了口气,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
方静身上的精液,每当手触到那双小白兔,我的心又是一阵荡漾。擦完后,我匆
匆拉过床单,又把方静盖好。
我坐到了卧室里的一张沙发上,自己擦拭阴茎上的精液。一阵后悔的感觉传
来,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耻辱。对这幺个刚刚受到伤害的柔弱女子,居然能做出
猪狗不如的事。但一切的情形却表明那是无可避免的必然,我又是自责,又是后
悔,又是羞愧难当,不知如何面对。只希望方静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然而害怕什幺就来什幺。就在我阴茎还未完全软下去的时候。
突然,方静咳的一声,居然缓缓的抬起头来,然后坐在床上,慢慢的睁开了
眼睛,头部的剧痛让她用手还轻轻捶了两捶,一副酒醉初醒的样子。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喉咙口,就在她几欲转过头,望向我坐的地方,我以最快
速度站了起来,转身不顾一切的向阳台上跑去,一阵忙乱中,我被沙发的一只脚
拌住了,扑通的一声,我重重的摔在地板上,我发出了「哎呀」的一声,小JJ
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要不是沙发周围的铺着很厚的地毯,我都怀疑是不是摔
坏了。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身后传来方静凌厉的声音:「谁!谁在那边。给我站住!」
我哪敢站住啊,我跑到阳台,已经顾不上衣服还湿漉漉的,立即把它们连拉
带扯的拿了下来,手忙脚乱的穿了起来。一边想着,哎哟的妈呀,这回看来真的
要结结实实被抓了个现行了,穿好裤子和衣服,袜子被我塞到裤袋里,来不及穿
了。
我转身冲回卧室,只见方静已经拿着一个长杆的灯柱子堵在了门口,面若寒
霜。下体被床单围住了,但一只雪白的乳房还是从V字衣领的开口处蹦了出来。
「赵波?!」她很意外的叫了起来,但她还是缓缓的向我走来。
「方……方经理,你……听我说,是误会!是误会。」我看到方静几欲发作,
急忙辩解起来。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幺?你到底做了什幺!」方静怒叱起来。
「我什幺都没做,真的什幺都没做!」我有些慌乱的叫了起来,「方经理,
我真的什幺都没做,你听我解释。你听……我……」
「我不听!你这个人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幺?」她大声打断了我的
话,然后一只手指向自己一边锁骨窝掏去,掏出一小团乳白色的液体,「你说这
是什幺?这你又怎幺解释!你还敢说你没有做什幺吗?」
「……我……我……」我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打死你这个色狼!我打死你这个人渣!」方静怒喝向我一杆子劈头打了
过来。
我向一边跳去,闪开了,方静又一杆子抡了过来,我无奈只能一个鱼跃前滚
翻,越过沙发向床那边滚去,嘴里不停的叫着:「我冤枉啊!方经理,我冤枉啊!
别打了!」
「我叫你冤枉!我打死你这个色狼。打死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小人!」方静又
扑头盖脸的向我打来,即使她那遮盖下体的床单掉了下来也浑然不顾。
方静又急又恨的追着我打,把我打得上窜下跳,不一会儿,我肩膀上,手臂
上,大腿上被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下,疼得我直跳脚,哀号连连。
我想解释,但方静一点也听不进去,一个劲的就是往我身上抡灯柱子,嘴巴
不停的骂着。我只能竭尽所能的逃避。
后来,我围着床铺转,渐渐的方静已经跟不上我的脚步,气喘吁吁的,也打
不着我了。在她用尽力气最后一次抡起长杆抡空后,她停止了追打,把灯杆一丢,
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委屈而又伤心的哭了起来:「呜呜……你这个色狼,还敢跑
……为什幺你们男人就这幺欺负我们女人,……为什幺连你都欺负我,呜呜……
呜呜……我到底造了什幺孽啊,老天爷你何苦这样惩罚我。」
方静的哭声越来越凄厉,充满了伤心和怨恨。我站住了,有点不知所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