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
己好邪恶,暴力的热流渗入血液中。
我拉开架势,重重的两拳打在宫菲花的小腹上,她啊的抬起了头,又低下去,
双手捂着肚子,表情痛苦,我又重重两拳打在她胸前那对硕大的豪乳上,丰弹的
团肉清晰的回馈给我弹性十足的感觉,真的好爽!
浑身爽泰的感觉让阴茎勃起得发痛,我从来不知道暴力和性能够如此接近的
相互关联,轻易就找到了互慰的通道,暴力的血腥和性的刺激交织着娱乐我的身
心,充满了异样的新鲜感,我不犯罪谁犯罪?
我刷的一下把宫菲花的长裙撕了下来,里面是一条白色的无托胸罩,薄薄几
片布料几乎遮不住一对豪乳;一条白色蕾丝三角裤,黑黑的阴毛蓬散着溢出蕾丝
的边缘,毛长而浓密;肉色的吊带丝袜,是闪光的,两条丰腴的美腿裹在薄如蝉
翼的丝袜里,泛出一片诱惑的肉光,十分迷人。
宫菲花瑟缩着双手护在胸前,恐惧已经让她无法言语,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一样瑟瑟发抖,她的无助和无力让我异常冲动,我一只手猛的钳住她的半张脸,
用力的夹紧,把她的头抬起来,她的脸被夹得扭曲变形。
我用三菱军刺撩开额前的一片头发,我要看她的眼睛,看看她是怎样的恐惧,
我看到了,她很恐惧,非常的恐惧,但她的嘴角还在轻蔑的上翘,不知道是不是
与生俱来,目光里除了恐惧,还夹杂着一丝狡猾,还有一丝跳跃的火光,是兴奋
的火光吗?
「你想找死吗?臭婊子!你是不是很兴奋?今晚看谁更厉害!」我叫道。
我不能容忍她有一丝的兴奋,把手里的三菱军刺扔在地上,继续夹紧她的脸,
另一只手用力的搧她上半张脸。她发出了呜咽的哭声,我又一个抬膝,狠狠撞到
她的小腹上,她发出了沉闷的闷哼,我抓住她的头发往下扯去,她又发出啊的一
声惨叫,我抱住了她,用力把她往地上摔去。
宫菲花身形重重跌落,脚上一只高跟鞋飞出一米开外,她惊慌失措的四肢张
爬,想站起来,却怎幺也爬不起来,另外一只高跟鞋也挣脱了,蝉薄的丝袜很快
被水泥地板磨破了,露出几根被涂成黑色的脚趾,膝盖处的丝袜也破了,渐绷渐
裂的丝袜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她无助挣扎的样子充满了莫名的性感,催动我的
性欲急速飞涨。
我飞快的脱下内裤,撸弄着暴长得再无法暴长,坚硬得不能再坚硬的阴茎。
宫菲花还在地上乱爬,我飞起两脚踢在她的肋上,她发出了更为惨烈的叫声,声
音里传递出的痛苦,有如来自地狱,听着她的惨叫,我几乎就要射精。
我从不知道暴力带来的快感竟然和性是等同的!一种异样的刺激热灼着我,
欲火熊熊,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暴奸了这个女人,狠狠的
暴奸她!
我骑到宫菲花的背上,抓住她的头发,把头摁到地板上,她哇哇的啼哭,哭
声低沉有如鬼哭,丰硕的乳房被挤压着摊出了身体的轮廓,我摸索着跪下身体,
夹坐丰软的肥臀上,把薄薄的丁字裤卷扯下去,抓住阴茎插入两股间。
宫菲花知道我要干什幺了,她拼命挣扎,我用力把她的头往后拽,她又发出
一声尖叫,凄厉的哭声又起,我把她的头往地板撞去,又一声闷哼,再次把阴茎
插入两瓣肥软的臀肉之间,疼痛让她再无法反抗。
龟头穿过丰弹的臀肉,接触到了一个紧窄的洞口,那是肛门所在,我今晚就
要爆了这个臭婆娘的菊花,我身体一耸,龟头撑菊而入,菊洞干涸,阴茎几乎插
不进,我用蛮力继续挺进,不管干涩的肛门是不是被插裂了,我只想着自己爽,
继续爆开肛门往里插,里面有点润滑,夹感更盛,再挺进,大半根阴茎停在了宫
菲花的肛门里,肛门紧夹圈箍的感觉让我大爽。
伴随着宫菲花痛苦的哭泣声,我抽插了起来,她的哭声让我有些心烦,我挥
掌给了宫菲花几个大嘴巴,还不停,接连再搧上两个,这下安静了,我继续抽插,
宫菲花紧攥着手忍着疼痛接受我的爆肛,脸埋在地板上低沉的呜咽,我用力狠狠
的抽插,干涩的肛道慢慢的有液体溢上来,那是肛门受到刺激分泌的肛液,液体
越溢越多,很快因肛门太干引起的阴茎疼痛感慢慢的退去,湿润的肛门,让抽插
更顺畅,快感更强烈。
宫菲花的哭声又大了起来,我用手封住她的嘴巴,把她的头往后扳,说道:
「怎幺样,宫总裁,爆菊的滋味